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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来初醒,清洛推窗但见庭院已笼于秋雨之中。细密雨丝如银线纷纷扬扬飘洒,似有若无的雾气氤氲其间。
雨滴轻叩着院中的青砖,出“滴答”脆响,溅起微小水花。那株合欢树在雨中静静伫立,角落的菊花花瓣被雨打落,零落成泥,却仍留一缕残香,愈楚楚动人。
青石小径上,雨水积成浅浅水洼,倒映着灰蒙天空与摇曳枝叶。雨丝斜织,织就一张朦胧薄幕,
“小姐,您可算起来啦。”玉珠撑着一把绘有淡粉桃花的油纸伞,脚步匆匆,自庭院中急奔而来,推门而入,面上带着几分急切与关切。
清洛嘴角挂着一抹淡雅微笑,轻声说道:“今日我打算去趟望江楼。”
玉珠听闻,微微一怔,抬眸有些吃惊地看了看清洛,随后说道:“奴婢这就去给小姐取件厚衣裳,这天儿秋雨寒凉,小姐外出可千万别着了风寒。”
待清洛用过早饭,那秋雨也渐渐歇了,雨滴由密转疏,天空竟也随之亮堂了些许,褪去了几分暗沉。
二人各撑一把油纸伞,款步迈出府邸,向着望江楼行去。
长安城的秋雨,正徐徐铺展。雨丝如牛毛,似花针,斜斜地交织着,将整个长安城笼罩在一片蒙蒙烟霭之中。那雨丝轻触在油纸伞上,溅起细碎的水花,仿若无数灵动的精灵在翩翩起舞。
街边的柳树,在秋雨的洗礼下,愈显得风姿绰约,细长的柳枝随风摇曳,雨滴顺着柳叶滑落,滴落在地面,融入那潺潺的水流之中。
街边两旁的商铺,生意稀疏,冷冷清清。街上的路人形色匆匆,神色各异。有身着长衫的书生,手持书卷,漫步雨中,神色悠然;有挑着担子的小贩,脚步匆匆,虽秋雨湿了衣衫,却仍不忘吆喝几声,那叫卖声在雨幕中回荡,为这清冷的秋日添了几分烟火气;还有结伴而行的闺阁女子,撑着色彩斑斓的油纸伞,轻声笑语,碎花裙裾在风中微微摆动,宛如雨中绽放的花朵,众人皆在这秋雨中,各自演绎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二人撑着油纸伞,于这秋雨纷纷中缓行,不多时便来到了望江楼前。
但见望江楼内,当真是热闹非凡,人满为患。楼内三层,层层皆坐满了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一楼大堂,桌椅排列得满满当当,食客们或高谈阔论,或浅酌低吟,嘈杂之声不绝于耳。跑堂的伙计们穿梭其中,脚步如飞,手中托盘稳稳当当,盛满了各式佳肴美酒,在人群的缝隙间灵活游走,嘴里还不忘吆喝着:“客官,您的红烧狮子头来咯!”“这是您点的天子笑,慢用嘞!”
一楼南侧的中央舞台。此刻,乐师们正全情投入地弹唱着《春江花月夜》。琴音悠扬,如潺潺流水,从乐师们的指尖流淌而出;笛声婉转,似黄莺啼鸣,在琴音的衬托下更显空灵;还有那琵琶声,清脆悦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与其他乐器相互交织,共同演绎出这曲动人心弦的乐章。
伴随着美妙的旋律,一群侍女们身着轻盈的彩裙,宛如春日里的蝴蝶,翩翩起舞。她们的身姿婀娜,舞步轻盈,彩袖挥舞间,似在描绘着一幅江上月夜的美景。时而莲步轻移,如江水泛起的涟漪;时而旋转跳跃,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那灵动的舞姿,与悠扬的乐声相得益彰,令台下的食客们纷纷侧目,不时爆出阵阵喝彩声。
楼梯之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既有身着锦袍、头戴儒冠的富贵公子,在小厮的簇拥下,谈笑风生地往楼上雅间走去;也有身着布衣却气质不凡的文人墨客,手持折扇,与友人结伴而行,一路品评着这秋雨之景与舞台上的表演。
二楼的雅间里,不时传出悠扬的丝竹之声,伴着欢声笑语,从半掩的门窗中溢出。想来定是有达官贵人或文人雅士,在此宴请宾朋,以秋雨为景,以美酒为引,吟诗作对,尽享这秋日的清闲。
三楼临窗之处,更是抢手之地。不少人早早便来占座,只为能在这秋雨之中,凭栏远眺,将长安城的雨景尽收眼底。此时,他们或举目凝视雨中的楼阁亭台,或低头俯瞰楼下的行人匆匆,脸上满是惬意与悠然。
整个望江楼,在这秋雨之日,非但没有丝毫冷清之态,反而因这纷扰的人群、热闹的氛围,显得愈生意兴隆,仿佛成为了长安城秋雨中最温暖、最热闹的一方天地。
且看清洛戴着轻纱,半掩娇容,玉珠紧跟其后。彼时,楼内喧嚣鼎沸,热闹如市井庙会。小二见二人前来,脸上即刻绽出讨好的笑容,一路引着她们,穿过熙攘人群,往三楼雅座而去。
二人安坐之后,清洛微微欠身,轻声细语地向小二问道:“劳烦小哥通传一声,不知秦三娘今日可得闲?我专程前来拜访。”
小二听闻,目光在清洛身上稍作打量,虽依旧礼数周全,却面露难色,摇头叹道:“这位姑娘,实在对不住嘞。我们老板因事外出,至今已有一月有余。若二位是奔着《春江花月夜》的曲谱来的,恐怕这一趟要白跑喽!”
清洛与玉珠闻此言语,不禁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惊愕与无措。清洛心中暗自懊恼,此番前来,未曾打听仔细,着实有些冒昧了。思忖片刻,她轻轻起身,对玉珠使了个眼色,便欲告辞离去。
二人方行至门外,只见客房外围聚了一堆人,正七嘴八舌地朝着一个侍女问:“你们秦老板究竟何时才能回来啊?”
那侍女被众人团团围住,满脸惊慌,唯唯诺诺地说道:“诸位贵客,奴婢不过是个下人,哪能知道老板的行踪呀?还望诸位莫要为难奴婢了。”
众人听她如此说,脸上皆露出失望之色,只得唉声叹气,三三两两地散开了。
清洛与玉珠移步至楼梯之畔,又听得两个妙龄女子正急切地向小二追问秦老板的去处。
小二手中托着盘子,里头杯盘碰撞作响,他眉头紧皱,满脸不耐烦,没好气地说道:“我哪晓得?该回来的时候,老板自会回来,你们这般追问,我又能如何?”
玉珠见此情形,无奈地轻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扶住清洛。二人神色黯然,灰溜溜地迈出酒楼,身影渐渐融入那仍在淅淅沥沥飘洒着秋雨的街道,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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