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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听见她说。
“齐公子,我早就想说了,借着倒茶给人下蛊其实真的算不上什么很高明的手段。”
齐炀瞳孔蓦地一缩。
沈长宁却只当做没发现,兀自弯唇笑道:“你得庆幸他是真的看不见,而我可以假装看不见。否则……”
她话没说完,但齐炀已经明白了她想说什么。
眼下陆景行虽然也中了蛊,并且彼此都心知肚明这蛊和齐炀他们脱不了干系,但陆景行没有证据,即便清楚也无从发难,只能暗自吃了这个哑巴亏。
可若是当时真的被沈长宁当面点出来了那便是与现在截然相反的场面了。先不说那蛊还能不能中进陆景行身体里,只怕在那以前他们就得先撕破脸皮,彻底闹翻。
而那对于齐炀来说显然算不得一件好事。
想到那间藏有齐府最大的秘密的屋子,齐炀眸光轻轻一闪,心中后知后觉地生出几分后怕。
他注视着沈长宁,一双眼睛锐利得让人心里发寒,而沈长宁也努力撑起了胆量坦然和他对视。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汇聚良久,最后竟然是齐炀先移开视线,退让一步。
他仍旧为少女超乎常人的胆量感到惊奇,毕竟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有胆子在他和陆景行之间耍这些花招的,而且还是将计就计把他当刀使。
算计不成反被利用了的齐炀终于心服口服,他冲着沈长宁拱了拱手,说道:“在下谢过姑娘,之前种种,多有得罪,还请姑娘海涵。”
闻言,沈长宁知道男人是相信了自己的话,便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她摆摆手,示意齐炀不必如此,而后道:“齐公子不必如此,你送我出了前方镇子,这事便也一笔勾销了。”
齐炀听她这么说,便又想起少女方才说的何岳书。
他在心里思索了一下这个人的身份,记起来对方是何清平的儿子,然后视线又从少女那张即便不施粉黛也不失昳丽的面孔上扫过,齐炀立刻便猜到了沈长宁和这位臭名昭著的太守公子会有什么过节。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没再说话。
车厢里一时间静了下来。
马车仍在飞快地向前驶去,只是这一次,沈长宁不敢再睡了。
她靠着坚硬的马车车厢,硬生生地挺直后背坐了许久,直到一点点蔓延的困意终于被一声厉喝猛地打散。
“停车!检查车辆!”
沈长宁猛地一震,整个人立刻从困顿中醒来。
她本能地抬眼看向齐炀,或许是因为想到了之前的经历,少女的目光中又逐渐泛起不安。
或许是因为察觉到了沈长宁的情绪,齐炀歪了歪头,难得地出声安抚了一句。
“别怕。”
说完他便伸手,从袖中掏出一块什么东西,撩开车帘递到马车外。
“我齐家的车马,你也敢拦吗?”
男人这时的声音又听上去和刚才安慰沈长宁时截然不同了。
阴沉沉的,带着锐利的杀意。
那护卫看清楚他递出来的令牌上刻着的那个北字后便蓦地变了脸色,整个人慌里慌张地向下跪去,身上的铠甲叮叮当当,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属下参见镇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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