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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冰心里暗叹,他不肯接话,她就没办法继续下去。
等全部收拾完毕,她走到燕雪舟身边,蹲下身去将大半跌落在地毯上的薄被捡起来,盖在他身上。
室内没有开灯,他躺在那里,像是陷在一团昏暗的阴影中。
燕雪舟被惊动,睁开眼看她,“还没走?”
“马上就走。”梁冰关心地问:“你是头疼吗?”
没有回应,她也不气馁,“身体最重要,不要总是熬夜做实验,大三这学期的课程应该已经考完了吧,还要复习吗?”
其实是明知故问,于左左那里有每个人报备的日程表,梁冰看过,燕雪舟上周五就考完了本学期所有课程,开始进入寒假状态。
他不耐烦时讲话总是很难听,“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脑子不好使?”
她抿抿唇,刻意放软了语气,“不是我一个人说难呀,大家都在抱怨《有机化学》结课太晚了,紧接着就是考试,复习时间根本不够用。”
静了静,她继续问:“你读大一时也是许教授代这门课吗?”
“不是。”燕雪舟烦躁地闭上眼睛。
梁冰好奇道:“那你为什么要去医院探望她?”
她提前预设过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可能会说曾经和她有过交集,毕竟学校里各种赛事和活动经年不断,也可能会避而不谈——
“跟你有关系吗?”似是终于烦不胜烦,他突然按着沙发坐直了身体,声音沉哑,“你到底想做什么?”
梁冰吓了一跳,腿酸迫使她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看吧,他不想说的事,任谁也勉强不了。
“我就是……”她仰起脸,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声音低下来,把那句到嘴边的“随便问问”变成了“想关心你而已。”
她自然懂得此话一出意味着什么,她纯粹想要通过窥探他的隐私进而拉近两人关系的行为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沾惹上了所谓的“诚意”,尽管违背了她的初衷,但直觉上会奏效。
燕雪舟果然一怔,低下眼看着她,却没再说出不好听的来。
他虽然看起来软硬不吃,让人摸不准,但梁冰盘算过,顺毛撸的胜率还是远远大于硬碰硬的,于是她在很短的时间内改变策略,索性以退为进,半真半假地打明牌:“我后来想想,既然你去了医院好多次,但又从没进过病房,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
她没有避讳他的目光,眼睛里有探究,也有迟疑,甚至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燕雪舟眸底一片意味不明的幽暗,他一向边界感极强,换了旁人早就撵出去了,他不明白,可他必须承认,他并不排斥她的入侵,甚至是别有用心的靠近。也许是头痛让他的思维变得混沌不清,也许流感病毒太凶猛让他变得脆弱,他觉得喉咙发干——可他还在嘴硬,“你想多了。”
梁冰再接再励,更加善解人意,“没关系的,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但如果你想找个人聊聊,我随时都在。”
她并没有一味顺着他,却不施压,也留足了空间。
就当是在演练,把他当成实验样本,终有一天,等时机成熟,她要把真正想问的问出口,还要确保他一定会照实回答。
——不必急在一时。
她站起来,微微弯腰与他告别,“时间不早了,我真的要走了。”
即便燕雪舟真的不肯说也没关系,她还有别的办法,开局不利,梁冰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只求不要变得更加糟糕。
但就在转身离开的一瞬间,梁冰听到燕雪舟说,“她是我妈——”
失算
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梁冰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轻率,这样撕开他小心掩饰的伤疤,后果她能承担得起吗?夜幕悄然降临,窗外风声呼啸,城市灯海绵延。屋内没有开灯,梁冰看燕雪舟也没有要开的意思。“生物学上的而已。”他的身体大半都笼罩在黑暗里,全然不在意的样子,“他们离婚二十年了。”算起来,应该是燕雪舟刚出生没多久发生的事。梁冰想起在医院陪护需要签字时从来都是许岚自己签,也没听她提过有孩子,不是说血缘是人世间最深的羁绊吗?思及此,又恍然生出一些和他同病相怜的错觉来。站着显得太过居高临下,梁冰迟疑片刻,在燕雪舟旁边的位置侧身坐了下来,“许教授不知道你在这里上大学吗?”“知道又怎么样?”他抬起手虚虚地捂了下额,后仰着将头抵在沙发靠背,冷嗤道:“就算是在校园里迎面碰上,她也只会当做不认识我。”描述太过具体,梁冰毫不怀疑曾经发生过类似的场景,光线昏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听到他干涩讽刺的声音,“她跟你一样……”梁冰不明所以地蹙眉,下意识问了句,“什么?”他侧过脸去,留下一句轻声的调笑,“很会装。”“是吗?”梁冰没惯着他,阴阳怪气地说:“如果一个人从我认识她开始就一直谦虚有礼,待人平等尊重,而另外一个人总是讲话很难听,整天发不完的脾气,就算前者是装模作样,我也更愿意跟她交往。”燕雪舟冷眼睨她,“骂谁呢?”梁冰表面认怂,“打个比方而已,请勿对号入座。”“你再骂?”梁冰低下头不作声了。少了交谈声,屋内重新安静下来。燕雪舟维持着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靠在那里,额角有些许明显的汗意,呼吸缓慢,看起来像是发烧了。他的悄无声息让梁冰心中不安,她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还醒着。于是,梁冰打算起身离开前多问了一嘴:“你家里有体温计吗?”“……没有。”嗓音又低又哑。她谨慎地再问:“你是不是发烧了?”他又有些烦了,“不知道。”她犹豫再三,絮絮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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