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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穆很少见到这样的林露秋,生气的,委屈的,宣泄的,对外的清冷假面被打得破碎,仿佛要随着震耳的呼声将所有情绪全都交融在一起。
他的小啾在说喜欢,胡乱又毫无章法地把这些年团起的爱意统统塞了过来,可松穆只觉得胸腔发酸,低浅地快要兜不住。
松穆想去抱他,可手还没抬起来,就被林露秋一把拍了下去。
林露秋撇着唇角,一定要他当即给个答案。
“抛开其他所有的东西,我就问你一句话。”林露秋深吸一口气,放缓了声音,“松穆,你喜不喜欢我?”
松穆张了张唇:“我不知”
“道”这个字还没落下,林露秋忽然发力,猛地将松穆推上沙发,他居高临下地跨坐上对方双腿,扯着松穆的衣领,径直吻了上去。
林露秋气得浑身都在抖,连毫无章法的吻都带上了狠意。
“不知道?你说你不知道?”林露秋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朝下准确无误地摁住。
意料之中换来一声闷响。
林露秋手上缓缓收紧,看着松穆愈来愈重的黑眸,喘着气问:“那现在呢,你知道了吗?”
松穆快疯了。
他被林露秋不上不下卡在半空,窒息和闷痛的爽感同时袭来,顺着五脏六腑贯穿全身,他小臂青筋暴起,难耐地圈住了林露秋的腰跨。
林露秋没打算等松穆回答,话音刚落,又自顾自吻了上去,唇舌滚烫,连带着将呼吸都烧灼成湿濡一片,在这场宛若驯服的亲吻中,松穆被用力咬了好几口。
正当林露秋妄图绕开那道阻隔继续深入的时候,突然,毫无防备地,一阵天旋地转。
下一秒,身形逆转,他被松穆掐着腿弯陷进了柔软宽大的沙发。
连双手都强硬地束过了头顶,林露秋摸不到他的身体,只能感受到松穆用力到几乎要把他掐碎的虎口。
虽然不合时宜,但林露秋还是忍不住恍惚了一瞬,松穆的力气真的很大。
大到光是压在身上就能叫人动弹不得,左手顺着后腰一路摸到脊背,掌心厚茧撵着软肉磨蹭。
松穆的温度烫得惊人,宛如一炉热火,将林露秋的身体连同理智一并融化,唇齿被撬开,呼吸告急,林露秋瘫软得连反抗的意识都生不出,只能仰着脖颈任由对方攫取。
像是报复,又像是再也束缚不住的某种冲动倾泻出笼,松穆吻得又急又重,他没给林露秋留任何可以躲开的空间,双膝卡着他的,如同锁链一般将人困在了角落。
直到林露秋再也承受不住,喉间泄出凌乱短促的轻吟,身体也可怜地蜷缩起来,松穆终于退了出来,低头去磨他发红的唇瓣,轻轻吮着。
林露秋大脑发懵,呆呆地张着唇,久久不能回神。
舌尖还残留着浓郁的铁锈味——他先前咬破松穆的唇瓣留下的,兜兜转转又全都喂给了自己,林露秋喘着气,身体在松穆的安抚下一阵阵地轻颤。
半晌,林露秋屈着腿,伸手往松穆胸前搡了一把,语气很凶:“亲完还不肯说话?你哑巴了?”
像是被触碰到了某个机关,松穆听完就又低下了头,他这回速度放慢了不少,哪怕被揪着头发也依旧柔柔地勾弄着林露秋的舌尖,水声啧啧作响。
松穆亲完嘴,还要亲林露秋的指尖、锁骨,吻一个接一个落下,最后是失焦的眼旁。
松穆的嗓音本就不亮,这下更是沙哑得染了几分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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