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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许久没有这样颠簸的长途旅行,司箐这几天休息的很不好,还会时不时出现幻听。
那些声音不大,像是蚊蝇,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但仍让她精神憔悴。
相思成疾
此刻依靠在马车内,没一会就眼皮发沉,睡了过去。
摇晃间头倒向司槐的肩膀,司槐下意识的用手扶了下,这才发现司箐的额头滚烫。
司槐动作幅度不敢太大,生怕吵醒好不容易睡着的姐姐,动作缓慢的撩帘招手示意三七过来,“取药箱来。”
三七以为是司槐身体又有不适,担忧的看向他。
司槐莞尔一笑,用眼神示意三七看向他的肩头。
在看清昏昏睡去,脸颊不自然发红的司箐时,三七瞬间了然,急急忙忙去后面的马车中取来药箱,还用凉水浸湿手帕一柄递了过去。
身体不适本就睡不实,这一会司箐还是醒了。
司槐喂她吃下退热的成药,让她躺在自己膝上,将毛巾叠好盖在她额上。
月华如水,洒满夜的轨迹,马车在银白的月光下急急前行。
车厢内,司槐轻声哼唱着那首司箐曾为其哼唱的小曲,旋律优美而悠扬,宛如山间清泉,潺潺流淌,抚慰着人心。
司箐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随着司槐的歌声轻轻颤动。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脸上的不安慢慢被安宁取代。…………
远在千里之外的沈砚礼,也病了。
同一时间的卧房内,沈砚礼难得放纵的给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
踉踉跄跄的跑府苑去看雏菊花,隐风在暗处眼看沈砚礼就要掉池塘里了,虽然不该无召现身,但还是忍不住闪身出现,拉了他一把,“殿下,小心脚下。”
就在隐风扶沈砚礼站稳准备离开时,被一身酒气的沈砚礼抱了个满怀。
藏匿暗处的众暗卫:!!!
“负心汉……舍得见我了?”沈砚礼醉的实在厉害,抱着隐风有一下没一下的锤着他,嘴里骂骂咧咧。
说起来,隐风跟司槐的身高和身材都差不多。
隐风没见过这样的沈砚礼,愣在原地,不敢推开,只好努力保持镇定的回应道:“殿下,臣是您的暗卫。”
沈砚礼把头枕在隐风肩头,像是个大狗狗一样,嘟嘟囔囔的念叨着什么。
“殿下,您说什么?”隐风听不清,只好费劲的在沈砚礼怀里转个身,把耳朵凑过去仔细听。
“嘿嘿嘿,好香~”
“腰再塌点……好棒……”
“不亲,为夫想听你的声音~”
隐风嘴角抽搐,但心里还是松了口气:……醉成这样,还能这么折腾,看来是没什么事。
寒星此刻已经凑了过来,两人一边一个架着沈砚礼,带回卧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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