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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泽也插话:“是啊是啊,你们俩怎么一起消失,我们还以为你俩去开……”“房”字恰好收住了。
戚衍榆口罩露出的一双平静狡黠的眼,接上:“我俩去开房了。”
“6。”顾惊澜抬起一双漆色的眼,睨了一眼戚衍榆。手里找来工具开始割神经肌肉血管。
“???”即便戴着口罩也能知道祁远瀚嘴巴惊成了鹅蛋。
黄少泽也惊得解剖剪和镊子差点掉落。
“你俩跑哪儿开房了?”祁远瀚不信。
“皇冠酒店,”戚衍榆淡淡笑笑,一本正经回答说。
皇冠是离学校最近的四星级酒店!
“咔嚓”祁远瀚又剪断一条不该剪断的血管,戚衍榆瞥了一眼贫瘠的学科知识和拙劣的操作经验的祁远瀚,“你真上过局解理论课?”
上不上过课,割成他那样,已经很好了好不好?祁远瀚内心道。
“你俩谁1谁0,”祁远瀚不在乎割错事情,知道戚衍榆在开玩笑,但是也非常震惊他竟然在顾惊澜面前开这种玩笑。
“顾哥非要让我当1,实在盛情难却。”他仨谁也没发现,戚衍榆在调侃这方面很有一手。
顾惊澜嗤声出来,“是吗,”
黄少泽看了看戚衍榆,戚衍榆神情自然双眼衔着淡笑,他又震惊望了望顾惊澜,顾惊澜眼睛平静认真。
祁远瀚震惊的不是戚衍榆的话,而是他们顾哥的反应。
他们寝室最讨厌gay了。
怎么当面调侃他们顾哥,顾哥也没有羞恼和表情不适。
果然是顾哥,气量比太子这个gay大。
“说真的,你俩昨晚到底去哪儿了?今早那老头的内科课你居然都不来上?”太子不上上午的课正常,可顾惊澜也跟着他一同消失,一同出现。这太诡异了。祁远瀚追问到底。
“我回家了。”不去逗他们,顾惊澜淡淡开口,“不是,你俩怎么割断这么多不该割的?”
只有黄少泽细心注意到,他们顾哥说的是“你俩”。不是“你仨”。而且顾惊澜是比戚衍榆晚进解剖室的。
祁远瀚将信将疑,再次听到深水炸弹般的——
戚衍榆淡淡地,眉目带笑地道:“他带我回家了。”
“草!”祁远瀚崩溃,谁来管管这个gay啊!他到是真gay还是装gay?这么恶心他们仨?
连顾惊澜都不得不抬眼看戚衍榆。真话假说,可真有他的。
如果他戚衍榆真想说出来点到底发生什么,自己可以不顾忌他的隐私全部说出来关于他的病的。
“开玩笑,我昨晚出去玩了。”戚衍榆又一本正经地圆了回来,413另外的俩人真信了。
“我就说,你俩怎么一块消失。不对,顾哥你早上怎么不来上课?”祁远瀚戴着口罩都阻止不了他的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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