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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在空无一人的山路上投下点点银辉,偶尔还能听见山间传来的各种各样奇怪的叫声。
初春夜里的空气里漫着一层薄雾,将桑宁的眉眼都染上水雾。
跑了不知多久,她鼻息粗重,步履渐慢,耳边只余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终于,破败的庙宇出现在眼前。
大门前几株老树耸立,虬龙般苍劲的树枝盘曲交错,树上落着几只乌鸦,不时发出阵阵粗哑的鸣叫,合着屋内的惨叫声,在这寂寥夜色中蔓延开来。
思绪飘忽了一瞬,她很快镇定下来,抬手推开虚掩着的斑驳木门。
骤然间,对上一双茫然黑眸。
借着破损屋顶透入的月光,桑宁可以清楚地看见,屋内干草堆上,满身狼狈的女娃高举着一把匕首,她衣衫残破,肩膀及胸口袒露出大片肌肤,上面数道抓痕血痕触目惊心。
在她身侧,瘸腿的男人抬手捂着嘴,发出凄厉惨叫,血从他指缝间不停流淌,流进眼睛,让他瞧不清眼前景象。
桑宁动了动唇。
“你要拦我吗?”小桑宁忽然动了下,侧头吐出嘴里被她咬断的一段舌尖,问她道。
她的声音颤抖嘶哑,看着她的眼里突然进出一点凶狠来,凶狠没能收敛住,连带着杀意都漫了出来。
桑宁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狠狠的揪紧。
她能瞧见小桑宁掩藏在凶狠下那微微的慌乱,甚至藏着星点绝望。
视线落在小桑宁握着匕首的手上,她眉心紧蹙。
“你还小。”她道,一步步走近,在距离小桑宁几步的地方停下了。
“我来。”
小桑宁一怔,唇瓣嗫嚅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来不及开口,手里的匕首就被人拿走了。
男人的惨叫声已经轻了许多。
他被小桑宁咬断了舌头,虽然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立刻断气死亡,但不断流淌而出的血液却也让他极度虚弱。
桑宁死死盯着男人胸口心脏的位置,拿着匕首的手不住颤抖。
许久,她闭了闭眼,手中匕首狠狠刺下。
男人终于不再动弹。
满身的疲惫让桑宁再无力支撑,她喘着气,在地上呆坐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然而举目四顾,这破庙里哪还有小桑宁的影子。
桑宁猛地从地面跳起来,然而小腿酸痛不已,一个没站稳,又重重摔回地面。
有风从门外吹进来,风虽凉,但不刺骨,带着一些白日里潮湿的水汽,闷沉沉地压得她再一次觉得喘不过气。
她咬牙站起身,走出门,往破庙后的山崖而去。
淡月斜挂,山崖边新冒出绿芽的杂草随风起伏,仿佛哀鸣不已。
一身单薄瘦弱的女孩悄然伫立在灰黑色的石砾间,垂眸望着山崖下。
这是唯一的路了吧,因为——
她无路可走了啊。
可为什么呢?
为什么她不但不觉得悲哀,不觉得害怕,反倒是有点高兴,甚至是兴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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