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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桑宁方才调动灵力时才发现的,她的内府丹田中似乎凝聚了一股力量。
她好像,结丹了?
桑宁不大确定。
她这些日子并未如原身那般专心修炼,反而因这事那事的,在修炼方面多有懈怠。当然最主要的是,她的灵魂是个完完全全的现代人,虽然穿了书,还经历了许多奇幻的事,但对于修炼,她还是不怎么热衷和习惯。
难道是上回和云时宴双修时,她无意中把他给采补了?
桑宁脸色变了变,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然他为什么总是受伤?那肯定是因为虚啊
不过这会儿虚的不是他,而是她。
桑宁捂着胃酸直上涌的胸口,一口气冲出了臭气弥漫的屋子。
屋里的动静不算小,隔壁的岁屏也听见了。
打开房门,便见桑宁正抱着院中的梅树干呕,身形纤薄,脸色惨淡如霜,一副虚弱模样。
岁屏急忙上前扶住她,不由地有些着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桑宁摆摆手,示意她没事,接着她的手指便朝屋内指了下。
岁屏的视线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屋中地上正躺着一具被分成了两半的尸体,黄的白的黑的都混作了堆,血肉模糊,还散发着阵阵腐臭气。
这样的一堆,自然是看不出原本的样貌来了。只是她身上的衣衫
岁屏呆了下,迟疑道:“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她昨日去范伯家为常安看诊,当时边上就站着一个穿雪青色衣裳的女子,范伯说就是她救了常安,还把他从山上带下来。
但她当时便觉得这女子看她的目光不怀好意,眼下看来,她大晚上的偷偷摸摸跑到她家来,显然不是什么好人。
清新的空气涌入鼻腔,桑宁缓了好一会儿,那股恶心的感觉才渐渐被压下去。
她抬起一双湿润的眼眸,问道:“岁屏,你认识她吗?”
岁屏点头又摇头:“我不太确定。”
纵然有猜测,但只凭一身衣衫,她也不能断定什么。
外面的街道上又渐渐热闹起来。
岁屏接过桑宁的披风替她披上,叹道:“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什么野兽妖魔鬼怪,全都凑一起了,昨天我看常安的伤口就觉得奇怪,好像好像就是昨晚上来咱们院子的那几条大狗——”
岁屏话还没说完,就响起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有人在门外问:“可有人在?”
桑宁抬眸和岁屏对视一眼,竟是不约而同地放轻了呼吸。
门外一句话毕,好一会儿都再没有别的声音。
正当二人松了口气,以为人已经离开时,“嘭”的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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