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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杜竹宜有些意外,还可以这样么?她从未如此考虑过,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她当然不可能嫌弃父亲,父亲有过母亲和三五通房,是她恋上父亲之前,一早就知道的。
甚至,在与父亲的关系越发深入后,才逐渐,由只要能与父亲一起,做他的其中之一也甘愿,转变为,必须是父亲的唯一。
为何父亲与她一起之前的事,她并不计较呢?这并不难回答,不知者不罪嘛,父亲又不会预知会和她这样那样。
至于嫌弃?那更是十分严重的辞藻。既然父亲问起,她便审思明辨一回。
窥见父亲面上极力掩饰的紧张之色,杜竹宜心中倏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原来,向来从容自若的父亲,也会有着紧之事;
原来,对倾心相爱的人袒露需求,并不令人感到幼稚可笑,反而分外真诚可爱!
顿时,盘桓在她心中的最后一点别扭,也烟消云散。
“嫌弃嘛…”杜竹宜沉吟着,眼见父亲瞳孔骤然一缩,眸色似乎变得更深,她突然起了促狭的心思,故作为难道,“宜儿得好好想想。”
“那心肝儿慢慢想,为父等你…”
嘴上这样说,杜如晦身下却不由分说抽插起来,一双大掌拢住女儿软嫩穴乳,肆意捏扁搓圆,有时女儿被他顶得上身后仰,他还要捉住两个雪峰,将她提溜近前。
“嗯嗯…啊啊…父亲…父亲…”杜竹宜被顶得花枝乱颤,一对乳儿被拽得发热发痒,花心内淫水儿涌泉而出。
她嘤嘤申诉,“父亲别动嘛,这个样子,要…要宜儿,如何静静…静静思索?”
“不能静静思索,心肝儿就边说边想,为父想听心肝儿如何想的。”
说着,杜如晦运起九浅一深之法,浅的时候快,深的时候缓,践律蹈矩,如他的人一般,恭而有礼地女儿。
“啊……这……”杜竹宜娇躯一耸一耸,腹中“咕咕咕咕”,身下“唧唧唧唧”,身体处处都在响应父亲c她的节律…
这般插穴,似是宣告,若不如父亲的意,便要这么插到天荒地老去!
“心肝儿,想了没?”
“好嘛好嘛,宜儿想嘛…”父亲身体力行催促,杜竹宜便收起那只有一分的戏玩心思,支支吾吾地思索起来。
“宜儿,不嫌弃父亲,不嫌弃母亲…”说到这里,她突然怔住,花心猛一阵瑟瑟缩缩,父亲阳具在小穴内的存在感越加分明!
世上有她这般,被父亲插着,唤母亲称谓的女儿么?!
她有甚么嫌弃的,不被嫌弃都要阿弥陀佛了!
这时,父亲的指尖捏了捏她充血挺胀的奶尖尖,她便收敛心思,继续道,“也不嫌弃那些通房,都是,都是好人家的女儿,清清白白……嫉妒或许,但嫌弃,若是宜儿觉得可耻,令宜儿蒙羞的事才,才够得上嫌弃吧?”
“父亲在有宜儿之前,与她们有过甚么,既不会让宜儿觉得可耻,也不会令宜儿蒙羞。”凝视在脸上的目光,有如实质,灼热得似能将面皮炙焦,杜竹宜心里也火烧火燎。
“若说嫌弃,宜儿只嫌弃那钱飞之流,若,若父亲,在女色上头不慎重,让宜儿间接,间接接触了那种人,宜儿才是,嫌弃得要命!”
杜如晦无法形容霎那间心头纷至沓来的种种滋味,他只得凑近女儿绯红小脸,噙住那仍在一张一合的娇艳唇瓣,以吻封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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