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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来齐休给他看的那个视频里面许惊岁也是这么转鼓棒的。
“来极昼当贝斯手吧,林此宵。”许惊岁抬头看着他,目光很是虔诚。
林此宵心中有想过这个答案,但听到时还是愣了愣。
他刚要开口,许惊岁却站起来,抬起食指抵在了他的唇上,指腹冰凉,看向他的眼神炙热真诚。
他怔了怔,听见许惊岁很认真地说:“这次不要再急着拒绝我,你可以好好想想,你真的不想给你的贝斯一个舞台吗?”
“如果真的不想,你为什么还在三旬呢?打工的方式有很多种,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林此宵讶然地看着许惊岁,心中的那些想法突然无处藏匿。
过了良久,许惊岁本以为得不到回复的时候,林此宵的声音响起:“我会考虑的。”
许惊岁明白像他这种人很难轻易改变想法,这么说就是有戏,他笑了笑。
长时间的蜷缩让他的脖子有些发酸,类似于落枕的感觉,他偏着脑袋,露出白净的脖颈线,抬手揉了揉。
林此宵移开目光,问:“背后的伤好些了吗?”
“唔应该好些了吧。”许惊岁马虎道。
什么叫应该?林此宵轻微皱了下眉头,许惊岁见状解释道:“在背后我也看不到呀,上药还是水哥帮我上的呢。”
一提到上药不免想起昨晚。林此宵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在想:水哥是谁?
是那天看见的可爱男孩还是跟他相拥的高大男人?想到这,他唇角不自觉地绷起。
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男生高喊道:“小岁,你怎么又睡在工作室了啊?”
一道女声搭腔:“他不是常常这样吗,我就没见过像他这么对自己不上心的人。”
许惊岁站起来走了出去,脚步停在门口,吊儿郎当地环臂靠着门框,看着祁洲跟颜韵,有些好奇:“你们俩怎么一道来了?”
祁洲,又名水哥,极昼乐队的吉他主唱兼队长,负责词曲创作和音乐录制,算是几个人中唯一一个科班出身,擅长多种乐器。他从初中时期就开始玩乐队,高中时期还做过几年地下并小有名气,今年也才刚毕业。
颜韵今年大四,比许惊岁高两届,两人同在q大,但不同系,是乐队的键盘手。
“我想着你昨晚在这写歌,肯定要泡一天,来看看你,刚巧在楼下碰到了阿韵。”祁洲说。
“甲方事儿精,吵得我受不了,来你这讨个清净。”颜韵抬起手:“你还没吃呢吧?我带了蟹黄小笼包。”
她话音落下,余光隐约瞧见屋里还有个人,虽然被许惊岁遮挡住了大半,她疑惑道:“小岁,屋里还有人?”
“对,刚好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我刚找来的贝斯手。”许惊岁转过身,笑着看向林此宵,热情介绍:“他叫林此宵。”
“什么?”祁洲突然道,尾音因为诧异而上扬,听着有些奇怪。
只见他眯了眯眼睛,看样子像是在仔细辨别,片刻后,他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径直走到许惊岁跟林此宵中间,面对着许惊岁,问:“这就是你找来的贝斯手?”
许惊岁不明所以,但肯定地点点头,就听祁洲铁着脸厉声道:“我不同意!”
祁洲转过身看向林此宵,脸色很差,态度同样极差:“我不管你是怎么说服的小岁,但我绝对不会同意你这种人加入极昼,这儿不欢迎你,你最好赶紧离开。”
“水哥!”
祁洲脾气虽然爆但从没在许惊岁面前发过火,他也不知道祁洲的这股怒火从何而来,伸手拉了拉祁洲。
祁洲呈保护姿态的将许惊岁护在身后,像是怕林此宵会荼毒了他似的,横眉竖目地盯着林此宵。
这种眼神林此宵再熟悉不过,充满鄙夷跟厌恶。他早就习惯了,从那件事被人所知晓开始。
他早就该想到的,可心底里还是生出一些可悲的期待。
他反应很淡,只是抿了抿唇,而后很快地看了眼许惊岁,从头至尾没有辩解过一句,就这么沉默着离开。
“林此宵!”许惊岁刚想去追就被祁洲死死拉住,后者喝了声:“让他走,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磕药,而且还害死了人!”
许惊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地看向祁洲,又茫然的看向林此宵,只见话音落地的那瞬,林此宵的脚步突然顿了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惊岁觉得他的背都弯了些,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压垮。
“你别开玩笑。”许惊岁愣了好几秒,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没开玩笑!小岁,你平时不关注这些,不知道也不怪你。”祁洲看了眼门口,早已不见林此宵的背影,他开口解释:“这件事也是很久之前了,大概快一年了吧。齐休,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跟林此宵是一个乐队的,严格来说,是把林此宵领进来的领门人。”
“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他们乐队出的几首歌我都听过。可是这么一个人突然被爆出来磕药,名声一下子跌入谷底,再后来抑郁症发作,从楼上跳了下来,他留下的遗书中痛斥林此宵,暗指是林此宵教唆他嗑药的。”
句句如惊雷炸开在耳边,许惊岁觉得自己出了幻听,林此宵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跟毒。品挂上勾,他不信地摇摇头,“水哥,一定是搞错了吧。”
“没有人会在自己的遗书里冤枉人的。”祁洲见状叹了口气,说:“他就是这么一个卑劣的人。”
那天几乎相当于是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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