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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拂衣低道:“弟子知道错了,请师尊责罚。”
一道道情绪各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一座座无形的山。
燕拂衣只想快些结束这场闹剧,反正最后总要罚的,不若省去过程,落个清净。
一片雪落在他的脸颊上,有些冷。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倦怠,却被一道骤然袭来的劲风打断了。
问天剑尊手持清霜剑,冷冽的眼中透出厌恶,剑未出鞘,当做长棍一般,重重抽在燕拂衣膝弯。
“跪下。”
疼痛猛地炸开,燕拂衣踉跄跪倒,眼前一黑,有好一会儿什么都看不见。
他听到燕庭霜惊呼一声,听到师尊好像在说什么,可那声音混在耳边尖锐的嗡鸣中,难以听清。
“……妒性太重。”
燕拂衣面色已然苍白得惊人,一道猩红的血线自唇角落下,鲜艳得刺目,他低垂着头,有几缕长发自冠中散落,拂在面上,看上去凌乱又狼狈。
问天剑尊余怒未消。
“是你自己醉心俗务,疏于修炼,竟输给一个外门杂役弟子,若不是庭霜强撑病体,同样取得名额,半年后九州宗门大比中,外人还不知要怎么笑话我们昆仑道宗!”
“我本念你年少失怙不易,可庭霜心思单纯——这么多年来,你屡次闯下祸事,甚至害死掌门独子,都是庭霜为你求情,你被罚禁闭,也只有庭霜会惦记着前去探望。”
“你明知道庭霜身子不好,尤畏严寒,却非要带他来这最以严寒著称的泽梧,你明知道他根本受不得魔气冲撞,却算准了结界破裂,魔门侵扰……不过是技不如人,便用这般手段,着实歹毒。”
“果真是……”问天剑尊的声音低下来,没让这句话也给周围听见,“那人的骨血。”
“掌门早便说过,你魔性难除。”
问天剑尊从来话少,这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是气狠了。
燕拂衣眉尾轻颤,眼珠微不可察地一动,神情却仍像戴了一张无波无澜的假面具,仿佛对这些说辞全不在意。
不该在意,不能在意,这些话若是锋刃,他也只能尽量将自己蜷缩起来,在经年的打磨中,逐渐熟练地忍受疼痛。
宗门大比?
若不是师尊说到,燕拂衣早已忘了。
那日横空出世的外门少年,确有几分本事。
可若不是前一天晚上,燕拂衣多年来从未出过岔子的玄功,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反噬,险些令他走火入魔,重伤之下,他不欲纠缠,便干干净净落了败。
这约莫算是他的命数,燕拂衣活过二十余载,于命数一词很是了然,总之落在他身上,是所求皆不得,可望不可即。
可笑的是,师尊总是忘记,他与庭霜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
燕拂衣的父亲是罪大恶极的邪魔外道,燕庭霜的父亲便也是。
燕庭霜出生时由于仙魔之气相冲,先天体弱,那么燕拂衣,当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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