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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莺最是害怕他这幅样子,以前与他还是父女时,一旦犯错被他这样盯着,哪怕什么都不说,她也心生胆寒。
现在被他当场抓了个正着,更觉手脚都发凉。
与他有了这一层关系后,她好像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视线,稍微动点什么心思都被他洞悉个彻底。
关于不想怀孕这事,她已经不止一次做出抗争,又是吃药又是出逃的,到头来,走投无路只能求助吴姨,也都被他听了个全,彻底没了希望。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门外的,刚刚控诉他的话也不知被他听去了多少,她只觉得很累,身累心也累。
吴姨拍了拍时莺的肩,让她好好休息,端着碗很是识时务地往外走。
她就是再疼惜时莺,也清楚自己的地位与能力,沈越霖想要什么人,想做什么事,连沈老爷子都不一定能奈何得了,她一个替人打工的下属,更是无能为力去阻止。
“调她回来是方便照顾你,你要是懂点事,就不要让她为难。”沈越霖提步走到她的床前,拿起窗帘的遥控,将窗帘关了起来。
房间内顿时陷入黑暗,头顶的灯随之打开,沈越霖从抽屉里拿了一管什么东西,掀开了她的被子。
一双细腻纤白的嫩腿映入眼帘,膝盖处还红着,她仅仅穿着一件丝绸质感的贴身吊带睡裙,女孩下意识捂住未着内衣的胸口,美眸错愕地看着他,浓密的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把腿张开。”沈越霖滚动了下喉咙,伸手要拉开她并拢的双腿。
时莺以为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她才刚醒,身上还痛着,他是真的不顾她的死活么。
“给你上药,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感受到她的抵抗,沈越霖不悦地皱眉。
这丫头,现在已经怕他怕到骨子里,碰一下她都颤得不行。
不过也难怪时莺抵触他,那天在宜城,沈越霖最后抽出性器的时候,才发现她的私处已经红肿出现了血丝,实在是做狠了没收住,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醒。
时莺听到“药”这个字眼就浑身不适,那些他在她身上使的手段还历历在目,为了寻欢,连那种下作的药都能对她用。
想到最后自己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凑,被他逼着说那些羞耻的话,时莺脸上就发热。
神游间,沈越霖已经拉开她的双腿,昨晚的药也是他帮她上的,怕磨着她,下面什么都没给她穿。
只需轻轻拉开,便能看到腿心那处粉色的蜜穴,依旧红肿着,一看就还没好全,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你?……”时莺双腿大张,最私密的地方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审视着,顿觉又羞又愤。她涉世未深,竟不知他说的上药指的是那里。
“我不用,你放开我。”她红着脸去掰沈越霖的手,要合上腿。
“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矫情什么?”沈越霖按住她的腿并未松手。
时莺被他的无耻与理所当然噎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你少折腾我,我也不需要上这什么劳什子药。”
“你但凡听话一点,我也不会折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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