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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话音未落,时莺便被一个重力顶得往前一栽,要不是手腕被拽着,怕是整个人都要被撞一个踉跄。
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竟然就这么凶猛地捅了进来,女孩跪在沙发上的细腿不住地颤抖着,小腹疼得厉害。
她一向娇弱,承受不了如此粗暴的性事。
少女大口喘息着,眼泪止不住地流:“呜呜呜……疼,轻点……”
男人又是一个结实的深顶,怼得她臀肉一颤,“爸爸都给你口了那么久,还叫疼,疼也受着。”
他的脖颈处青筋暴起,后槽牙咬紧,每一次抵入都带着狠劲。
“嗯~不要,求……求你。”女孩摇着头,细碎的声音从口间溢出,带着哭腔,手腕因为挣扎勒得全是红痕。
沈越霖喉结滚动:“求谁?”
女孩咬唇,手心攥紧,指尖狠狠嵌入皮肤,死活不肯叫出那两个字。
男人拧眉,这丫头现在越发没大没小了,有了这层关系后,就连平时也很少称呼他爸爸,床事上更别提,也就上次用了药才不情不愿被逼着喊了几句。
真是给她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嗯啊~”又是几个狠戾地重击,直撞得女孩一阵心慌。
腿心处一片狼藉,原先的酒液混合着她的体液被搅动捣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
“叫出来!说!谁在操你?!”男人低吼,一只大手便可把住她的细腰,结结实实地往自己身上撞,要她每一下都承受最深的贯穿。
时莺跪在沙发上垂着头,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微微睁眼,便能看到自己那平缓的小腹上不断凸起又消失的柱状物轮廓。
他的性器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都远超常人,全根没入更是能直接撞开宫口顶入子宫,男人劲臀挺动,凶悍地往最深处捅。
粗茎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感受到那细窄的入口,他的表情浮上一丝癫狂。
“爸爸,别……疼啊。”女孩全身泛红,额头布满一层薄薄的细汗,体内迎来前所未有的撑涨感,私处几近撕裂,感受到他的意图,她大惊失色,连忙顺他的意叫出了口。
“现在才叫爸爸,晚了。”不顾女孩惨烈的呻吟,男人义无反顾往里继续深顶,一路撞入了子宫。
“嘶~好小,好紧……”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没再往外拔出,紧实的小腹与女孩的臀瓣紧紧贴合,严丝合缝,劲腰微动缓缓转着圈奸弄着女孩娇嫩的子宫,享受着紧到极致包裹的快感。
少女感觉脑中一阵白光闪过,小腹抽搐痉挛,颤动不已。
男人见她没了挣扎的力气,松开被扣在美背上的手腕,两只大掌专心捧着嫩臀,前后用力死命地抽插起来。
晶亮的紫黑色性器在女孩的腿心处时隐时现,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
时莺纤弱的胳膊无力地撑在沙发上,盘好的头发早已不知何时散开,发丝被撞得凌乱,胯骨附近的肌肤全是骇人的指痕。
就这样肏了她几百下,最后一次深捣,凶残的硕物再次抵入子宫,大量的浊液喷薄而出,射进了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沈越霖大手捞起瘫软的少女,就着插入的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体内刚刚射完的肉茎仍然坚挺,粗粗的一根将满满的精液严严实实地堵在里面,直撑得她小腹发涨。
他上半身衣着完好,白色的衬衫稍显凌乱。
见她捂着肚子,哼哼唧唧的。
男人借力往上顶了下,拿开她小腹上的小手,放在嘴一边吻着一边开口:“你说,射了这么多进去,里面会不会已经种了我的种了?”
生个孩子也好,到时候有了牵绊,省得她一门心思想着往外跑。
一想到小小的她,明明自己也才是个半大的孩子,那样纤细的身体,小肚子被他播下的种子逐渐撑大,沈越霖就莫名升腾起一阵期待与满足。
女孩抬着湿润的水眸去看他,浓密的睫毛轻颤,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
想到这段时间什么措施也没做,她真的没法不害怕,若是沈越霖说的话成了真,她该怎么办?
就真的非得让她怀孕吗?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张了张嫣红的唇,很想去求他,能不能不要是现在……最起码等到她毕业。
然而,祈求的话到了嗓子眼,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一向强势,从不喜她在床事上忤逆他,要是真开口了,说不定要迎接怎样的狂风暴雨。
沈越霖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用猜也知道她想说什么。他脸色微沉,紧绷着下巴,往上挺弄的力道半分没减轻。
算她识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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