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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迭迭的媚肉收绞,男人才只进入一个龟头,便被箍得头皮发麻,紫黑色的巨根硬得发烫,上面蜿蜒起伏盘布狰狞的经络,一寸一寸极慢地往里挺进,蛮横地撑开与之并不匹配的蜜穴。
腿心处的穴口被撑得充血发红,时莺死咬牙关,疼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纤细的柳腰被男人的大掌掐住,动不了分毫。
“啊哈~爸爸……别”一个强势而凶猛的撞击,直惊得女孩心头一跳,她娇媚地惊呼,落在男人的耳中,却成了最强劲的催情药,插在甬道的肉茎立马胀得更大。
女孩整个人被雄巨的炮身贯穿,交合处嵌入得严丝合缝,感观无限放大,似乎能清楚地感受身体里那根异物的脉搏跳动。
沈越霖残存的理智被一点点侵蚀,全身的赤裸的肌肉变得赤红,大手几乎要将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掐断。
他咬紧后槽牙,浑身散发着可怖地侵略气息,此时已经全然忘记了身下女孩肚子里还孕育着他的骨肉,明明还未到三个月,根本不能承受如此剧烈的性事。
时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伸手去够男人的脖颈,嫩生生的胳膊环了上去,在男人耳边轻呼出痒绵绵的热气,如勾人精血的鬼魅娇媚低吟道:“轻点嘛,爸爸。”
只一个瞬间便激得男人肉茎爆涨,全身血液倒流。
私处被肉棍凶猛挺击全根而入,女孩一声闷哼,强忍下不适,甚至控制甬道里的软肉将里面的异物绞得更紧。
“嘶~夹这么紧,操死你好不好……”沈越霖仰起头,塞在女孩身体里的孽根被绞得又疼又爽,紧臀崩紧,恨不得直接干进子宫。
他像是一头被欲望裹挟侵袭的莽兽,满脑子都是下流的淫邪想法,身体里暴虐的血液蓬勃,叫嚣着要狠狠摧残蹂躏面前的美好。
他甚至想,如果她是他亲生女儿就好了,他要用身下这根创造孕育出她的性器,狠狠再插进她的体内,射出他们彼此血脉相连的精子,死死地扎根于她的子宫,叫她此生都难逃手心。
剧烈的撞击接踵而至,时莺单腿站立,被干得几乎快站不住身子,娇弱的背部被坚硬的柜架磨得生疼,上面摆满的玩具与工艺品摇摇晃晃,一个精致的八音盒在时莺挣扎中被打落在地。
清脆的声音吸引了女孩的视线,她记得,这是10岁时沈越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她梦寐以求了很久的限量版八音盒,全球只有18件。
只要拧动发条,充满少女心的精致芭蕾舞者便会缓慢升起,站在樱花状的粉色舞台随着音乐上下起伏轻盈旋转,虽然造型极简,却梦幻至极。
她不知自己此时为何还能想起这些……
快了,快了,一切就快结束了。
时莺这样安慰自己。
男人微微蹲下身子,胳膊穿过女孩另一只腿弯,无需费力,便将她轻盈的身子抱了起来,他最爱这种入得极深的姿势。
此时时莺全身失重,双手只能紧紧环住他的肩颈,像一株依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被巅弄地摇摇欲坠。
沈越霖将她软嫩的臀死死得往胯下那根茎身上按,劲腰转着圈照着里面熟知的敏感点挺动,他一边走一边抱着女孩狠操,空气中传来黏唧唧地搅弄声。
女孩面色潮红,脑中一片白光闪过,被刺激地哆嗦不已,夹在男人腰腹的嫩腿微微颤抖,控制不住地痉挛着达到高潮,一股热流浇在男人深入蜜穴的阴茎上,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滴滴答答顺着肌肉紧实的大腿往下流,很快在地上形成一滩湿液。
时莺红唇微张,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以往这个时候她已经浑身失了力,今晚的她格外能撑,尽管小腹已经传来不适,她却仍然抱紧男人,将自己送入深渊。
沈越霖沉迷在滔天的情欲中,浑身似乎有泄不完的精力,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失常,只觉得怎么操她都不够,根本无法满足。
“啪啪啪~”房间里回荡着频率极快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男人急促的粗喘以及女人细弱的呻吟,淫靡异常。
“啊哈……不行……不能再来了……”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换了多少姿势,时莺感觉自己被按跪下去,头埋在被子里,像母兽一样抬起屁股,承受一下一下的抽插奸淫。
她一身雪白的肌肤遍布红痕,鬓角颈边被汗湿的青丝粘黏,整个人湿淋淋的,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神态迷离,几乎失了神智,只靠着本能沙哑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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