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接着,两个人坐在那一方石桌前,用另一个竹筐收摘好的花瓣。
“你说,什么时候才算是能开始呢?”
言寂殊的话有些指代不明,但洛衔霜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看着天际上最后一抹橙黄,说:“也许又一年春。”
这又一年春,是为了等你的而定的,顾惜文。你若是不来,那我就当你真的葬在那一场雪里了,只能由我来替你讨回来这声名。
洛衔霜早已从出宫听到的传言里,窥见了几分端倪——
池清衍不在,但顾惜文可是他唯一的徒弟啊,这种险情,当真能够按耐住不寻顾惜文吗?虽然那时池清衍的确对外称抱病,但……若非真的病重不能行,洛衔霜可不信他不会去救人。
何况……既然尸骨无存,那要么是丧于野兽,要么是池清衍了——洛衔霜是偏向后者的。
明年宫宴,是最后的限期了。顾惜文,你可别迟到了啊。
——说起来,洛衔霜并没有什么理由确定顾惜文的打算,但她就是莫名相信顾惜文如果或者,总会和她取得联系的。
“你……是在等什么吗?”言寂殊敏锐地觉查到了洛衔霜的略微反常。
洛衔霜稍微一怔,但也只是眨眼之间就接上了自己摘花的动作,她轻轻一笑,说道:“也许吧,等你能自保的时候。”
——这一年,是留给顾惜文的,也是给言寂殊的。
洛衔霜不得不承认,她不能够保证言寂殊始终在自己的保护范围内。所以她想让言寂殊能够有自保的能力,不管是从算计,还是从打斗中而言。
不只是为了初次相逢的结尾和烟花,也是为了——言寂殊本人,不需要别的什么,只因为是言寂殊,那就是洛衔霜会顾忌的因素。
“对了,你那套剑法练得差不多了,回头教你点别的,两者结合起来效果要好得多。就是要累一点。”
言寂殊点点头,不问细节,只是说:“知道了。”
“好了,走吧,去洗洗。”洛衔霜和言寂殊已经在桌前坐了好久了,总算是摘好了,洛衔霜站起来拍了拍手,看看已经暗下去的天色。
言寂殊也起身,却不看夜色,只看向那皎皎月色,不在无尽的长空里,只在自己眼前。
就这一年了,往后可未必那么轻松了吧……
两人在厨房站着,各司其职,只不时说些无关痛痒的闲话。
洗完后两人也不急着离开,因为洛衔霜注意到言寂殊的手有些红,像是冻的,便很自然地伸出自己的手拉住她。
洛衔霜一直是用一只手在洗,另一只便缩在袖子里捂一会儿,所以总归是有一只手暖和些。
言寂殊看着洛衔霜,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描摹洛衔霜的眉眼,看她睫毛在灯光下轻微地颤动。
言寂殊不由想: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也并不是真的这么单纯,又会怎么样呢?
也许也不会怎么样吧……
毕竟,你应该也比我清楚,在这深宫若想立足,没有点手段和本事是万万不行的——就算我以女官身份入这宫。
洛衔霜垂眸,感到自己和言寂殊的体温趋近于相同,才松开了手,说:“算了,总归不能完全捂热,走吧,先把这个晾着。”
“好。”
不知道洛衔霜是不是有意的,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言寂殊总觉得像是在说她们俩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关系。
说是关系极好不为过,但终究言寂殊并不算是用真正的自己在和洛衔霜接触——洛衔霜也如此,但她比言寂殊会伪装,所以言寂殊并不能察觉多少。
这样的她们之间,永远会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谁也走不近谁,捂不热谁吧……
洛衔霜和言寂殊讲桃花瓣晾在了檐下,便进屋坐下,抱着暖壶捂手。
翌日,傍晚,长宁陪着洛衔霜她们用晚膳。
洛衔霜慢慢悠悠放了书过去坐下,两个人都也才放了剑过来,长宁还边走一边跟洛衔霜抱怨:“你看看,偏心也不是这么偏的啊,把不知道的以为她是你护卫呢?还只教她不教我。”
洛衔霜心说其实是因为你比她会藏,所以我信她,对你那顾虑可少不了啊。
洛衔霜最后只是轻轻笑着,她道:“那不一样,你是皇子,该由先生来教,我掺和什么?寂殊就不同了啊。”
长宁不说什么了,他知道这是洛衔霜不信自己,担心养虎为患。
那也不急,我们慢慢来,皇后娘娘。
总归……来日方长。
“好了,吃饭吧。”
三人围着桌坐下,言寂殊正要动筷,洛衔霜却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拉住了言祭殊的手。
与昨日不同,那时小打小闹,可今天这次,洛衔霜手上的力度分明重了些。看洛衔霜眼里不再是一副云淡风轻状,言寂殊也知道是真的有事了。
洛衔霜神色有些厌恶之意,但也夹杂着嘲弄意味。她半晌轻轻哼笑一声,道:“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有毒啊?”
“是吧,如果没猜错还是慢性的。”刚刚说完洛衔霜就觉得自己这话就是句废话,又接着道:“至于是什么……那试试不就知道了?”
言寂殊:“……”你又没事瞎说些什么?
长宁:“…………”你突然那么疯真的有点不习惯,都要让我觉得你才是最装的了。
洛衔霜胡说八道完就自己也没忍住笑了,她正了正脸色,好好说人话:“开开玩笑,那么严肃干什么?我挺惜命的,没那么有勇气。”
至少在我的目的达成之前我会很惜命的——就算自己完不成,再不济也要看见顾惜文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