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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你这会儿不是在道歉就是在道歉的路上啊?”言寂殊笑着,一边接一边还不忘跟洛衔霜开玩笑。
洛衔霜:“……”
洛衔霜说:“是啊,哪个皇后能像我这么没有话语权啊?”
言寂殊笑着回:“给你装得呢?”
“你们怎么早先就不能一边说一边接呢?这不挺好的吗?”
洛衔霜和言寂殊看了看对方,果断停战,在一来一回的眼神交流里达成了协议:“我们可以停了,先对外打一架。”
随后洛衔霜和言寂殊又一次异口同声了:“能坐着说话,为什么非要站着一边干活一边说?能隔一会儿做一点的事为什么要一直做。”
长宁:“……不是,到底谁在这没有话语权啊?”
“好吧,也许是你。”洛衔霜笑着,语气是装出来的无辜。
言寂殊早习惯了洛衔霜随时不怎么着调,也只是笑着看她闹,心里还在想着:为什么那一年看着你的时候那么沉默呢?像是个被欺负了又小心翼翼不敢做什么的。
也算是心有灵犀了,因为与此同时洛衔霜心说: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以前见她那一次感觉那么清冷的?多有距离感的京城小姐啊?
长宁过了会儿便下了树,——不是正常下来的,是——维持着平衡到了一根枝丫中间,刚借力半站起来要摘梅子便突然听得一声“咔嚓——”
长宁心里一惊,但胜在反应特别快,还是没有摔得很难看,至少落地的时候是蹲着了的。
言寂殊闭了闭眼,转身拉了拉洛衔霜,明显不忍心看三殿下的狼狈现场。
“好了好了,可以睁眼了,没见血,不会被三殿下灭口。”洛衔霜开始还是很认真地在哄言寂殊睁眼的,到了后面就纯粹在开玩笑了。
言寂殊依言睁开眼睛,也顺着洛衔霜的话就说:“哎呦,我什么都没看见。”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长宁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无言以对了,心说就你们俩这样,但凡换个人都不一定忍得到现在,不早追着你们俩满院子跑了?
这会儿,坤宁宫平日里都不怎么出现的宫女总算是出来了,很忙但又很有序地收拾好那一截树枝和满地狼藉。
长宁过了会儿才说:“你们俩就这么看着我摔?不能着急一下?装一下也算啊!”
“北疆呆惯了,心理素质比较好吧。”洛衔霜耸了耸肩,语气里尽显无辜和单纯。
言寂殊说:“我充分相信第一的实力,也相信洛衔霜,她不急我也不急。”
长宁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好多遍不要气不要气,然后才又说:“够了,你们两个,我就多余问你们。”
洛衔霜和言寂殊看了看彼此,突然就绷不住笑了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长宁去自己屋里换衣服的时候,洛衔霜和言寂殊拿了盆子坐在院子里里洗杨梅。
看长宁真的不在才又开始嘀嘀咕咕。
洛衔霜说:“好好洗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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