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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嘿嘿,小狗光波,发射——”他以龟派气功的气势推开了化妆室的门,“怎么没人?”
&esp;&esp;凉月进门摸索了一下,按下开关,灯光亮起,眼神聚焦的那一刻尾巴毛都炸了起来。
&esp;&esp;“琴酒!!”
&esp;&esp;银发的男人穿着黑风衣靠在化妆镜的桌子上,微抬下巴垂眼看凉月,眼神从他脸颊上的小爱心到身后一摇一摆非常张扬的大尾巴,琴酒眉心一跳。
&esp;&esp;凉月抱住自己被吓到的尾巴,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恶人先告状:“这么长时间不见了都不说想我,还躲在这里吓我!”
&esp;&esp;“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跑出去过了几天才给我发消息说去苏格兰那里了。”琴酒嗤了一声,视线落到凉月短到大腿中段的南瓜裤上,“你穿的什么东西。”
&esp;&esp;凉月用尾巴啪了他一下,叉腰:“你就说可不可爱吧!”
&esp;&esp;他比琴酒矮一截,想学着琴酒用下巴看人,却像一个差点把自己仰翻过去的高坚果小猫。
&esp;&esp;“勉强能看。”琴酒移开眼,压低了帽子,拽住凉月的尾巴粗鲁的摸了一把:“你这尾巴还挺真实的。”
&esp;&esp;凉月:“啊我超——!”
&esp;&esp;他毛都快被这个粗鲁的男人撸炸了,谁家好人摸狗逆着摸啊!凉月刺激得灵魂升天。
&esp;&esp;“呜呜呜我的尾(yi)巴!!”凉月嚎得那叫一个余音绕梁,一个字拐十八个弯。
&esp;&esp;看着叫出蝉鸣的尖叫小狗,琴酒手停在尾巴根上,迟疑了一会,把手套摘了,用手指顺着梳了一下,在凉月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要给自己顺毛的时候,琴酒冷不丁拽了一下。
&esp;&esp;凉月噔噔蹬几个后退,一屁股坐到了琴酒腿上:“?”
&esp;&esp;身后的男人似乎没意识到这个情况,愣了一下,松开了抓住凉月尾巴的手,搭在凉月腰上似乎想把他端到一边。
&esp;&esp;“你的手在干嘛!”
&esp;&esp;他真的怒了!
&esp;&esp;本只是挤出眼泪假哭给琴酒制造噪音烦他的凉月眼睛真的湿了,他跟琴酒平时你骂我我骂你的就算了,琴酒看到漂漂亮亮的小狗豆不夸就算了,还扯他尾巴!
&esp;&esp;小狗的尾巴是能随便扯的吗?!
&esp;&esp;他还在长高,琴酒这种吃激素长大的变态大高个能不能别整天想着把他端来端去的,他蛋糕吗就知道端端端!
&esp;&esp;凉月饿从胆边生,抓住琴酒的头发,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你能不能别老是欺负我,变态!变态!”
&esp;&esp;琴酒被他的狗狗拳打得心头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他按住凉月,大掌捏住凉月的下半张脸:“不是教过你怎么一招制敌吗,练那么久的格斗又丢在狗肚子里了?”
&esp;&esp;声势挺浩大的,结果打在身上疼不了几秒,要不是凉月挣扎的力气没变,他都要以为面前的小狗被掉包了。
&esp;&esp;“喝喝,我只会狗叫,哪里会什么能把g都打败的精妙格斗术。”凉月嘲讽似的笑了一声,嘴一张咬在琴酒虎口,含糊地:“汪汪汪!”
&esp;&esp;“就这点力气,你没吃饭吗?”琴酒拇指用力,按在凉月颊侧,虎口上的血液传进凉月口腔,他嫌弃地用舌尖推了推,绷直了琴酒的头发,在手掌上卷了两圈,下面一个断子绝孙脚——
&esp;&esp;五分钟后
&esp;&esp;一嘴血的凉月跟一手血的琴酒挨在一起坐着,友好的交流结束了,许久未见的两人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esp;&esp;就是这打生打死的味,太对了,他一天不打琴酒就皮痒。
&esp;&esp;凉月呸了两声:“我刚刚是不是舔到你的手了,口感怪怪的。”
&esp;&esp;“咬人还嫌弃口感,下次是不是还要我解衣领给你咬?”琴酒给他丢了一张手帕,一边嘲讽一边慢条斯理擦自己的手,“你那尾巴怎么回事,boss又拿你做实验了?”
&esp;&esp;“切,臭男人,别人求我咬还不咬呢。”凉月咕噜咕噜漱口,毫不客气地把尾巴横在琴酒腿上,丢了把梳子过去,“给我梳毛。”
&esp;&esp;他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消息,顺便给琴酒解释:“某天我起床就这样了,你总不会让我顶着这副模样在组织里走来走去吧。”
&esp;&esp;凉月俾睨琴酒:“我脸皮可没你那么厚,一上来就拽人家尾巴还摸腰,天啊你这种变态,下一步是不是还要把我打成小饼干赏给伏特加。”
&esp;&esp;有一搭没一搭梳着毛的琴酒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捏了捏手下的尾巴:“尾巴在我手里呢,说话客气点。”
&esp;&esp;别整天说着些他根本不会做的事。
&esp;&esp;凉月尾巴尖狠狠甩了一下:“你来这干什么的,别告诉我就为了烦我?”
&esp;&esp;“?”琴酒给他递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不知道是谁半夜打电话到boss那边哭了。”
&esp;&esp;他眼神点了一下凉月的手机:“你不知道你的手机会监控你的身体状态有不对就会汇报吗?我可是听了一晚上某个人抹眼泪。”
&esp;&esp;然后在他打过去的时候还电话占线,一占线就是好几小时。
&esp;&esp;有够能哭的,用水做的吧。琴酒用指尖解开一个打结,这皮毛确实油光水滑。
&esp;&esp;他以为凉月又要生气他监听,没想到凉月小脸一红:“你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吧?”
&esp;&esp;琴酒觉得手里的尾巴突然刺手了起来:“你又谈恋爱了?”
&esp;&esp;不是,凉月能不能别这么恋爱脑,赤井秀一还没凉透呢,他又喜欢上一个新的了。
&esp;&esp;组织的级杀手觉得比老鼠更难杀完的是凉月的现男友们。
&esp;&esp;凉月对了对手指,尾巴讨好似的蹭了蹭琴酒:“是的呢。”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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