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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可以在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陪着我们,就算在拍俄切的时候你不小心出镜了,我们也会把你剪掉的。”
阿谭犹豫着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们!”
然后她就再次递给我一叠纸,和之前当翻译一样,拍纪录片也要签合同,还多了一份知情同意书,里边告知了用途和传播范围,什么甲方乙方,肖像权,免责声明……
我看得头大,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她说你不仔细看看合同啊?
这么信任我?
我笑着说,不看了不看了,你办事我放心。
我也特别郑重地跟家人说了我的豪言壮志,我本以为他们会很意外,会激动地为我加油鼓劲,结果他们好像都没什么反应。
我已经让他们失望太多次了,可能在他们心里,只要我今天还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仅如此,我爸妈对拍纪录片也不看好,在他们心里这除了扩大我丢人的范围之外没有任何意义,但是面对那拍摄结束后高额的报酬,他们心里也不太想让这个好机会落在别人手上。
三千块钱对于贫穷的家庭来说实在太有诱惑力了。
当时我故意问小赵记者“那我岂不是可以上电视?那我就可以出名啦?”
她和周大导演笑了,“对啊!你可以上电视呢!”
我总是能逗得他们哈哈大笑。
为了保护我的隐私,我不能使用我的真名,我说随便你。
她的眼睛转转,那不如……就叫罗加吧。我说好。
我不知道她是否知道,罗加的意思是“心爱的人”。
从那天起,周大导演的摄像机闯入了我的生活。
我同意之后,就不再是偷拍了,而是全程跟拍,他们有了明目张胆的通行证,除了晚上睡觉之外他们两个一直跟我和阿谭待在一起,周大导演到处东拍西拍,连我家的小花狗吃剩菜都被当作了空镜素材。
他总是拿着一台索尼的磁带式摄像机,还要带上一个沉重的箱子,里面装满几十甚至上百盒dV磁带。
每盒磁带都会用油性笔仔细写上标签,比如“翻译工作”、“草坪采访”、“村童游戏”等。
因为一块电池拍摄的时长有限,所以他还要带一大堆备用电池,各种连接线和采集线,平时拍到一半我还常常要帮他在村里到处找插座。
阿谭常常一看到我被拍了,就会赶紧和我保持一段距离,他们两个就赶紧安慰她,让她别那么紧张。
她总是反复确认,真的会给我打马赛克吗?那我的声音怎么办?
你的声音我们也给你处理,哄了半天,她终于同意可以偶尔拍她。
其实我也紧张。最开始的时候,我有点受不了他一直在拍我,我感觉浑身不自在,我不习惯面对镜头。
平时跟小赵记者聊天的时候我滔滔不绝,但真到了拍摄的关头,我反而总是说话卡壳。
我居然害羞了,低着头说道“有点不好意思。”
还有一种情况,小赵记者问到之前问过我的问题,我会不自觉地扭头看看周大导演,再看看她,我说这个问题之前问过了,这时候她就会拽拽我,但之前我们没拍啊,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不管我什么时候找她说话,她一定会第一时间放下手头上的事,听我讲述的时候,她从来都很认真,总是看着我的眼睛,时不时冲我点头微笑。
她对我做的全部都是正向的鼓励,没有一丁点的挖苦,亲和到让我觉得不正常。
有时候即使我跑题或啰嗦,她也不会轻易打断。
我后来才知道。
有关于堕落的故事她已经听倦了,但每次只要我开口,她都会表现得像第一次认识这个群体,而且她特别擅长引导,类似于一种无比温柔的审讯,整个过程我毫无压力,让一个毒虫说真话其实是一件挺困难的事,人家凭什么向你坦白呢?
近乎于变态的耐心就是她的职业素养。
就这样慢慢地,就算她问的是以前问过我的问题,我每次都可以讲出新的东西。
后来我知道有一个词可以完美地概括我当时的内心,那个词就是——头脑风暴。
他们两个就这样始终陪伴着我和阿谭,直到摄像头对我们来说不再是一个威胁。
我开始慢慢适应了那个持续亮的小红点。
有个问题一直让我记忆犹新,那天我们几个坐在我家附近的草地上,她问我你对于戒毒有什么看法?
其实我还真有看法,这是我当时在几分钟前灵机一动想出来的,于是我神神秘秘地告诉她,我说我想申请一个明专利,特别牛逼,特别厉害,要不这个方法就以我的名字命名吧。
“什么专利?”
“一种戒毒疗法!”
我告诉她,我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法,大概要花上十几天,我可以把白粉做成溶剂,并准备一瓶蒸馏水,每从溶液中吸出一滴管扎针,我就往白粉溶液瓶里注入等量的蒸馏水,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我注射的就会是纯水了。
这样一想,戒毒好像也没那么难。
我以为说完这番话后她会对我刮目相看的,可没想到她却对我说“俄切小朋友,很遗憾地告诉你,你的明专利在一百多年前就有人申请过了!”
我很惊讶,心想这不可能啊,这明明就是我自己的智慧结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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