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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蒂姐姐,博士怎么还不来呢?”
深海的神殿中,作为初生之一的伊莎玛拉没有急于策划对人类的灭绝,而是像过家家一般抱着怀里的小可爱铃兰,为她讲着童话故事……只不过是海嗣版的。
“博士,他快了。”
“罗德岛的光”,此时正乖巧地坐在这个摧毁了罗德岛,摧毁了大半个泰拉的女人的怀里,她浑浊的双目中看不出任何一丝人类的情感,蓬松柔巧的沃尔珀耳朵中扭动着那不属于人类的触手,口中亦是如此,就像某些被富营养海嗣狂暴侵犯产卵贯通的倒霉雌性一样。
“看,他来了。”
合起书来,铃兰机械地扭过头看着浑身黏液的你被海嗣吐了出来。
“欢迎回家,博士。”
你不明白这话的含义,但你的脑子还没转过来,那只将你送来的巨型海嗣就被什么东西切割开来。
电锯的轰鸣声,少女癫狂的笑声。
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的幽灵鲨。
锯出的血浆尸块溅了你一身,破烂的衣物勉强得以遮羞,她甚至没有管你就朝伊莎玛拉冲去。
“去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还未靠近,铃兰只是挥一挥手,爆出的法术便将劳伦蒂娜震飞了出去。
“唔啊——”
“你不是想救我吗,这是怎么了?”
质问的话语冷冰冰地从斯卡蒂的口中吐出。
面前这个女人散发着独特的气质,她的样貌、声音仍是斯卡蒂,但又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不同,那对红色的眼眸更是有着异样的神采,好似对视太久就被会其中的色彩深深吸引。
她的举手投足充满着和往日的斯卡蒂不同的感觉,像是刚从深渊之底爬出来的怪物一般站立在那里。
到底该怎么形容呢?
是妩媚,还是倨傲呢。
“你什么都做不了。”
斯卡蒂淡漠的话语被抛出嘴边,你很清楚这句话不仅是对已经对现实无能为力的劳伦蒂娜说的,也是对同样束手无策的你说的。
不知何时,她怀中坐着的乖巧的铃兰已经小跳着跑出来神殿,只留下无力对抗伊莎玛拉的你、浑身是伤筋疲力尽的劳伦蒂娜与海嗣的初生——伊莎玛拉。
被黏腻的、散发着奇异诱惑的触手紧裹着身体的你,只能看着斯卡蒂一步步逼近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劳伦缇娜,徒劳的观望着,更加深刻的知道自己当下什么都做不到。
“闭嘴……把斯卡蒂……还给我!”
劳伦缇娜不在乎那么多,只是强行挣扎着试图站起来,但她的身上受了一些伤,手臂上的剐蹭伤还能看见血迹,腿脚也乏力,颤颤巍巍尝试站立的模样似乎逗笑了斯卡蒂,而幽灵鲨的体力也已经接近枯竭,一副明显力不从心的勉强模样呈现在你和斯卡蒂的跟前。
别说斯卡蒂了,你也看不好这场“战役”。
光滑粘稠的触手十分灵动,带着黏腻的汁液从斯卡蒂的身后和裙下探出,你并不知道那是从哪里生长出来的,但你显然并不想去探究这种问题。
“我就是你的小斯卡蒂哦。”
面前的女人说着类似调情的话语,可语气却是无比的冰冷,好似萨米的巫术那般刺骨的寒冷让你下意识有些打颤。
她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只是单纯地想要说出这句话来,想要叫幽灵鲨故意陷进温柔乡一般,但不过是恶魔的伪装罢了。
“恶心的触手,真是只丑陋的怪物……斯卡蒂……才不会像你这样……恶心……”
劳伦缇娜对此更是表现得咬牙切齿,但那只是她的一种无力的发怒,幽灵鲨的手握着破损圆锯的长柄,用以支撑着自己软弱无力的身子能站起来。
但那些触手仿佛灵活的长蛇一样缠了上去,缠绕上残破圆锯只一甩就将圆锯甩到了一边,而幽灵鲨也因为惯性仿佛断线风筝一样被抛飞。
“唔啊——”
只是,还未待劳伦缇娜落地,几条触手已经在空中将她的四肢缠住,先是白皙的手腕随后便是纤细的脚腕,只用力一拉就让幽灵鲨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手脚被分别拉扯向不同的方向,只一瞬,整个人就已经被扯成了一个大字悬浮着。
“我就是斯卡蒂呀,劳伦缇娜。”
斯卡蒂说话间,又有几根粗壮的触手从斯卡蒂的衣裙下探出,蜷曲地盘旋在地面上,然后又一齐往外伸展着顶端,把斯卡蒂的身体从地面上托举了起来。
这场面颇为怪异,从你看来,就像一位角色的美人裙子下长出了几根格格不入的海洋软体动物的腕足。
可它们又给斯卡蒂本就于旎的气质带来了更多神秘色彩,叫斯卡蒂的面容也多了几分不容侵犯的、有些怪异的神圣感。
黏腻的触手交错但有序地在地面上蠕动着,托举着斯卡蒂“飘”到了被触手缠绕束缚的劳伦缇娜面前。
斯卡蒂显然对此没什么惊奇,但你对此睁大了双眼,如同看见不能理解的事物一般,微微张开嘴来。
更诡异的是,从斯卡蒂的裙子下,是突兀挺出的两根怪异的纺锤形的肉刃。
挺翘的顶端逐渐过渡到中段变成粗壮的尺寸,后部稍稍收窄,而你吃惊的看见,那玩意的根处似乎和斯卡蒂紧紧相连,不用多说,肯定已经与斯卡蒂的肉唇严丝合缝,好像天生就生长出来的五件一样展露在那儿,耀武扬威般挺翘着。
虽然让人难以置信,但那看起来就像是斯卡蒂天生就拥有这两根肉茎!
“你……那是什么东西!……不要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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