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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秀闻言惊愕,这事是真的,还请的是女眷,这好事可难得遇见一次,衍修婚事有找落了。
抿着薄唇呵呵笑了,“瞧你说的,三婶怎会不愿意,这不是不知真假吗,是真的吗?”
“自然,此事是在朝堂上所提,皇上知晓,昨个爹回来的晚又很疲乏,娘想我多历练,就交给了知婉。
三婶,之前我们是有些误会,但三弟也是我弟弟,做长嫂的怎会不为他考虑,您说呢。”
夏知婉抬手轻轻拍了下柳云秀的手,笑意真诚,眸光柔柔软软。
柳云秀心底触动,明亮的眼眸不知怎地浮上雾气,“没想着知婉还记着你三弟,昨个事是三婶糊涂了。”
抬手拿着帕子试了下眼角,柳云秀长叹一口气,说昨个回去他们就问了慕衍修,确实如夏知婉所言。
刚才周延福去请她,她还想着不来自讨没趣,可是一想在一个府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便来了。
没想着夏知婉只字未提,而是请她帮着操办百花宴,柳云秀哽咽一下看向夏知婉。
“衍修懂事读书也省心,我们就想让他考取功名,有一席之地,却不知他心底压了那么多事。
若说这三兄弟,衍之对衍修是极好的,至于衍行,三婶就不多说了。”
“三婶这话是怎说的?好似衍行,做了什么对不起三弟的事。”
夏知画扭着腰肢,甩着帕子,说话走到近前,“府里要举行百花宴,我娘还未痊愈,知画怎好躲懒,是不是长嫂。”
都没容夏知婉说话,便扶衣坐在石凳上。
柳云秀剜了她一眼,呵声一笑,“你一个双身子的人,不能累着不能热着的,能干什么?
再说,衍行做了什么事,你问他啊,说不准哪天又整出一孩子呢。”
“柳云秀,我敬你叫你一声三婶,作为长辈你怎能编排你侄儿?你怎不说是慕衍之教坏了你儿子……”
夏知画昨个让梓兰回夏家,不但知晓百花宴的事,还得知慕衍行留宿过兰桂坊。
这话一出,她怎能不扎心,她恨不得撕烂柳云秀的嘴,狂扇夏知婉,起身破口大骂。
“是你们合着伙污蔑,你们不得好死。”
话未落,一声清脆的巴掌就落在了她脸上。
什么玩应?搅屎棍子一个
“少夫人,您怎能打二少夫人?明明是三夫人说了添堵的话,我家夫人反驳有何错?”
梓兰扶着夏知画,微扬着下颚。
夏知婉呵呵,贱婢真是夏知画的一条好狗,张嘴就咬人,那便让你撒开了咬。
“出言不逊,顶撞长辈,无视尊卑,我怎就打不得?你们不请自来我已是宽容,能好好议事就留下,不能就滚!”
“就是,本夫人说的真假你们清楚,你听着扎心就管好你夫君,少在这撒泼,丢人现眼。”
柳云秀不但会补刀还是墙头草,谁和她一条战线,就偏向哪一方,不过,她打心底也没对二房真心过。
至于大房,那是一棵大树,也是唯一能真心帮着她的,自然多了些附和,便帮了夏知婉。
两人一个鼻孔出气,夏知画算是看透了她在武安侯府的地位,她若不成为掌家人,这辈子都得被贱人踩在脚底下。
捂着脸颊猛然看向夏知婉,“百花宴是武安侯府的事,关乎所有人,母亲病重理应我在场。
别以为你夏知婉得势,就可以到处挖墙脚,你怎不和三婶说你开医馆,李府医坐诊,让她参与其中。”
假惺惺的装腔作势,实则一肚子小心思,若是真想着光明正大赢了赌约,会藏着掖着。
她夏知婉就是没本事,才会一再三的挖自家人,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武安侯府的长媳,没成主母就指使长辈了。
夏知画说的有理有据,好似她是夏知婉肚子里的蛔虫,听得柳云秀直蹙眉心。
这丫头鬼心思是真多,李府医都被她挖了去,这干赚钱不赔本的买卖,他们怎就没想到?
不对啊,就是想到了李全也不会帮他们,那是大哥的人,难不成是念着大哥恩情,所以帮夏知婉的?
敢情这是报恩圆了夏知婉的赌约,这上哪说理去?柳云秀寻思过味,只有生闷气的份。
夏知画瞧着她没有帮自己的意思,递着眼色给梓兰,拂袖委屈。
“我怎就那么命苦,谁人都能踩我一脚,连个安胎药都不给煮。”
“二少夫人您可气不得,小心动了胎气,说句不得体,还不是。”
没容梓兰说完话,夏知婉接了茬,“不是什么?李府医仗势欺人,那不也是你们不信任在先,怎就成了别人的错?”
“少夫人您怎能冤枉人?二少夫人动胎气本就心情不好,他一个府医有什么资格顶撞?
再说,他与梓兰有何分别?不都是伺候主子的,他就可由着自己心思,擅自不医,怕是得了谁的话吧!”
梓兰得了夏知画眼色,自然想什么说什么,反正这
事是她亲耳听到的,被拆穿,夏知婉好意思反驳。
人啊,太高看自己就会摔倒很惨。
夏知婉故意这么说就是引出更多的不满,矛头指向她,果不其然,炮筒子梓兰说了。
呵呵一笑,扬手给了她一巴掌,“你也知你是奴才,我倒瞧着你这跋扈劲像个主子。
整个武安侯府,除了侯爷夫人知晓我开医馆,你们又是如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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