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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我还心存侥幸使用自己的男人不像另两组人完全不怜香惜玉那样肆意侵犯,即使是被凌辱玷污,也是希望能被温柔对待……但随即,我就对这种想法感到后悔了……
在这间狭小的房间内,我们三个女孩同时在这空间内被三个男人使用着,即便我刻意不往他们的方向偷瞧,也逃不过耳边传来她们那里的动态,不管是她们的呻吟、骑在她们身上的男人的喘息或吆喝,甚至是开始动起腰来让下体交媾碰撞所发出的啪啪声,这些淫靡之音全都无法阻挡入耳,如果此刻的我也能像芊芊那样被使用她的男人快速抽插着,或许也能麻痹自己不去感受其他室友的现在情形,但是这男人不疾不徐使用我的态度,不仅让我无法沉浸在哀羞的快感下麻痹自己不去注意旁边情况,甚至还让我在听得出侵犯、使用芊芊的男人的声音,像是马上就要射精的前兆,芊芊也要完成她的第一次上工时,一想到同样都是被男人使用,其他室友已经要完成,使用我的男人却还这样慢吞吞的,这不只延长我屈辱羞耻的时间备感煎熬,也减少了我赚点数的效率,这种自己贱卖自身的低贱行为却还像是被杀价般占便宜,使我心态上产生了除了羞耻屈辱外,还多了几分气恼。
使用我的这个男人,不知是对我那纠结的心情浑然不知或恶意嘲弄,还挑在这个时候,一边揉压着我被迫改造在短时间胀大好几罩杯的乳房,一边讥笑地说道:“你这贱奴的奶子手感还真不错,每天都有好好按摩这对奶子吧?”
“呜……”我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吟,并不是因为快感或羞耻什么的,而是一阵强烈的哀伤感,我每天确实都有自己或被别人“好好按摩”我的乳房,会发育得这么好也是因为每天都有涂上丰胸膏改造,那完全都是被迫成长的,如今成为了不管是舍监或是这个男人,甚至是之后每个上工使用我的对象,都会给我贴上的标签,每个贴在我身上的男人都会忍不住揉捏个几下,而我,不但没有选择的余地,甚至就连自己能不能、要不要伸手碰触自己的乳房,却得由别人同意或命令,刚才还差点被逼着用这对乳房去搓大舍监的肉棒……原本只是为了符合仪队社的要求而丰胸,此刻明明达到社团要求的标准了却因为舍监的关系得继续让它成长下去,让我对于这逐渐加重的负担越来越憎恶厌烦,所以不管这男人提到我的乳房的每一句话是真心夸赞还是恶意羞辱,对我来说都是把把利刃刺入心头。
这种莫名较劲的恼怒感,正当使用芊芊的男人射精,芊芊完成了她的第一次上工,且与我几乎同时被选中的芯芯也在男人加速抽插下快要让他缴械之时,使用我的那个男人还把脸埋在我的胸部,用嘴吸吻、舔舐我的乳尖时,达到了高峰。
此时,我们的寝室也比刚才热闹许多,除了我们三个女孩及三个正使用我们的男人外,甚至还多了另外两、三位男人在旁观望,排队等着使用,当那个已经射精的男人刚从芊芊身上爬开时,一个比较早来此等候的男人没说半句话就又贴了上去,还没得到喘息的芊芊,更甭说起身了,就又再次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开始了下一场上工,她的小穴甚至连清洁都没有,还流着刚被内射的精液,就又迎来了新肉棒的入侵。
“呜……要……要使用就……唔……快一点……别……别再玩……玩弄……我的……胸部……”我本是压低声量,在只有整颗头伏首于我双峰谷间的男人听得到的音量,语带不耐烦地恳求道,他自然是听到了,抬起头来有点惊讶地瞧着我,然后……
“哈!这个贱奴,竟然求我快点干她耶!”他突然以全寝室……甚至可能会传到隔壁房间的巨大音量,幸灾乐祸地说道:“瞧她骚贱成这副模样,作鸡的都没这么主动想被干的。”
这番话说完,寝室里其他不管是正在使用另外两人的男人,或是还在旁等候的男人们,都发出或带戏谑或带鄙夷的笑声。
我感觉自己完全中了这个男人的圈套了,他刚才要使用我时话那么少,现在却有如大嗓门般故意把我如此不堪的话语说得众所皆知。
“但是,你这贱奴刚才那番话的礼仪不对,还不够骚贱,”那个男人也感觉到自己成为其他人注目的焦点,大概因此更有底气,继续对着我说,“你应该大声地说:『大肉棒大哥哥,贱婊子妹妹想你的大肉棒干妹妹干得爽。』语气要娇柔一点,我听得满意后再同意你的请求。”
一听到男人要我说出如此羞辱的话语,气愤恼怒的我恶狠狠地瞪视着他,根本说不出口。
“不喜欢?不喜欢那便拉倒,我现在就离开,你刚才就等于是作白工,半毛点数都得不到。”
那男人说完后好整以暇等待我的回复,毕竟也是这学园内的员工,很清楚我们这些女孩们所图为何,明知道自己是作贱自己,但是也只能为了赚点数生活而遭受剥削欺凌,如果这些换不到点数,就真的是无地自容了。
可是……
看着这个男人可恶的轻佻模样,让我气得咬牙切齿,心中还盘算着,如果这次的付出白给了,这次的上工没有拿到点数,换来的是内心那一点点微薄的自尊,划算吗?
如果这个男人离开后,下一个男人立刻补上,就像芊芊那样,或许少赚第一笔上工的点数就并不是那么重要,但是如果下一个男人也这样逼迫、玩弄我,如果提出更过分的要求的话呢?
这样的纠结,在使用芯芯的男人也射精后,我也总算放弃挣扎,对着那让我气恨地牙痒痒的男人,谄媚地嗲声说道:“大……大肉棒……大哥哥……贱婊子妹妹……想……想你的大肉棒……哦……”我话才没说完,男人的腰只竟突然用力一顶,让话讲一半的我不受控发出一声大家都能清楚听见的娇吟,又逗得在场男人们哈哈大笑。
“这么爽吗?告诉大哥哥,大哥哥的肉棒粗不粗?你被干的有多舒服?”男人用双手压着我的乳房挺起上身,腰只开始了活塞运动,嘴上却又咄咄逼人地追问,让我开始娇喘呻吟的同时又羞得难以回答。
迄今为止一直以来,我们的叫床呻吟都限于“自然发声”,还没学习到,甚至还不知道,学姊们被使用时还会随着生理感觉与长期的训练下,下意识在发情的叫床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如“贱奴的屄被干得好爽”、“被您的大肉棒填得满满的。”之类的淫荡话语,因为都是在贱奴教育下靠着感觉自发性说出来而非矫造,所以才刚上工的我们,完全无法体会,也不知道怎么应对。
此刻的我,也只能在男人的引导式问句下,问一句答一句,就像他问他的肉棒粗不粗,我只是回答“粗……很粗……”,他问我被干得有多舒服,我只能麻木地回道:“很舒服……”,至少他的抽插动作开始了,我的大脑也因为刚才的巨大羞耻及男人开始化为主动抽插下产生的快感而无法思考,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也只能这样半重复地回话了。
好不容易,就在芊芊的第二份上工都要结束了的时候,那个男人才终于在我身上发泄,用了将近另外两个女孩的两倍时间,但我的点数却也没有因而变多……
在他射精完了后,缓缓退出我的身体,我仍维持刚才那副被他压制在地上狠狠抽插时的姿势,撇过脸去不想见他,眼角的泪水不知何时早已流到地板上,忽然感受到左大腿根部传来一道冰凉触感,转头一望,却发现那个男人正用一只签字笔,在我的腿上画了一横。
“呜……”看着男人这意义不明的举动,我也有大概猜出其用意,但却不愿多想不愿证实,甚至也没多余的时间去面对,因为他前一秒刚离开,下一秒又有另一个男人扑在我身上,我连起身的空间都没有,甚至也没有清洁刚被射入小穴深处的精液,第二次的上工机会又随然而至,我看了一眼,是刚才说要先去隔壁寝使用的男人之一,他已经使用完那边的同学后又折返回来接续着使用我了。
(至少……不用重说一遍那丢人的话语……)我只能这样安慰、麻痹自己,继续想象自己是个无感情的人偶,任由这些性欲大发的男人们发泄用的人偶……
与前一位不同,这个男人虽然也是采取同样的姿势,但是并没有只把那根放入我的体内后久久不肯抽插,也没有像前一个男人揉捏、掐握着我的两边乳房;相反的,他下半身缓慢规律地进出外,双手还将我紧紧搂着,嘴唇贪婪地,亲吻、吸吮、舔舐着,从我的胸、肩胛、脖子,甚至整张脸,都在他的嘴唇攻势下,黏满了他那恶心的口水。
我想起了前天晚上,身体鉴定的味觉鉴定,当时也是被鉴定师嗅遍、舔遍全身重点部位,与此刻的男人举止相互辉映,让我对于这所学校的男生们的猥亵、变态程度有了更深的认识,不过当时的鉴定师可没有一边舔着我们的脸上五官鉴定时,一边压在我身上将性器插入我体内抽插,也没有在舔过我眼睫部位时故意留下一大滩口水在我眼睛上害我根本睁不开眼,我被他擒抱着、侵犯着、糟蹋着、玷污着,根本毫无反抗之余地,就算甩头也只是让他顺势追击,躲也躲不过,然而,当他那张嘴要强吻住我的两片嘴唇,舌头努力想伸入我的口中,想要与我的舌头缠绵时,我的扭头晃脑,总算是成功阻挡了对方的入侵,总算是保有最后还没被他肮脏恶心的口水沾染之地……
啪!
一阵巨大的力道撞向我的左边脸颊迫使我的头甩往另一边,在清脆的巴掌声下,接着就是半侧脸颊火辣辣的疼痛,那男人见我抵抗不让他就范,就直接不由分说地赏了我一记耳光,接着,又一下。
啪!
我疼得睁开眼,残留在眼皮上的口水马上带给眼睛刺痛分泌泪液,模糊的视野看到那个正使用我的男人满脸怒容。
“干啥?吻你的贱嘴是抬举你了,还装什么清纯?我告诉你,你那张烂嘴,之后不是含男人鸡巴就是舔男人的臭脚,想跟我嘴对嘴亲吻我都嫌脏呢!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回归你那张烂嘴该有的贱活。”
男人说着,也不起身而是屈起一只脚伸手脱下鞋袜,把那袜子掐成一团,直接强硬地塞入我的嘴中。
“呜呜……呜……”我想把那块硬塞入嘴里的臭棉布料用舌头顶开,想向他道歉、求饶,但他用手把我的口鼻捂住,让我吐不出袜子,同时也加速、加剧了他的抽插动作。
在他的抽插下,原本会下意识地娇喘、呻吟,但因为嘴巴塞着男人的臭袜子,不但发不出声音来,男人如此剧烈的性交下,我变得急促的呼吸也因为口鼻被捂着,嘴里的臭味积在一起伴随着稀少的新鲜空气一同呛入气管中,脑袋昏昏沉沉的我,也不知道是窒息缺氧导致,抑或是被袜子的臭气熏晕导致,好不容易,觉得自己真的要真的缺氧昏迷之时,男人在我体内射精了,他也在发出几声满足的粗重喘息下,松开了他捂住我口鼻的手,但是此刻的我半昏半醒下已经没有力气把袜子取出,感觉就要完全昏死过去之际,脸上又被打了一下,硬生生被打得清醒,这回并不是男人用他的手,而是他刚才脱下来的鞋,我的半边脸颊上本已被他刚才那用力的一巴掌打得通红,此刻又印了他的鞋底纹的脏灰,让人看得更是凄惨可怜。
这回,没有像刚才那样马上就又有下一个使用者强迫我接着上工,而能稍作喘息的我,仍旧维持那个姿势躺在地上。
我吐出来已经沾满自己唾液的、那个男人的袜子,他也直接嫌弃地说这么脏他不要了,把袜子往我的鼻子、眉间部位甩了几下,肮脏黏湿的袜子拍打在我的鼻梁部位,带有袜子臭味的口水溅到我整个脸庞,甚至还有不少流到人中部位、鼻孔附近,现在我不只整张嘴,就连鼻子呼吸都会闻到那股臭味了。
男人接着又用同颜色的签字笔,在我的腿根又画了一竖,形成了一个“丅”字,果然,男人们是打算以正字符号记录、点算着我们的上工被使用次数……
此刻,刚才还留在寝室的男人们,除了比较晚的还在使用芊芊跟芯芯外,其他都走光了,不过上工时间要持续整整三个小时,我们现在恐怕还没过半个小时,所以随时又会有其他男人又上门使用此刻闲置着的我,或是那两个男人使用完她们后,也会将目标锁定她们的室友作个比较,我知道自己完全逃不过之后被使用的命运,而且芊芊跟芯芯的发声也让我羞耻又尴尬地无所适从,既然待在同一间房内无法避免会看到、听到室友们被使用的情况,那么像我现在这样躺着假装昏迷,或许是对三人都是最好的方式。
不只有我们寝,在芊芊、芯芯两人叫声及男人抽插所发出的声响稍歇之际,我甚至也能听到隔壁寝同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各种声音,虽然稍微模糊但仍可以辨别地,从左右两边的墙壁传来,这一刻,我们这间寝室、这栋宿舍,根本不是供我们住宿的,而是供男人享乐的大淫窟。
不一会工夫,使用芊芊、芯芯的两个男人也都在她们身上发泄完兽欲,从她们身上起身,我赶紧闭上眼睛假装昏睡,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作完记号后就转而使用我。
庆幸的是,两人用完了后,瞧都不瞧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像是个被使用后没清洗的飞机杯一样肮脏才对我弃而不顾,或是想换个口味、找个不同类型的女孩使用,纷纷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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