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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6页）

“后背很脏吧？”妈妈问。

“对不起，刚刚忘记把我衣服给你垫上了。”

“没关系，一会儿回去洗一下就行了，还有，以后不要总跟我说对不起，我不喜欢听。”

“嗯。”

“哎，以后，恐怕没以后了……”妈妈自言自语道。

然后妈妈坐着，先将腿上的那条紫色的小裤裤提到了大腿根部，又拿起丝袜朝另一只脚上套的时候，赵怀业立刻伸手过来阻挡了，抓着妈妈的丝袜，不让妈妈往脚上穿。

妈妈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

“送我做礼物。”赵怀业对妈妈说。

妈妈没有什么说什么，只是冲他笑了笑，然后把另一只脚上的丝袜也脱了下来，对折了几下，交给了他。

赵怀业接过妈妈的这条丝袜，激动的对妈妈说：“上边有你的味道，我想留在身边做个念想。”

“要好好保存，不准弄丢。”

“嗯，我会留一辈子。”

然后妈妈站了起来，当着赵怀业的面把大腿上的粉色小内裤提了上来，这个过程中赵怀业一直盯着妈妈两腿间的那片桃林。

等他们穿完衣服之后，两人依偎在一起坐在了麦秸堆的旁边，妈妈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赵怀业伸出一只手搂住妈妈的腰，安静的坐在这里说话。

“明天我没时间送你，我一早还要去医院。”

妈妈没有吭声，但是我能感觉出来，妈妈听到这句话，心里会多少有些不舒服，因为过了今天之后，他们可能就再不会见面了。

赵怀业继续说：“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整我们，差点把父亲害死，不过还好，父亲还是挺过来了。”

“这个人是谁，我心里已经有数了。”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肯定，没有一点犹豫。

“你知道他是谁？”

“当然知道，而且还非常熟悉。”

“他是谁？他是如何知道我们两个的事的？”

“你别问了，那个人名字我不能告诉你，不过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做得这么过分，我不会对他客气的。”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憎恨。

“哦，那好，我不问了，一起都听你的。”

妈妈这么肯定的语气，莫非已经知道这是我干的了？但是她怎么知道的，我绞尽脑汁仔细的想着，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纰漏。

“林林，你是妈妈身上掉下的肉，是妈妈在这个世上最亲最亲的人，妈妈可以没有任何人，但是绝对不能没有你。”

看着妈妈怨恨的眼神，使我想起了妈妈以前对我说的这句话，这是我躺在妈妈怀里，妈妈温柔的搂着我，对我说过的话。

以前，我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我相信我在妈妈心中有多重要，也知道妈妈有多爱我，而如今，我却觉得很可笑。

妈妈为了这个情夫，不，应该说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男宠才对，竟然在他的面前说要让我好看，难道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比我这个亲生儿子都重要？

“呵呵。”我在心里悲哀的笑了笑，妈妈说不会对我客气的，妈妈为了一个外人，为了她的情夫，一个才认识不到半年的人，对着情夫说对我不会客气，这个人还是那个我认识的妈妈吗？

妈妈那种憎恨的眼神，那样决绝的话，无非就是在她出轨的基础上又给了我一个沉重打击，我到底在妈妈心里还有多少位置。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站了一起来，两只胳膊缠绕在一起紧紧的握着彼此的手，准备离开这里。

刚走出几步，妈妈说：“腿好酸，都有些走不动了。”

“要不我背你。”说罢，赵怀业立刻蹲在了妈妈的面前。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妈妈刚说完这句话，赵怀业抓起妈妈双腿就将妈妈扛了起来，妈妈没说什么，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用侧脸贴在了他的头上，赵怀业背着妈妈慢慢离开了这里……

上了马路，他才将妈妈放了下来，然后两个人贴在一起，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了我视线所能看到的范围内。

我彻底压抑不住心中的悲痛，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我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悲惨的一刻，亲眼看到了让我生不如死的画面，亲耳听到了妈妈是如何在她情夫面前说要对付我，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老天爷你要如此对我。

情夫已经彻在妈妈心中占了很大一片位置，我甚至没有了立足之地，妈妈刚刚就如同一个下贱的妓女那样服侍着他，供他在自己那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发泄兽欲，而毫无一点羞耻感。

妈妈平时是那样的美丽高贵，端庄贤淑，我甚至认为妈妈在和爸爸同床的时候，都不会这么风骚，而如今，她却把这放荡卑贱的一面展现给可恶的奸夫，妈妈再也不是我心中的妈妈了，而且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坐在地上哭了好久，直到两只眼眶感觉已经干枯了，才吃力了站了起来，再次朝那个他们刚刚战斗过的麦秸堆旁看了一眼，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他们刚刚在那里交媾的淫靡画面。

而在地上，扔着很多团卫生纸，那是妈妈刚刚擦下体的时候留下的，我忍不住走了过去，低头看着这些肮脏的东西，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有种想把它们拿起看看的冲动，这是一种非常恶心，非常自虐的想法，但是我就是想这么做，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我这么去做，不自觉的弯起腰把手伸了下去，捡起了其中一个纸团，纸团上边被男人的精液完全浸透了，散发出腥臭的气味，让我很想吐，但是妈妈却似乎很喜欢，任由这肮脏的东西射入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地方……

在回去的路上，我仔细的想着，如果我不报复他，妈妈也许就不会来，不来的话根就不可能在这里跟他偷情，难道这一切的责任都在我，是我把妈妈推给了他？

不，不是这样，如果我没这么做，那赵怀业以后仍会在妈妈的公司上班，他们仍然会维持这悖逆的偷情关系。

所以说，我的报复没有错，赵怀业会留在家里照顾病重的父亲，不会再来我们的城市了，从这以后就彻底断掉和妈妈的联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忍痛接受，我不会选择再去报复他，我愿意把这股仇恨埋藏在心，虽然我会很痛苦，但是至少还能有一个完整的家。

因为我真的太爱我的妈妈了，我不想和她变成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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