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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妄下结论。
雄主也再没穿过那种衣服。
“是的,雄主。”兰斯诺特说,走到衣架后,从背后抱住了雄虫,呼吸扫过雄虫泛红的耳尖,“雄主穿这件衣服去书房那次…我弄坏了浴室三个花洒。”
这的确是事实,当时他内心的波澜,远超诺德的想象。
诺德的脸更红了。
他们……玩这么大胆吗?
不过既然他和兰斯诺特是合法伴侣,这些应该都是夫妻间正常情趣吧。
雄虫在怔愣之间,被他的雌君抱上了床。
“等等,没关窗……”
兰斯诺特只能靠谎言和掩藏已久的感情拖拽住这段本该失去的感情,用谎言和甜言蜜语,带着侥幸的心里试图逃避那一年自己的无能失败。
一些真真实实发生过的,属于这三年的记忆片段串联成一条线。
诺德和兰斯诺特去了许多地方。
虫历3257年1月19日。
他们去攀登了卡里拉沙漠,徒步行走在怪兽嶙峋的沙滩,欣赏东边升起的朝阳——虽然诺德最后脱水,兰斯诺特把他背回去的。
虫历3257年4月6日。
他们去海滩约会,兰斯诺特教他冲浪,走在沙滩上时,那只雌虫突然蹲下,为诺德轻轻拂去脚上的沙粒,然后起身,温柔地将他拥入怀中,在他额头印下轻轻一吻。
这三年,一切进行得是那么顺通无阻,那段差点流失的感情恢复得如此容易。
至于那失败的一年,就像被划掉答案的错题、一道失败的料理,只要扔掉,不去想,不去看,就没有人在意,永远深埋于时光的隧道里,永远不会被发现。
诺德忘记了一切,他对那个冷漠无情的兰斯诺特一见钟情,对这个温柔包容的兰斯诺特更是没有丝毫抵抗力,雌虫说什么他都信。
就连每次向他的“雌君”问起过去一年发生过什么,兰斯诺特一笔带过时都没有多问。
诺德心想,就算他们那一年在磨合、过得并不愉快,他都不会怪雌虫。
因为这三年的雌虫对他很好,好到了近乎无微不至,甚至有些过度看管。
“兰斯,我们什么时候要一个虫崽……”失去记忆的第三年,诺德曾穿着那个一开始根本不敢想象的超短裙,坐在雌虫身上。
兰斯诺特则坐在椅子上,雄虫的尾勾时不时划过雌虫的脖颈、腹肌。
雌虫看似是一个主动的姿势,可是他的身体无一不暴露着仰人鼻息的紧张,微微颤抖,像被扼住咽喉的困兽。
诺德趴在兰斯诺特胸前,他总觉得他的那个部位越长越大,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抱着雌虫精瘦的腰肢,看着雌虫被撩动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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