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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诺德气急反笑,又觉得没什么必要生气,声音反而清澈冰凉,“是想我,还是想我的信息素?”
“是那些雄虫的信息素不可口吗,还是他们的精神力没办法满足你,重新打回我的主意了?”
追夫进度条(一)
诺德实在想不通兰斯诺特纠缠不休的愿意,明明当时离婚虽说不上皆大欢喜,但也算顺利,称得上一句好聚好散。
他思来想去地琢磨,只能想打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的信息素。
s级雄虫到底稀有,全联邦总共也不超过五只,除却诺德,另外四只不是年事已高,就是雌侍雌奴环身——比如整日和不同雌虫厮混、但雌君之位空高悬的赫蒂斯。
兰斯诺特已经被诺德的雄虫信息素浸染了很多年,早已被凿刻出只属于诺德的精神烙印。
就像沙漠旅人饮鸩止渴后对毒泉的渴求,陡然接触别的雄虫,身体恐怕也不能一时间调整过来。
但也不是毫无办法,至少还有安抚剂。
s级雄虫的精神力充沛,但这并不代表在离婚之后,诺德还要负责兰斯诺特的精神海安抚。
只要他不愿意,精神力哪怕一丝都不想释放。
就像是身为亿万富翁,再有钱,也不是看到穷人就愿意慷慨解囊。
“我以为,你会用更体面的方式解决精神海的问题。”诺德冷冷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倒不知道元帅为了一点信息素,能追我追到这里来。”
帐篷内的蓬灯昏黄,映得兰斯诺特蓝色碎发末梢泛起冷冽的金属光泽,发丝似也因情绪微微颤动。
确实不是同一具身体了,诺德心看着他,心想。
这时的雌虫,更接近诺德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比四年后看上去更加年轻,面容如利刃削凿般棱角分明,锋利得近乎逼人,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压迫感无处遁形。
“……”
兰斯诺特没有说话。
诺德别过视线,忽然觉得索然无趣。他撑着椅背站起身,崴伤的脚踝让他动作有些迟缓:
“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下次你再随意打扰我的生活,我不会像现在这么和颜悦色。”
“雄主,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眼见雄虫要离开,兰斯诺特急忙起身,一个箭步挡在了帐篷门口,轻轻捏住诺德的肩膀,掌心微微用力,似是生怕他就此离去,“就这一次,求你听我说完。”
诺德心想他听个羽毛球,但是一想到兰斯诺特要拿这是当借口,还没完没了地缠着他,他就膈应得慌。
要是他能把话说清楚,没有心结,应该就能彻底滚虫了吧。
“说。”诺德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
“我从未有过和其他雄虫结合的想法。”兰斯诺特语速极快,急切地表明心迹,“那些实验数据,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是吗?”诺德哂笑一声,“那劳埃德的那些研究报告是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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