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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应该明白,我不是为了一顿饭而来,”谢尔顿说,轻轻地拉过雄虫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亲的时间比平时都久,“我只是很想见您。”
几个月没见,雌虫看向心上虫的眼神更加不加收敛,猩红瞳眸透露出的野兽般的热切,简直无处遁形。
他说的应该是实话,雌虫口吻、眼神的思念几乎化为实质,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了。
雄虫低垂着眼睑,声音微不可察,近乎呢喃:“我也是。”
在潜伏于反叛军的日子,谢尔顿几乎失联。雌虫几乎每天都在走钢索,每天都只能在新闻里看到谢尔顿的最新消息,这感觉着实不好受。
不论是出于私心还是大义,诺德都不希望谢尔顿失败。
一只虫和反叛军斡旋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仅要伪装的天衣无缝,还要无数次经受道德良知的考验。
“您说什么?”谢尔顿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我说,我也很想你——”诺德说,又忙改口,“没有很想,也就一点想吧。”
还是那种拉长尾调,像是撒娇的口吻,带着一丝委屈。
诺德没再说什么,谢尔顿却偏偏品出了这样的意思——为什么失联,为什么不跟他发消息?即使理智上明白,在情感上也很难接受,前一天还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年长军雌,第二天就虫间蒸发了。
谢尔顿·加西亚看着雄虫翩然颤抖的羽睫,又一次沦陷了。
每次当他以为自己已经馅的足够深时,才发现可以陷得更深,甚至是在雄虫并未使出全力的情况下,自己就丢盔弃甲。雄虫像极了一颗包装精美的糖果,内里更是甜得要命。
只要诺德想,谢尔顿心想,他可以让任何一只雌虫为他赴汤蹈火,包括他自己。
如果诺德理智尚存,就不会和谢尔顿·加西亚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也不会任由雌虫俯下身,温热的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然后吻上自己的唇。
——他的理智被抛弃了。
嫌少有虫能为这种直接的、富有冲击的感情无动于衷,诺德也不能。
清浅的呼吸在唇齿间蔓延,雄虫乖顺得简直不可思议,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那片瓷白、轻薄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
谢尔顿·加西亚慢半拍失去了理智。
他忽而扶助诺德的肩膀,力道温柔却强硬。
“诺德,给我一个机会。”
“我是否有幸,成为您的雌虫呢?”
近距离观察互殴现场
是否有幸做您的雌虫,而不是,您能否做我的雄主。
这并不是一个理智的问句,也不符合加西亚惯常、既强硬又圆滑的谈判风格。
做诺德的雌虫,没有指明到底是雌君还是雌侍,甚至是雌奴。而是把自己全然交托出去,像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被动、惶恐地等待对方的垂青和抉择。
这句话说出口,所有打着“年长雌虫对晚辈雄虫照顾”的谎言不攻自破,和雄虫之间的“父子”扮演的遮羞布被扯下了下来,彻底拉上帷幕。
也将那段暧昧、若即若离的友情逼至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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