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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皇位是能让来让去的吗?
颜凝眉头打结,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目光简直要扎穿他,忽然之间脑中火花一闪恍然大悟——
表舅这样子,不就是当初想要亲近老头,又怕被他拒绝的那个犹疑害怕的自己嘛?
天!她都不忍心告诉他遗诏的事情完全是个耍他玩的谎言。
“表舅,我觉得遗诏不遗诏的没什么用,您心里想什么,还是好好告诉舅舅让他知道吧,他不会嫌弃您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嫌弃?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
“您爱信不信吧。”颜凝也懒得和他争辩这些,和傻瓜是讲不清楚的。
这两兄弟真是太离经叛道了,不过自己这种喜欢上公爹的人也没资格说别人。
但这样一来颜凝就清楚地知道,要说服荣亲王是不可能的,这就和他最初问她的问题那样,不论她有没有本事,都会豁出去护着老头子,谁来说什么都没用。
怎么办呢?眼前这个活宝劝是劝不回来了,总不能真的就把他送去冒险,由着他发疯。
颜凝眉头打结,想了又想,最后深深叹了口气,对荣亲王无奈说道:“行叭,表舅一定要去,我就陪您一起去,阵前也好阵后也好,杀敌也好逃命也好,有阿撵护着您,绝不让您少一根头发。
您养了我十多年,我也该孝顺一回,给您出点力。等打了胜仗,您拿着军功回来,再向皇上提您想要他答应的事,不是比用遗诏逼他更好?”
小颜凝笑眯眯的仰头看着荣亲王,一对梨涡忽隐忽现,把纨绔王爷看得心里一酸,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她揉进怀里。
“算老子我没白养你这只小兔崽子!”
躲在别处窥视这两人的皇帝和谢阁老,见到这个结果像吃了一闷棍,气得话也说不出来。
尤其是谢景修,看着别的男人把颜凝搂得死紧死紧的,她也不推开,还笑语晏晏地反手也抱住他拍他背心,次辅大人觉得自己肝都开始绞痛了。
君臣二人相对无言。沉默许久,永嘉帝终于先开了口。
“阁老,老四确实是最好的人选,有颜凝在也确实可以保他毫发无伤,只要你我二人能放下私情。
天下为公,绝非杨家私物,朕与你身上都扛着江山百姓的担子啊。”
谢景修还是不说话,颜凝是女儿家,和荣亲王这满嘴脏话的糙汉岂可相提并论,他既受不了让她随军出征,也不愿与她分离片刻。
永嘉帝也不逼他,叹了口气说道:“不如这样,阁老今晚带阿撵回去,你亲自劝她,若她回转心意不再说要随军保护老四,朕绝不勉强。
如此,明日干清殿议事,阁老也请务必让老四打消出征的念头,另选什么人去,我们届时再议。”
“臣遵旨,谢皇上恩典。”这一次谢阁老躬身行礼答得飞快。
回去的马车上,谢景修一路阴沉着脸,留给他来劝颜凝的时间不多了。
但想到她刚才和荣亲王搂搂抱抱,他就不想和她说话。
颜凝看到老头子脸黑得和锅底一样,就估到他一定已经知道了自己和荣亲王说的话,说不定还看到了表舅一时心情激荡抱她的情形。
“爹爹,当初阿撵流离失所,亲戚个个都避而远之,尝尽人间冷暖,是表舅收留我,把我养大的,我不能丢下他不管。”
谢景修直接闭上眼睛不理她,“爹爹,您别生气了,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您,可仗打完了我就会回来的嘛。爹爹,别不理我……”
颜凝抓起谢景修的手,哀声求他,可是他冷冷地把手抽了回去。
所以理所当然地,颜凝哭了。
她不敢出声,只是攥着自己袖管无声落泪。若是往常,谢景修看到她哭立时就会来哄她,可今日他视若无睹,甚至都不看她一眼。
颜凝想不出办法,越来越伤心,越来越难过,泪珠掉下来,把她穿着过年的织金孔雀云锦新衣都洇湿了。
到了谢府,谢景修自顾自下了车,吩咐让人送她回随珠玉苑,她的心几乎被他扎裂。
可是他那么生气,她连撒娇说不要的勇气也没有,只好回自己院子对着青黛大哭一场,把事情一股脑都告诉了她。
“也难怪谢老爷会那么生气,换谁谁不气呀。让你去劝人,你倒好,还把自己也搭上了,和王爷一唱一和一起闹,这不是添乱嘛。”
青黛抱着颜凝一边轻拍着安抚她一边埋冤她做事不靠谱,可颜凝也有自己的说辞。
“劝不回来的,除非皇上能下狠心把他给绑了不理他。
可是舅舅他这人,表舅就算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办法去摘了给他,对弟弟硬不下半点心肠,要不然他当皇帝的大可以说一不二,何需让我去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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