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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门,半天也没人回应。
梁锦玉不死心,加大了力道。
“打劫呢?这么凶?”身后有人调侃问。
梁锦玉回头,只见来人白衣红裳,年轻俊朗,眉眼间都透着一股放荡不羁的恣意。
“哦~是你?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啊。”燕行用折扇抵住下巴,故作思考。
梁锦玉对他印象很不好,索性不搭理,继续敲门。
“找死啊,大白天敲什么——燕大夫?”骂骂咧咧的下人瞬间变了脸,恭敬的低下头,“我家三姑爷已经等候多时了,您里面请。”
“还不走?”燕行用扇子戳了下梁锦玉后背。
梁锦玉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跨过门槛往里面走去。
下人以为梁锦玉跟燕行是一起的,所以直接把两人都领到了堂屋。
“燕大夫,您可算来了。”堂屋里迎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男人大腹便便,满脸焦急,“您的规矩我懂,只要能救小女,您要什么报酬我都双手奉上。”
“很好,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燕行笑眯眯的赞赏说,正准备跟男人离开,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指向梁锦玉,“哦,对了,她好像是来找你的。”
男人疑惑转身,打量了梁锦玉一眼,皱眉问:“姑娘是?”
梁锦玉微微颔首,从容道:“我姓梁,是来找元庸元老板的。”
“元庸?我家没这个人,姑娘找错地了。”男人摇头,转身请燕行往里走。
走到半路,男人突然停下,低呼道:“不对啊,元庸?哎呀,那姑娘莫不是来找我家亲家公的?他年轻时候就叫元庸!”
梁锦玉刚出门,又被周家下人叫了回去。
她在堂屋坐了小半个时辰,茶都喝了两盏也没见主人家出来。
眼看时间不早了,梁锦玉担心定方,便决定先回去,下次再拜访。
“抱歉,让姑娘久等了。”
里面出来一个身材中等,肤色略黑的年轻男人。
“是我来的冒昧,给您添麻烦了。”梁锦玉说着,躬了躬身。
男人眼底难掩疲惫,但依旧好脾气的问道:“听说你来这里是为了找家父?不过他老人家年事已高,已经多年没来过韶州了,姑娘找他所为何事?”
梁锦玉看了眼四周,谨慎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男人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请梁锦玉去了旁边的偏厅,又屏退了下人。
“这件事我是听我娘亲说起的,她说十年前,令尊曾带人前往兴安府做生意,没想到中途却遇上暴风雪差点丧命。”
男人回想了一下,点头说:“是有这么回事。”
梁锦玉抿唇,快速道:“家父十年前正是在兴安府骑都尉手下办事,是他一路背着令尊回了兴安府。”
男人听了这话,终于认真的打量起了面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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