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位兽耳族少女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被送到了山洞最主体的位置,这证明她们离终点的距离相当之近,若是两位少女现在还保存着哪怕一点清醒的意识,恐怕都会为自己为什么没能再坚持向前冲上一段路而懊悔吧。
但少女们的意识的存续已经是起码二十分钟之前的事情了。
大概在二十分钟之前,星还会一边哭叫着“对不起女王没能完成您指定的任务”一边登上一次次耻辱的强制绝顶,但现在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两位少女就在触手的推挤中被送到了山洞的最深处。
如同所有的异星之门所在的地宫一样,这里宽阔且空旷,只有一扇石门孤零零地伫立着,山洞的顶端是虬结杂乱的装置,看上去似乎是金属管道一类的事物,那些管道四通八达,不止彼此交错,还连接着这座孤山的山体,那团管道的正中间是一个看上去起码有一人高的容器,里面装着颜色各异的液体,闪烁着奇妙的光芒,这会儿离装满只有一步之遥。
“哈啊啊……哈啊……”喘息着的两位少女根本没有余裕去观察周边的事物——在被触手送到这个地宫中之后,两位少女就一直保持着仰躺的姿态,大口大口地喘息,就好像是被海潮送到干涸沙滩上的鱼儿一般。
她们的手依旧紧紧地抓在一起,只是身体已经狼狈得不像样子,上衣的胸口部分被干脆利落地撕扯下去,连裤袜的裆部也几乎不存片缕,饱满的屁股和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再也没有了一丝遮拦,被拨到一边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轻轻一碰就会挤出爱液来。
那上面仍残存着血液的痕迹,是少女们的初夜被蛮横夺走的证明。
随着两位少女被送来地宫,这个地宫的“主人”也走上了前来:她有着不俗的样貌。
那有着古典美气质的五官搭配上丰硕的双乳,都在向星与月展示着她们还未曾拥有的成熟与性感。
她手中执一把黑剑,步伐稳重,身姿紧绷,即使在两位少女已经完全丧失战斗能力的情况下,这个女人也保持着随时可以出击的战斗姿态,只需看体态便足以明晰:这女人是一位用剑的好手。
两根粗壮的触手伴着这位黑袍女人靠近两位已经瘫软无力的身体,在少女们无力的喘息中,两根触手正不断地摩挲着这两具半裸的绝妙女体,似乎正在准备为少女们的生命补上最后一击。
“虽然开启门的能量已经足够了……”女人玩味的看着身下的两个身影:“不过出于我自己的趣味,想和你们再玩一会儿呢,毕竟一会儿救世军来了之后,你们就只有被撕碎的份了。”
这个女人似乎非常喜欢少女们被她的触手蹂躏的样子——魔剑士莎拉,对于盖亚事务所的人来说这个人应该相当熟悉,她曾经是盖亚事务所首屈一指的魔剑士,但是因为一直无法加入精锐组而心生怨恨——说来是一件令人错愕的事情,但她险些就打败了阿波罗,那场战斗足足打了二十分钟,最终阿波罗靠着他曾经给伊莱欧的那把肋差捅进了莎拉的大腿而取胜,而这也直接导致了莎拉离开了盖亚事务所而投靠了那个活跃于各个种族之中的异星教团。
不过异星教团的存在到现在也是一个谜,现有的事实没办法证明这些人就是同属一个组织并有同样目的。
但至少眼前的这位莎拉确实是在做着协助异星军团打开时空裂缝的工作——她凭借着对盖亚事务所的怨恨,从一个垂死的法师手里接过了最后的工作,所以根本不需要怎么努力就收集够了能量,有点坐享其成的味道。
“喂,你们两个是谁的人?兽人族的话,应该是某个部族的士兵吧?魔力量这么大的话,难道是某个部族首领的亲卫队?”莎拉用脚尖踢着月的脸蛋,而月能给出的回应最多只有小声的呻吟与啜泣以及时不时的颤抖,这让莎拉感到了一丝无聊:
“不回答也没关系,反正我也决定好让你们被我的触手把本源魔力榨干之后杀死了。我也懒得听你们的遗言。”
莎拉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勾了勾手指,两根触手于是瞄准了两个少女的股间,又一次撑开了少女们那饱受蹂躏的肉瓣。
“呜啊啊啊啊啊!!!”
“不要再来了咿呜呜呜呜……”
两位少女立刻发出了直入骨髓的惨烈悲鸣,莎拉享受地聆听着少女在最绝望最痛苦时发出的呻吟,这个过程总让她觉得快乐。
但这份快乐到底是莎拉本身的意志还是其他事物的意志,莎拉倒是搞不清楚——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剑技绝伦的魔剑士之躯了,异星赏赐了她的努力,为她的身体赋予了能够创造触手与操纵触手的能力。
而相应的,她的人格也在被腐化,逐渐变得连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
很多时候莎拉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做的事情非常荒唐,可在那些事情重演之后,她又会安之若素的顺势而为,大概这也是人格被腐化的结果。
操纵触手的能力直接链接了触手与她的神经,也拜此所赐,这座孤山中事物的进出可以被她察觉得一清二楚,此时也是一样的状况:莎拉的脑子狠狠地一痛,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高速掠过山洞的画面,她知道有一个闯入者撕碎了触手的层层阻碍,穿越了逼仄的山洞,即将来到这个地宫。
“是谁!”莎拉举起了她的黑剑大声喝问,触手开始封住山洞到地宫的通道。
回应她的是一声响彻地宫的怒吼。
组成包围网的触手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被切开,一道灰色的黯淡光芒如同一把利剑一般刺破层层阻碍,来到了地宫之中,等来人站稳身形,莎拉便能看见此人那几乎要盖住臀部的灰发和狼一般的双耳。
除了让人心旌摇荡的容貌之外,给莎拉最大视觉冲击力的便是面前这个人所穿的衣服——华丽的金色翟衣仿佛活着的太阳一般闪耀,其上以极其精妙的手法绣着奔腾的狼群,随着来人的动作平息,那件翟衣便也逐渐从飘飞的状态归于平静,只是衣服上绣着的奔狼仍然栩栩如生,就好像正在进行一场追猎。
“芙蕾雅,来找你要人,顺便要你的命。”
兽族女王狞笑着咬紧了牙齿,手无寸铁的她靠利爪撕开了所有挡在她前方的触手,一路冲杀到了星与月的身边。
“白之死?”莎拉是人族,却也听说过这个名字,也知道这个名字背后蕴藏的威力:“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需要和你废话那么多吗?”
芙蕾雅用爪撕碎了正在折磨两位少女的触手——她与她的亲卫队一直以一种奇妙的魔法相连接,以便她随时掌握自己卫队的动向,而星与月生命活力的极速衰弱让这位女王干脆地离开了议事厅,带着其他亲卫队成员直接来到了这座孤山——随后狞笑着扑向了莎拉。
抬起手对着已经摆好架势的魔剑士挥了下去,像是开始与猎物抗衡的老虎。
莎拉连忙挺剑抵挡暴怒的兽王发起的攻击:在刚刚芙蕾雅的动作中,莎拉大概看出了这位兽王的进攻方式:她的手上附有独特的斗气,而斗气的存在这位美貌超群的女王即使手无寸铁,也能用她的爪进行攻击范围相当广的袭击。
莎拉抬起的宝剑挡住了五道白色的光芒,她的剑是魔钢打造的,那玩意儿比艾比鲁夫钢剑要差一点,但仍然有着绝佳的柔韧性与强度,是莎拉四处游走却百无禁忌的倚仗。
而挡住这一爪的魔钢剑当即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尖锐铁鸣,魔剑士持剑的手腕也感受到了极其沉重的压力,仿佛她格挡住的不是芙蕾雅的爪,而是盖亚事务所里赫菲斯托斯的战锤。
这就是兽族的至强者吗?这是什么夸张的力量!?
莎拉心中一凛,立刻全力还击。
魔钢剑闪烁着耀眼的魔法光芒,在山洞中留下刀光的轨迹,魔剑士挺剑与芙蕾雅厮杀在一起,一时间刀兵碰撞的声音传遍整个地宫。
“你这家伙…”只厮杀了几个回合,莎拉就发出了难以招架的怒骂。
芙蕾雅的战斗方式只能用狂暴来形容,她像是一只真正的野兽一样从各种出其不意的刁钻角度挥下她的利爪,与此同时还能在攻击的间隙以绝对强悍的斗气和极其灵敏的反应力来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被触手靠近。
最让莎拉头疼的是这只兽王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力气,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从头到尾都维持着可怕的力量和速度,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这种攻击方式让莎拉只能狼狈的招架,根本找不到还击的机会,而这种快节奏又大开大合的攻击根本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放缓的意思,莎拉这辈子从来没感觉自己如现在这般命悬一线过,稍有不慎就会死,但她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持她再和芙蕾雅厮杀下去了…
“给我死!!”
似乎也为莎拉不肯轻易死掉而恼火,兽王芙蕾雅发出了一声让整个山洞都颤抖的咆哮,她的身后浮现出狼的虚影,在莎拉错愕的目光中,芙蕾雅的速度进一步提升,这一次利爪的挥击直接将莎拉背靠的墙壁划出了三道极深的爪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喜剧?亦或是悲剧?谁又关心呢?两个女孩一路搀扶着在充满恶意的世界里面走下去的故事。它应该刺激?亦或是平淡?谁有关心呢?也只不过是坎坎坷坷经历的一切罢了。...
本是带着系统外挂穿越到武者世界,结果开局就被男主捏住了命运的咽喉?滴黄色预警。宿主处于危机状态,被男主杀死几率7o。滴橙色预警。宿主处于危机状态,被男主杀死的几率8o。滴红色预警。...
賀部光修作为异能特务科最喜欢摸鱼的社畜,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只需要处理一些不需要动脑的小文件。直到他看到了弹幕。拿到了最喜欢的不用动脑子也不用动手的调查任务,賀部光修美滋滋。调查荒霸吐?那不就是羊之王嘛。要是被发现了,作为副局的賀部光修如果不逮捕他,会交代不过去吧。可是中也的武力值应该是最高的了吧。賀部光修?宇宙级难度!拿到了需要对接的任务,賀部光修打算敷衍了事,随便跟对接的干部谈谈人生。你看光是跟太宰谈话,賀部光修就知道森首领杀了前代的事情了!回去太宰肯定会报告这件事情,虽然森首领会给特务科放低底线来封口,但是賀部光修以后得小心了。賀部光修你们想要我死?因为表现太过于突出,賀部光修被赋予了很多需要动脑子动武力的任务,局长言之凿凿这是对你能力的认可!賀部光修阅读指南文TE,开放式结局不会完全贴合原著剧情时间线,有私设弹幕前期引导作用,后面就只是附属品,主角本身就聪明,说主角靠弹幕剧透装的要不看看我的文名?关于这一点不再予以解释,爱信不信如果前期不适合您的口味,不用努力的逼迫自己接着看,尊重止于智者,希望我们下一本有缘再见。...
只因在大厅里的钢琴上弹奏了一曲月光。九岁的弟弟当着所有家人的面,将我直接推下了楼梯。他冷漠地看着我撞在拐角,受伤变形的手,眼底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别以为你弹一首曲子,就能取代我姐姐的位置。...
洛尧前世活不下去,一朝紫砂穿越,再次与家人团聚,洛尧想要好好活一世,但是这是什么世道啊!洛尧真的受不了这些变态偏执狂的达官贵人!动不动就要欺负他!侮辱他!个个对他喊打喊杀!个个想治他于死地!莫名其妙的仇恨,简直就是冤大头!...
就像窗外的雪一般,无论怎么努力,太阳一出来,就只剩一地徒劳。左手隐隐刺痛,虞念初仿若感受不到一般,起身收拾东西。跟她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