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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共只喝了两杯,还都是果酒,按理来说酒气不会很重啊。
裴知悯一脸不信地撩起衣摆闻了闻,自言自语道:“不至于吧,果酒没什么度数啊。”
祁砚寒眉头皱起,要笑不笑:“没度数能让你睡到现在?”
裴知悯嘴硬道:“那是因为我这几天上班累到了。”
祁砚寒笑了,沉默地看了她半晌。
裴知悯被他看得心里更加没底了。
“衣服给你放里面了,去洗个澡吧,”祁砚寒朝浴室抬了抬下巴,无奈道,“醉鬼。”
裴知悯眉头微蹙,又闻了下衣服,自言自语道“真有这么重的酒味吗”,说着从沙发上下来,走进浴室,洗完出来,她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就去吹头发了。
祁砚寒去书房,拨回了那个工作电话,聊完再出来时,裴知悯正坐在客厅的地上看那盆发财树,蓬松的头发披在背后,脸蛋小巧白皙,满脸的认真。:
“放心,我浇过水,”祁砚寒说,“不会枯死的。”
裴知悯碰了碰那树的叶子,仰脖看向他:“看得出来。”
祁砚寒低眸看她,入眼就是那段仰起的修长漂亮的脖颈,她没扣睡衣的第一颗扣子,露出的那块皮肤白得像玉,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祁砚寒喉头一滚,把人拉了起来:“地上凉。”
裴知悯顺着力道起身,一下就跌进了他的怀里,她发间清爽的香气直直往他鼻腔钻,祁砚寒喉咙一滚,搂着人去了一旁的沙发,弯身吻了下去。
裴知悯闭着眼,承受着他压下来的力道,腰上的那只手来回游移,带起一阵阵的酥麻,她几乎是无意识地从嗓子溢出了低吟。
祁砚寒宁一瞬间清醒。
安静的客厅里,轻柔和粗缓的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
“等会你睡主卧,”祁砚寒撑起身子,喘着气道,“我去客卧将就一晚。”
裴知悯只听见了最后两个字:“将就?”
“我家客卧没住过人,”祁砚寒声音很哑,“基本没什么东西。”
说着他从她身上起来,眼里欲色不减,咬着牙隐忍的样子让她一怔。
那时裴知悯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勇气,心软地拉住他的手,眼里水汽弥漫:“要不……你别去客卧睡了吧?”
祁砚寒动作一顿,看向她的眼眸浓稠得像是墨,裴知悯羞赧得眼睫都颤在颤,刚想反悔,就被腾空抱了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床上吻了下来,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亲着,男人的声音粗沉:“再放过你是不可能了。”
说着他就挑开了她的睡衣扣子,拢了上去,裴知悯身子一颤,攀着他肩膀的手忍不住陷进了紧实的肌肉里。
夜色撩人,一切都在静下来,房间里的温度却在不断升高,低喘犹如潮水般,一波消停,一波又来到。
裴知悯浑身发软,祁砚寒伸直手从床头柜摸出一枚来,窸窣的声响传至耳畔,裴知悯羞得不敢睁开眼,祁砚寒笑着俯身贴近她,声音沉哑:“不看看我?”
裴知悯扭开了头,眼睛闭得更紧了。
祁砚寒低声笑了,扣紧她的腰,火热的吻从莹白圆润的肩颈渐趋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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