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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着急”,王宇按捺住激动的人,“我应该能联系得上他。”
李齐知道他指的是谁,但还是下意识的脱口问,“找谁问?姜晨阳?还是宋瑞?你不早说没他的联系方式吗?”
“姜晨阳和宋瑞他们,跟我在周行川那儿有什么区别呢?无非就是待的时间长短。”
王宇原本侧躺在床上,现在直起身子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得亏我留了个心眼儿,那段时间alg拉投资的酒局,我存了个周总的联系方式,否则也不能知道他这么多事儿。”
“周行川那家伙,去国外就去国外,联系方式什么的全停用了,连邮箱都给换了,谁也不愿意讲。你说就他那样的,不费点功夫,谁还天天给他打越洋电话了解情况?”
王宇嘴上嘟嘟囔囔的,“可你还真别说,一年前刚有他消息的时候,我还真想着给他打个电话,但是到最后还是没拨出去就给挂了,估计他也以为是什么骚扰电话吧。”
李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是较为认同,却又突然反应过来他刚开始那句话里的周总,“哪个周总?”
“周青叶,周行川他姐,先前给你讲过的。”王宇哼笑一声,揪住李齐亲了亲,“小醋包。”
“我哪儿能背着你联系其他人。再者说了,周行川这些消息也不是她告诉我的,抑郁症的事儿是姜晨阳说漏嘴了我才知道的,不然就凭宋瑞的脾气,哪能轮得到我知道。”
“我有的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干过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儿,怎么一个个都跟防贼一样防着你呢。”李齐抱臂,打量。
“倒也不是防着我”,王宇还拿着手机,敲键盘动作不停,眉头原本紧皱着也慢慢舒展开。
“周行川没必要跟我讲这些,他本身就不爱把自己的事情拿出来讲,所以大部分事情也从不刻意说。”
隔了半响,手机一阵消息的提示音,王宇靠着床背,盖灭了手机,长长舒了口气,“别瞎担心了,这俩家伙早联系上了。”
“哪俩?”
李齐听他说这话还有点疑惑。
“还能是谁?”
王宇一把拦住李齐,把人塞进了被子,“周行川和小风啊。听说是今天见着的,你觉得凭谢揽风那性格的,如果在国外不认识人,还能冠冕堂皇的说出找人来照顾他这样的话?”
“谁告诉你的?难不成是flow亲口说的?”李齐拍开他,非要问个清楚。
“啧”,王宇摇头,“周行川有个助理,是周青叶之前的秘书,我们两个有联系方式。一个小老外,中文说的那样还让我教他刷短视频,跟他聊天儿恨不得废我八个脑子,关键是他还真爱玩儿我们国内的联系软件。”
“谢揽风的情况我跟他讲了,回的还挺快,原本啊他还挺老实的说代为转达,后来不知道打了什么鸡血,问我谢揽风什么长相。”王宇摊手,“还能什么长相。小屁孩一个。”
“你还别说,就这跟他一描述,还真让我猜中了,可不就是在国外碰到了么。”王宇感叹,“你说这欧洲确实比中国小,可好歹也是一个洲,怎么就恰恰好好的又遇见了呢。”
李齐趴在他身上,问他,“你想让他们两个再遇见吗?”
“想?”王宇低头,“那是我想不想的问题吗?”
“谢揽风都没敢说想不想,我又哪来的本事去定义他们的相遇。或许他们的缘分让他们本应该就遇见,时间或早或晚,或有意外发生,这会儿可就只能叫他们真的有缘分。”
王宇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调笑着问李齐,“不是挺讨厌他的?万一谢揽风努努力,不要脸,死命也要把人给追上,你可怎么办?”
“嗤”,李齐翻身,不想搭理他,但是安静了一会儿,又重新开口,“还能怎么办。”
王宇掐住他的脸蛋,“还能?怎么办?”
“谢揽风挺喜欢他的”,李齐用手拍开了他的手。
“就这么屈服了?”
李齐白了他一眼,不回话了。
——
这边晚上十点半的德国,街上一般没有什么人,除了打算去酒吧的小年轻和下晚班的打工人。早上下的雨断断续续的,晚上又开始滴了起来。
谢揽风这边躺在床上,头脑发热,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脑子里却乱糟糟的,刚刚电话那头听到的字儿,他全都一字不落的又回味了一遍。
就像一个被主人抛弃了许久的小狗,在街上流浪久了恍然间的似乎又闻到了他的气味,鼻子嗅嗅的,跟着那气味一路往前走,结果却发现,原本生活还算富足小康的主人,现在却在大雪天穿着单薄的衣衫,在大街上发传单。
那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着思念,心疼,埋怨和期待。
他睡觉的时候留了一盏厕所的灯,又侧着身子蜷缩在被子里,闷闷的,快要喘不上来气。
又似乎是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急促的喊着,又似乎是轻轻的叩门。
这个梦好像持续了很久,每隔一段时间就敲两下,很有规律。
谢揽风伸出一只手来,迷迷糊糊中摸自己的额头,好烫。
他不是傻子,再这样烧下去,怕真是要烧糊涂了,他一只手掀开被子,双腿疲软的一只手扶住床,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被子。
他的腿太软了,又迷迷瞪瞪的走到水壶旁,水壶是空的。
他又想要接水,实在睁不开眼,去找纯净水所在的位置,只能开了灯,结果头晕眼花的,一下就栽到了地上。
他这会儿他又真真切切的听清楚了,仰起头看门的时候,的确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也有人在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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