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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都是认识的人,十来个,热情地将他迎进去。
钟泽锐哥俩好地搭着他的肩膀,“来,把生日歌点起来,蛋糕,蛋糕在哪里?”
林向北被拥簇着站到了室内的最中央,一切准备就绪,一众人将他围起来,热热闹闹参差不齐走调地伴随着播放的音乐给他唱生日快乐歌,林向北有点不好意思地咧着嘴笑,像那种电视里最老派的演法用真心双手合十地不住说谢谢,眼睛却时不时瞟向门口,期待贺峥的到来。
钟泽锐把刀子塞给他,“你是寿星,蛋糕得你分。”
不曾这么受过重视的林向北心口、眼睛都有些发热,“谢谢泽锐哥。”
“都多久的兄弟了,说这些。”钟泽锐指着包厢里一个染了黄毛的瘦瘦的青年,“三条子听说你生日,连麻将都不打了,够意思吧。”
又指向一个穿骷髅皮衣紧身牛仔裤的矮子,“冬瓜本来是要陪女朋友的,我一个电话让他把女朋友也带来,人多热闹!”
“还有阿标,待会儿就得去上工,七八里路呢,专门来给你过生日。”
也许在外人看来,在场的这些都是无所事事的游手好闲的混混,可对于从小到大不知道受过多少白眼的林向北来说,此时此刻,没有什么能比这批特地赶来为他庆生的男女更能带给他感动的了。
林向北笑得眼睛弯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一个劲地说谢谢。
分了蛋糕,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两下。
林向北当即奔跑下楼,果然在门口见到拎着一个牛皮纸袋的贺峥,难掩兴奋地说:“你来得正好,跟我上去,我正在分蛋糕呢。”
贺峥拿手指抹了下他的脸颊,揩走一小块奶油,“沾到了。”
林向北唔的一下,胡乱地用手背擦掉污渍,手搭着贺峥的肩,怕人跑了——好不容易才说服贺峥来新世界呢。
他推着贺峥往里走,絮絮说道:“我多怕你不来,我说去接你,你又说不用。”
贺峥勾唇笑了下,“答应你了的就一定会到。”
林向北探过头看着他的侧脸,“你手里那个是给我的?”
贺峥也扭了下脸,与他的眼睛对视上,嗯的一声。
两人走到三楼的包厢,门严实关着,林向北直直推了进去,一会儿功夫,里头已经闹起来了,嘈杂的声音排山倒海地冲了出来。
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
密闭的空气里漂泊浑浊的气味,门一开,一颗颗五颜六色的脑袋齐刷刷地看过来。
钟泽锐先瞄了眼林向北,再越过他的肩头,目光和蹙着眉的贺峥碰了一下,继而主人家似的站起身笑说:“小北,蛋糕还没分完呐。”
林向北大大咧咧地走进去,发现贺峥没挪地儿,一伸手,牵住贺峥微凉的手掌心,他根本没用力,贺峥却仿佛特别需要他的这一个诸如于认可的动作,重重地回握住了他,继而上前一步与他比肩而立,有如家属的姿态。
沉重的金属自动门晃两下,悠悠关闭了。
作者有话说:
十八岁,卜卜脆~
好无聊呀,让我们一起来祝小北生日快乐吧
贺峥没能融入这个以钟泽锐为中心的集体。
一来他纯粹是为给林向北庆生而到场,跟这伙人素昧平生,话根本说不到一块儿去。
二来因为上回他拒绝了钟泽锐给的烟,后头钟泽锐又问起林向北给他在新世界安排工作的事,再次得到了拒绝,两次下来难免对他这个人颇有微词,自然也就不会给太多好脸色。
两个话筒被传来传去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包厢里鬼哭狼嚎的,唯独贺峥安静地坐在角落,看林向北跟众人打闹。
钟泽锐接过话筒,喂喂两声,“音乐先放一放,都静静。”
他是话事人,打牌摇骰子正在兴头上的也纷纷地停了下来。
“今天是小北生日,大家人来就好,但小北叫我一声哥,身为大哥的,不能让弟弟空着手回去。”钟泽锐打了个响指,身旁的人立刻将一早摆在角落的纸盒递给他,他塞到林向北手中,“拿着。”
盒子上印着明显的logo,是价值两千多块钱的球鞋,当下年轻人最喜欢的品牌之一。
林向北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泽锐哥,这个太贵了……”
“别说这些话,给你的就收着,快试试合不合适。”
钟泽锐将鞋取出来,招呼着林向北坐好穿上。
尽管因为礼物昂贵而不好意思,但这个年纪的少年就没有不喜欢球鞋的,贺峥能见到林向北微扬的眉,是喜悦的神色——他掉头看了眼摆在左侧的牛皮纸袋,出于一种对比的心态,悄悄地拿身体挡住了。
林向北已经换好了新鞋,跳起来蹦两下,正正合脚,笑眯眯地跟钟泽锐道谢。
钟泽锐余光一扫,瞄到贺峥遮掩的纸袋,扬声说:“你朋友也带了礼?别藏着掖着,一起给了呗。”
这当然好,林向北不知道多么期待贺峥给他织的围巾,三两步绕过一只只膝盖走过去,一下子倒在了贺峥的右首,伸出了手。
众人的目光随着主角林向北的走动皆挪到了贺峥一处。
贺峥微抿着唇,将纸袋递给林向北,附加一声祝福,“生日快乐。”
林向北兴致勃勃地拉开纸袋的口子,引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的火红色,鲜艳的、喜庆的,像一只蜷在窝里打盹的火狐狸,灵活的红狐一路攀跳进林向北黑亮的眼瞳里去,把他在暗里依旧白净的脸庞也点缀出团团霞似的红晕,他一笑,整张脸更加明媚生动,几乎就要蓬蓬地燃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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