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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已经决定告别,但因为这个问题实在在他心中发酵有一段时日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语气,近乎质问了,“如果你对他没有同样的想法,为什么要和我谎称他是同事呢?”
贺峥松开手,彻底站直了身子,这个动作落在林向北眼里成了默认的意思。
林向北一下子就占据了情感高点,他也起立,变得有点没礼貌的咄咄逼人,“你们交往了一年不止,他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又不是冷血动物,难道一点都不感动吗?”
他甚至语无伦次了,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而且你们都是律师,一定有很多共同话题,他又那么喜欢你,可以帮到你很多忙,你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肯定也很快乐吧。既然这样的话,你们根本就很合适啊!”
林向北胸膛起伏着,呼吸凌乱,眼圈像是被泼了红墨水的纸,一点点地晕红了。
他意识到自己言之过多过激,唇还张着,翕动了几回,再没有声音跑出来。
贺峥明显也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在他一连串没有逻辑的话语里捕捉到了熟悉的字眼,微垂着眼道:“合适?你觉得我跟他很合适吗?”
林向北喉咙被不知名的物质封住了,一丝风也钻不进去。
“是,你说得对,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贺峥笑了一下,林向北的脸却被冰冻结住了,前者追问:“那在你眼里,我跟你的适配度有多少?百分之九十,百分之五十,还是百分之三十,或者更低?”
林向北答不出来,本质上贺峥也没打算让他开口,神情陡然变得冷然,“可是如果感情可以用合适来衡量的话,那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应该走到一起。”
林向北被他震慑住了,连吐息都凝滞住。
贺峥抓到他话里的漏洞,“你都单方面决定要跟我分开了,那你在介意什么?”
林向北心里绵绵的痛涌出来,“我……”
“你非要掰扯得这么清楚,好啊,那我就把我和姜寻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林向北恐惧地退后两步,贺峥眼疾手快地抓住他,残忍地道:“怎么,那么会说却不敢听了?”
他甩开贺峥的手,逃避地想往书房的门冲去。贺峥一个跨步挡住了他的去路,反手哐当将门给砸上了,他只能被迫听贺峥开了口。
“在北市实习没多久,我就遇到了姜寻,他追求我。”
不要说了!
“大半年后,我答应他试一试。”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他家世好,听我的话,从来不闹脾气。”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我告诉自己,凭什么你干脆利落地走了,只有我一个人过不去。是你先不要我的,那我也不会再找你、不会再想你,不会想知道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我要彻彻底底地把你忘了。”
林向北恨不得把耳朵捂起来。
他带着一种报复的赌气的性质,“我不要再被你的阴霾笼罩,不想再可笑到找你的影子,答应姜寻,正因为他跟你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我以为这样总该可以忘记你,可以尝试着进入一段新的感情。不就是恋爱嘛,分分合合很正常,想开一点,认真一点,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过不下去。可是不一样,怎么可能一样?”
贺峥一把抓住了逃避的林向北的双肩,无可奈何一般,“你那样对我,我那么努力地想跟你翻篇,你却依旧阴魂不散地住在我的脑子里。林向北,你能不能告诉我答案,如果你不能保证永远跟我在一起,为什么要在我的世界里出现?”
林向北四肢僵直,大脑像是坏掉的机器,发出一阵阵哔哔哔的长鸣。
“那天在金沙见到你,你躲我,我警告自己,不要再跟你有联系,但是我没想到人能贱成这样。”贺峥说着说着,自嘲地笑了起来,“我居然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见你,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留你,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疯了还是病了。”
林向北感觉到眼眶涌上温热的液体,什么都看不清。
贺峥的表情变得有一点狰狞,话音却很轻,像是认命,“虽然还是很恨你,但是想到如果再一次抓不住你,你就会离我而去,以前的是非对错突然就都不要紧了。”
林向北听见自己急促倒吸气的声音,控制不住地肩膀一耸一耸地往上顶。
“你会介意姜寻,你敢说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贺峥诘问他,“因为你觉得他比你更合适,你就要大方到把我让出去?我究竟算什么呢?林向北,你怎么这么狠心,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贺峥陷入了痛不可忍的状态,不满林向北的沉默,逼问道:“你说话!”
林向北周身一震,表情呆呆的,“没有姜寻,也会有别人……”
会有比他更合适的、更能助力贺峥的,不让贺峥陷入流言蜚语的,以及……
“没有别人!”贺峥多年磨练出来的涵养功夫全抛弃了,“我他妈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你满意了吧,你很得意吧?”
这是这么多年来林向北第一次听见贺峥飙脏话,震惊得无以复加,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对方。
贺峥双目猩红,哪里还有平日沉稳的模样?
林向北像是真的把他逼疯了,要他搜肠刮肚地讲出所有心里话,“你以为只有你会说谎吗?你骗我有男朋友,我骗你有炮友,大家扯平了。我思考过的,再遇到你的时候,如果我和其他人还在交往,我会怎么做,你想听听我的答案吗?”
林向北屏住了呼吸,两只冰冷的手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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