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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见他一直盯着郭坤打量,便忍不住问:“有什么发现?”
李莲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反倒是喊了声:“阿舟。”
鹤之舟抱着头冠靠过来,便又听他道:“你看,这郭坤虽然平时也疯疯癫癫的,但今天夜里似乎与白天时又有些不同,你帮他把把脉。”
疯病是精神疾病,其实在中医上是很难准确通过把脉来判断病症的,不过不同的精神疾病会导致身体有不同的变化,从这些脉象也是可以一定程度上辅助诊断。
郭坤的疯病是幼年疾病导致,除了行为有些疯疯癫癫之外,身体其实还算康健,但鹤之舟探了一会儿他的脉象后却皱起了眉头。
李莲花背着手站在他身边,歪着头看他,见他抬起头来,便带着些许了然地问:“怎么样?”
“他被下了会加剧狂躁疯癫的药。”鹤之舟也想起了这一段的剧情,应该是郭乾给他下的,目的是为了真相如现在这般被发现的时候,能将他推出来当替罪羊。
而就在他话刚说完的时候,收到下人禀报的郭乾带着护卫风风火火地赶来,一见穿着嫁衣的李莲花,便皱着眉大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莲花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嫁衣,直接将方才的发现说了出来。
新娘子之所以会被淹死,确实也可以说是因为这身嫁衣,却又不全是因为这身嫁衣。
凶手特意在新娘子所住的屋外放置镜石,便是为了将新娘子引到坡上,届时只需一点惊吓或是一推,新娘子失去平衡后便会因为沉重的嫁衣加速滚落斜坡,在经历了不断地撞击后最终落水,在这身嫁衣的束缚下活活淹死。
虽说此处并非新娘子尸体被发现的地方,但池内却是活水,暗流正好是流向那个尸体被发现的院子,这也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穿着嫁衣的新娘一路穿过大半个采莲庄却没有一个人发现。
当然,剩下的疑点不是没有。
但李莲花看着一口便将凶手是弟弟郭坤一事盖棺定论的郭乾,动了动眉尾,将此事轻轻地放了过去。
嫁衣案了
“这郭乾的态度也太奇怪了。”方多病抱着剑,看着身边仍旧穿着一身嫁衣的李莲花,“给郭坤下药的应该就是他吧,但之前他的两个续弦就罢了,他为什么要杀威远镖局的千金呢?难道是与威远镖局有什么矛盾?”
李莲花理了理袖子,淡定道:“这就要看方刑探的了,或许明日可以问问郭祸,或者到薛玉镇打听打听,不过现在嘛,还是先回房休息吧,我总得将这件衣服还回去。”
他说完,便领着鹤之舟回了房间。
头冠贵重,方才便已经还给了采莲庄的下人,至于嫁衣,郭乾倒是说了晚些时候会让人过来取。
鹤之舟点燃了房间的灯盏,看着昏黄的烛光下,李莲花抬手摘下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夹在耳上的耳饰,许是夹得疼了,这人摘下来的时候因为痛楚而咧了咧嘴。
他忙靠过去帮忙。
这耳饰亦是纯银制成,配着石榴裙头冠的银帘,做得又长又沉,李莲花戴上的时候为了怕轻易掉下来,特意将扭曲了的耳针紧紧地扣在耳垂上。
如今一摘下来,两只耳朵边留下了两个印子,红彤彤的看着有些可怜。
鹤之舟将耳针恢复成原样后,便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耳朵。
碧茶之毒解开之后,他耳上三个黑点也消失了,只留下一片无瑕的白色,如今正涨得通红。
“你又没耳洞,这耳坠不戴就是了,何苦为难你的耳朵。”
倒叫李莲花想起了那年这人捏他耳朵的时候他说的话。
“做戏做全套啊。”他朝鹤之舟张开双手,“再说了,你不是想看吗?”
李莲花平日里多穿得素净清雅,这样的红衣甚少出现在他的衣物中,就像是刻意想与鲜衣怒马的李相夷区分开一般。
鹤之舟难免也会想看看他当初穿红衣的模样,而嫁衣对他而言更是别具诱惑。
毕竟他们都是男子,在一起后也未曾想过成亲之事,而即便是成亲,他也不会叫这人如女子般凤冠霞帔,所以这兴许是他唯一一次得见这人穿嫁衣的模样了。
虽是这么想,但被直白地点破,还是叫他面颊有些烧,还带上了些歉意。
李莲花抬手敲了一把他的脑门:“想看就想看,寻件新的嫁衣对鹤大东家而言又不难,下次别整这些弯弯绕绕的。”
鹤之舟捂着脑门看着他,见他神色柔和,便忍不住靠过去,将身穿嫁衣的身上人拥入怀里。
“行了。”他抬手摩挲了一下鹤之舟的后背:“这衣服还等着还回去呢。”
鹤之舟却只是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轻碰了一下,用轻飘飘的气音说道:“等一切都结束,我陪你回云隐山,去见你师娘,到时候我们成亲吧。”
李莲花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你总是该回去见见她的。”
鹤之舟用拇指蹭了蹭他泛起红色的眼角,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她很想念你。”
这人总是知道一些不该他知道的事。
李莲花想朝他笑一笑,但发酸的鼻腔却让他很快抿起嘴唇,垂眼将眼眶的热意强压下去。
“也是……”他摩挲了一下手指的骨节,发出滞闷的哑笑声:“我身上的碧茶之毒已解,也不必再寻师兄的尸骨,是该上山同她负荆请罪了。”
鹤之舟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
漆木山的死同样是这人的心结之一,不是能凭借他的三言两语便能抚平这股伤痛,真要开解,也唯有芩娘这位长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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