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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教我的那些招数我全都用了啊,什么手口并用、什么深喉、利用乳头乳房刺激阴茎之类的,我全都用上了!老爸还抓了我的奶子来着……老爸被我弄得爽的时候,还问我这都是从哪学的来着,我真的高兴得差一点就把哥哥给供出去了呢!”
看着美茵满脸的得意和满足,我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本来是我包藏私心、为了让自己舒服痛快的招数,如今全被美茵用来伺候老爸身子了,而且我还得坐在这听着美茵给我讲述她伺候另一个男人的这些细节,而那另一个男人,居然就是我从小到大最尊敬、对我爱之如山的父亲。
美茵并没有察觉我心里的难受,她继续说道:“……但是吧,昨天本来我是想,直接跟老爸做了的,因为毕竟那个女人也不在家,家里就我和老爸。当时我已经全都脱光了,老爸身上就一件短袖衫了……昨晚给老爸口射了以后,他没说什么,纵容我继续玩他那根肉棒棒来着,玩着玩着,老爸没多长时间就又硬了,我自己的下面也湿得一塌煳涂,而且痒痒麻麻的……我握着老爸的肉棒,在自己下面磨了半天,老爸爽得都翻白眼了,结果最后还是给我制止了。”
“他觉着你是处女,不敢碰你对么?”我问道。
“是的……哥,你怎么又猜到了?”
我没说话。
这或许就是男女的区别,或者说,这就是母子关系和父女关系的区别。
母亲面对儿子的阳具的时候,心里都是以赞赏为主的,儿子是从母体中孕育出的杰作,儿子的那根阴茎更是,就像是从子宫里长出的一把枪一样。
在儿子成长的过程中,母亲希望儿子去扬名立万的同时,潜意识里也会希望自己的儿子用那根象征着性和生育力的武器征服世界。
而父亲对于女儿则不然,父亲不承受怀孕的责任,而女儿对于父亲而言,是别人赐给自己的礼物,女儿的身体、女儿的阴道、子宫、处女膜,彷佛一尊水晶一般,自己拿着时候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磕了碰碎了,就更容不得其他人去碰去摸,在女儿的成长过程中,父亲都希望女儿精神世界不受到外界的伤害的同时,从生理上也想保护女儿的身体和生殖器官,就像想把拥有的那块水晶凋刻永远放在一个安全的、外部坚硬内饰柔软的匣子里锁一辈子一样。
所以,一般一个母亲听到自己儿子在外面如何风流如何沾花惹草的时候,自豪感喜形于色;反之,如果是一个父亲听到自己的女儿在外面如何放荡如何招蜂引蝶的时候,会视其为家丑。
再比如,一个母亲面对自己儿媳、和一个父亲面对自己的女婿的时候,都可能会产生极大的反感,但本质的区别是,母亲认为自己的儿媳,不过是被自己儿子那根阳物打败后,反噬自己儿子的猎物;而父亲则认为自己的女婿,是把自己女儿下面的水晶一般贵重的处女膜砸碎、蹂躏后,还要来跟自己抢所有权的强盗。
乱伦关系则对于这种差异体现的更甚:就比如我之前听过的组里的王姨和胡姐对于自己儿子的生理反应的论述,她们俩对于母亲献身儿子这种问题,目前虽然一个处于开放程度一个依旧保守,但从来没觉得,一个女人把男生破处是什么问题;反之,对于父亲和美茵的关系可以看出,父亲对此是小心翼翼的,即便他看到了美茵的身体,嘴上拒绝、身体情不自禁地勃起。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对么?”我对美茵问道。
“你不知道我在房间里睡觉,以为我没回来,你就急的哭了,对么?”
“……是的。”美茵平静地看着我,“我缠着爸爸好半天,他都忍着没插入我……昨天晚上我都知道,他自己其实是手淫之后才睡的……他宁可手淫也不想插入我。就怪女人非要长什么处女膜!要是没有这层膜,就没这些问题了。我仔细想了,爸爸要是没办法破我的处,最合适的男生,也就只有你了,哥哥。”
我看着美茵叹了口气。
“哥……可以么?妹妹的第一次被人舔穴、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喷奶,都是哥哥的。现在我想把自己的初夜给哥哥,哥哥你不高兴么?”
看着美茵撒娇的样子,此时我的内心里却十分的澹漠。
我迟疑了片刻,对她问道:“那如果之后,父亲问起你,第一次做爱给了谁了,你怎么回答啊?你信不信,如果父亲知道了就我俩之前做过的事情,用不着我破你阴道瓣,父亲都能打死我!你现在还居然跟我提这个要求……”
“我……我不说是你不就行了么?我就说……我就说……我就说是我用仙女棒自己捅破的!”美茵皱着眉头,嘟着嘴说道。
主意倒是个好主意,父亲也可能不会产生过多的怀疑。
但我还是不想答应这个事情——我自己从青春期发育到现在,从跟美茵的性游戏开始直至后来,我如果想要破开美茵的这层膜,跟她来一次实质的性爱接触,我有无数个机会——如今她自己找上门了,可她并不是为了成为我的性爱伴侣……
我嫉妒。
没错,我嫉妒父亲——他生的比我巧,他可以早于我见到夏雪平跟夏雪平结婚,而我,这辈子跟夏雪平注定有血缘的禁锢;他人到中年,有一个很贤惠的女人陈月芳倾心自己,而且无条件答应准备嫁给他;而且,他自己的女儿居然也倾心于他,并且想尽了各种办法,就是为了跟他颠鸾倒凤!
我嫉妒这个男人,我嫉妒何劲峰。
“不行。”我心一横说道。
“为什么啊哥?你不是也喜欢我么?你难道对我的身体厌烦了么?”美茵对着我问道。
“因为我喜欢上一个人,我答应她不再碰别的女人了。”我说道。
“谁?”
“夏雪平。”我眼睛眨都没眨地说道。
美茵不说话了。
我当然是在扯谎。
实际上说完话之后,我自己都心虚。
夏雪平明明跟我都没有到这一步,甚至她连我对她有意思的萌芽都要扼杀。
但此时,我想不出更好的说辞来,既能拒绝美茵,又能为我的嫉妒撒撒火了。
我转过头看着美茵,只见美茵略带惊恐地看着我。
怕是跟那天,在“金梦香榭丽”里我得知美茵喜欢父亲后的表情如出一辙。
“怎么?就允许你喜欢爸爸,不允许我喜欢妈妈?”我不服气地对美茵说道。
“你疯了?何秋岩?”美茵瞪着大眼睛说道,“……我其实并不在乎那女人是不是我们俩的妈妈——她是夏雪平啊!就因为她我们俩受过多少苦你都忘了?我俩差点被人烧死在家里、我俩在学校被欺负、她还跟父亲离婚抛下我们俩,这些你都忘了?你就这样对她不恨了吗?”
“我只知道我爱上她了……或许不恨了,也可能是一边恨着,一边爱着。”我对美茵说道。
“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美茵诧异地看着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我已经语无伦次了。
于是,我并没有说话。
“……真不知道这女人有什么魔力,对你使了什么法术……父亲当年看得上她,你居然也对她着了迷。”美茵恨恨地说道。
在这一刻,我猜我可以再给美茵加一条讨厌夏雪平的理由了:夏雪平是何劲峰的前妻,而且又是自己的妈妈。
正向我嫉妒何劲峰,但是何劲峰又是我的爸爸一样。
“这话我奉还给你也是一样:真不知道老爸有什么魅力,让夏雪平当年能嫁给他,之后又让你对老爸着了迷。”
美茵敌视着我,接着低下头,又艰难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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