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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钟家,张霁隆的手段也是如出一辙。
钟家虽然之前没跟张霁隆有什么瓜葛,但是张霁隆掌握了钟旭民大量的贪污和挪用公款豪赌、包养小三的证据——张霁隆自己讲,钟旭民其实是个很谨慎的人,他手头的那些证据,检察院都不一定能查的出来。
于是钟旭民也辞了职。
钟扬本来因为江若晨的事情,就有些受打击,眼见着家道中落,便在家服药自杀。
钟扬的母亲因为儿子精神失常,可钟旭民像没事人似的,在钟扬母亲被送到精神病院一个月后拿到了离婚证,接着又娶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老婆——天知道,他在海外的银行里,居然存了一笔巨款。
剩下的那五个小王八羔子,也基本被家里人送到了外地上学,对外就说是心理疾病,需要换个环境上学,很少人清楚,其实他们家算是绝了后。
“只是目前,原鸣那小子家里人还一点都没有动静。咬人的狗从来不叫唤,我目前最担心的是他们家。别忘了,原鸣他老爹,可是一中的副校长。”张霁隆转过头,看着我忧心忡忡的样子,对我说道:“不过你放心,在这件事情上,你我的利益诉求殊途同归,我放心不下我们家韩琦琦,你们家何美茵如果有事,我也不会不管。”
听完这些话,我才放心地抬手把茶杯里的茶喝光。
张霁隆笑着点点头,马上又给我续上一杯。
“秋岩,你最近脸色可不太好啊!上次我见你被人暗算挨揍的时候,看着都比你今天有精气神。”
“哦,前两天病了……上班累的。”
“是么?注意身体啊。”张霁隆提了提眼镜看着我。
紧接着,我便对张霁隆说道:“我今天过来,是想请您帮个忙。请您务必帮我们市局查一份名单。”
“什么名单?”
“在咱们本地J县H乡,原先有个叫沉福才的,在当地开了一个食杂店;但实际上这人是个人贩子,全家都在做着蛇头生意,专门诱拐妇女幼女。前一段时间这个人全家被灭门了,然而他手上那份被拐卖妇女幼女的名单却不翼而飞了。桉子是我们重桉一组的,这份名单说不定就是破桉的关键,所以我找您,是想问您,您能否帮我找一找这份名单。”
张霁隆闭着眼,嗅着茶香,微微一笑:“从古至今,都只听说黑道上的会、党、社、团招安,帮着白道做事的,白道的衙门公差找黑道查桉子,这只怕是千古头一遭!你跟我说实话,秋岩,到底是你自己要来找我的,还是徐远派你来找我的?”
看着张霁隆一副什么都洞悉的眼神,我便性性地说道:“确实是徐局长……”
“哈哈哈!这就对了!徐远啊徐远,没想到你也有低头的时候!”张霁隆仰头,爽朗地大笑,自然地翘起了二郎腿,他左手扶着沙发背,右手握成了拳头,在自己面前轻轻挥了三挥,一边挥着拳头一边搭在右膝上的左脚还不停地摇晃着,真叫一个手舞足蹈。
想着面前这位商业巨鳄、黑道大哥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知道了是徐远派我来找他,居然高兴成这样,我想当年徐远跟他之间的积怨之深,怕是难以用一两句话来形容的。
张霁隆笑了片刻,接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又盯着我看了半天不说话。
我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思考什么,面对着这么个活阎罗,也确实有点不敢开口对他问话,便也只好跟他对视。
他看了我许久,又说道:“那你是不是也跟徐远说了,如果你要是来找我,我一定会让你在市局里头,做我的一颗棋子?”
“我的确跟他说了,”我如实说道,“看来您猜到了。”
“我了解你。你这小兄弟是个讲良心的人,所以这种事你是不可能藏在心里的。而且我也了解徐远,”张霁隆接着对我问道,“徐远是不是也出乎你的意料,对这个事情也没怎么在意?”
“对。”我看着张霁隆,点了点头,“而且说实话,这种事情我还是挺意外的。霁隆哥,我就直言不讳了:依你的身份,对我提出的条件,按照道理,应该算是咱们警界的大忌;可徐局长知道了以后,反倒是不以为然,说实话,这件事我到现在也没想通。”
“傻小子!现在这个社会,是个讲效率、讲信息和协作的社会,现在比你想的复杂得多!”张霁隆端着茶杯站起了身,走到了落地窗前,“像你妈妈夏雪平那样的古典警察,已经都快成这个社会里的恐龙了。”
“霁隆哥这话里面,有深意。”
“你现在还不懂,将来你会懂的。”张霁隆说着侧过了身,对我说道:“你猜猜,就依你所知的徐远,你觉得为什么,他不怕你给我透露消息么?”
“他自己说,他是因为跟我外公夏涛、我舅舅夏雪原的旧情,还有对我和夏雪平的信任。”
“这只是其一,你再猜。”张霁隆指着我说道。
“或许是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把警局最机密的核心情报,以及任何不利于你或者隆达集团的消息传给你。他觉得我身上,具有身为一个警察的使命感。”
“这是其二。”张霁隆喝光了杯子里的茶,又坐到了沙发上,看着我说道:“最主要的是,他看重我可以帮你破桉,作为众人捧起来的江湖老大,我有许多你们警察不具备的能力,就比如对这个城市的地下世界的深挖。只要我跟你们警方、跟这个国家的法律和社会安全的博弈谨慎,不主动触碰你们的底线,我跟你们警方,就永远只是竞争对手,而不是你死我活。而且,你知道的东西,徐远也一定能知道;你告诉我的东西,永远都不会超过他自己能掌控的预期,这是徐远的自信。所以你需要做的,跟本不是谁的鼹鼠或者底牌,你是我和徐远之间的一架桥,你要做的事情,是信息共享。”
说完,张霁隆微笑着感叹道:“能有这样的目光,徐远这条狐狸,不愧是警界的天才……”
张霁隆的话给我说的一愣一愣的,有些似乎只有用在商业领域名词,竟被他拿来形容他和黑社会、和警察之间的关系;但我从他说话时候的神态和语气感觉得出来,张霁隆是一个十分清醒的人,他清醒地知道自己的位置、他清醒地知道自己要什么、自己能够得到什么,并且他一直在思考如何缩小这两者之间的差距。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差不多十多年来,虽然他经历过大起大落,但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在F市的江湖上一直屹立不倒的原因。
我愣愣地看着张霁隆。
“你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真的不太懂。您说的信息什么的,我确实不太明白……”
“哈哈哈!谁叫你年轻呢!我问你,你觉得商人的本质是什么?”
“求财呗。”
“那黑社会的本质呢?”
“……利用结社和暴力手段,快速获利。”
张霁隆点点头:“只是在现在的这个时代,暴力虽然是一种手段,但已经不是最有效的手段了,信息才是。就比方说,放在以前,估计是你刚出生、我还在上中学的时候,那个时候F市满大街的本地新闻报纸,报导的都是什么某某厂因不愿与黑社会性质团伙进行生意往来,被该团伙恐吓、绑架,或者某某公司因与黑社会性质团伙因在某生意上发生竞争关系,被该团伙蓄意放火、抢劫、谋杀之类的消息。放在现在呢?如果我想把生意做强、做大,一切就都要按照规则来;不按规则玩,不是说不能获利,只是玩得绝对不像以前那样得心应手了。”
看我依旧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张霁隆放下茶杯,耐心地给我打着比方:“就比如我现在正在跟南方的那个江山资本谈业务,人家就是这次不想跟我们合作、而选择了一家美国金融公司,你觉得我除了认输以外还能怎样?——找人揍江山资本的负责人一通么?论起法律,人家江山资本自己公司就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他们律师团能坚持不懈跟外人打十年官司,我现在要请律师还得到咱们Y省的那几所名牌大学法律系里去三顾茅庐;论起背景,江浙财团自古以来就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况且人家跟首都的执政党和遍地的地方党团都有往来,我张霁隆说白了,也就杨儿他爸的树荫可以给我挡挡;论起金钱,人家的企业大而不倒,我隆达集团看着在Y省算是个地标,出了Y省,连个芝麻粒儿都算不上;更何况,人家江山资本有没有道上的景,谁说得准?”
我不是做生意的人,也没有商业头脑,因此他说的这些东西,我还是云里雾里,但我听明白一件事情:在本地其他帮派还仅仅介怀于相互之间的小利益矛盾和仇杀的时候,张霁隆已经把自己的位置和目光,摆在了正常的商业领域了;在他的眼里,他的竞争对手,可不止F市黑道的臭鱼烂虾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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