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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平还没有醒过来,所以我没法证实,但我猜测,她是在从三年前J县那两家联手对付高澜的实业集团开始查找信息,然后怀疑段奕澄的——事后我问过夏雪平,只能说我猜对了一半。
夏雪平之前最近一次去J县的时候,除了为了查找那份被“丢失”的沉福才拐卖妇女的名单,还有一件事,就是为了去J县警局查找一下段奕澄的户籍资料。
段奕澄正是那家三年前去D市出海、私人邮轮在海上发生爆炸、“全家”都被烧死在海上的“长岭实业集团”老总段长岭的第九个孩子。
段长岭跟慕天择一样,是J县称雄一方的土豪,早年间是个工厂里的工人,后来跟人去野外开矿、在黑市贩卖雷管,逐渐开始发家。
段长岭性子野蛮,为人老派、江湖气,社会上都管段长岭叫一声“岭爷。”在成立了自己的“长岭实业集团”的第二年,段长岭在J县郊区靠山傍水的一处地方,盖了一座豪华的连体碉楼,气派得很,当地人称“段家公馆。”
段奕澄小时候在J县,自然也是风光的很,在他的小伙伴们中间还有个绰号,叫“九公子”。
段奕菲让我翻出一本影集,一点点耐心地指给我看——那本影集,是段奕澄从小到大的个人生活照片记录。
其中有一张段奕澄六岁时候的生日照,引起了我的注意:在段奕澄面前摆着三盘糕点,一盘是芒果千层布丁,一盘是布朗尼蛋糕,而最中间的一盘,是一只最长直径约十二英寸、最短直径约八英寸的椭圆形日式奶酪蛋糕。
我还曾吐槽过蔡梦君小的时候居然吃过圣女果和豆奶油蛋糕,可段奕澄小的时候,近四十年前,就吃过现在这个时代流行的糕点,段家曾经的豪华程度可见一斑。
段长岭为人豪爽、讲义气,但他这辈子的缺点就是好色:他一辈子娶过六个老婆,在外面的情妇更是数不胜数。
段奕澄的前八个兄姊们,都是段长岭的首任原配和第二任生的,都因为段长岭跟外面的年轻女生出轨接受不了而离婚;第三任老婆和第五任老婆,则都是外面有了小白脸,跟小白脸私奔跑了;段奕澄是段长岭第四个老婆生的儿子,段奕澄出生的时候,他母亲就因为难产去世了,因为这个缘故,再加上又是家里的最小儿子,段长岭对段奕澄自然是一直很宠爱:段奕澄喜欢唱歌喜欢流行乐,段长岭就吩咐人给他买来最好的电子琴和吉他,从本省音乐学院特聘音乐教授来给段奕澄充当声乐老师,因此段奕澄一直唱歌都很好听——段奕菲说,每次听他唱歌,一闭上眼,就彷佛感觉是在听刘德华的现场;段奕澄喜欢看摄影展,段长岭就给他买了当年能买到的摄影设备,而且在段奕澄12岁那年还送了他一部拍立得相机和足足四盒相纸——在当年,这些东西可都上万元的价位;段奕澄喜欢看电视上的演的艺术馆挂着的画,段长岭就特聘美术学院的一些女学生叫他画画——当然,这也是为了自己沾沾洋荤,花一份钱,能教儿子画画,又能解决自己充盈旺盛的性欲,一举两得;段奕澄喜欢看武打片、幻想当大侠,段长岭就从全国打听最好的武术教练给段奕澄当教习——当年9岁的段奕澄,已经精通棍法和刀法,并且很成熟地掌握了八极拳和形意拳的搏击技法,挨过他揍的我对此丝毫没有怀疑。
段长岭和段奕澄父子二人相处的一直很融洽,至少在段奕澄14岁以前,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终有一天,会跟他父亲、甚至全家人反目的。
“在他14岁那年,发生了什么?”我对段奕菲问道。
“那一年,祁雪菲嫁到了段家,她是段长岭的最后一任妻子。”段奕菲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我说道。
“祁雪菲……”我念叨过这个名字,“……前天我追出去的时候,我听到段奕澄跟夏雪平提起过这个名字。她是什么人?”
段奕菲眯着眼睛看着我,冷冷地笑着:“我叫段‘奕菲’,她叫祁‘雪菲’,你还猜不出来她是谁么?”
我愣了三秒,拿出了那堆裸照中的一张,对段奕菲问道:“……祁雪菲,该不会就是她吧。”
段奕菲没有直接回答,默默地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她嫁入段家的时候,才23岁,比我现在还要小一岁呢……”
祁雪菲也从没想过,自己会跟一个地方土豪家族扯上关系。
祁雪菲很小的时候父母就都相继去世了,一直寄居在常年独身脾气又不太好的姑姑家。
18岁的时候姑姑也去世了,祁雪菲便只身一人北上来到F市打拼。
4年以后的祁雪菲,用自己的美貌和气质,再加上过人的机敏反应,在当年的某个大酒店,一直做到了服务员领班。
结果就在她为段长岭的照应的酒局上,祁雪菲就先成了段长岭的餐后甜点——她直接被段长岭当着七八个男人的面,一把拽到了餐桌上,躺在了满盘油污上面撕扯着连体制服……
“先生,先生……请您别这样!”
祁雪菲瑟缩着身子挡着自己胸前的拉链,左闪右躲,但是一个刚满22岁的窈窕而孱弱的女人,怎么能撑得住50多岁的虎背熊腰男人的进攻。
何况,当年的段长岭从40岁以后就养成一个习惯,酒后一定要干一个女人——最开始都是可着自己的同事、秘书、下属、客户下手,后来社会上巴结他的不少人知道了他的这个嗜好以后,开始主动替他招花引蝶,甚至有把自己的儿媳妇、女儿和老婆贡献给他的,就为了让他签下一笔几十万、几百万的单子;可时间一长,段长岭觉得不过瘾,因此他开始了对自己公司女实习生和饭店女服务员的逼奸——轮到祁雪菲的时候,段长岭对于制伏不情愿跟自己发生性交的女人,早已轻车熟路。
“哈哈哈!什么别这样,你看看,你这衣服都被菜汤弄脏了不是?反正你早脱晚脱都是脱,女孩子长得这么流光水滑的,身材这么好,成天自己藏着掖着干什么?还不如叫咱们大伙瞧瞧,也不枉你这一世青春,”段长岭的胳膊又粗又壮,手指上全都是老茧,强而有力,一只手就可以像是钢筋一般,彻底箍住祁雪菲的两只胳膊。
在众目睽睽之下,祁雪菲的连衣裙工作服不仅三下五除二地被段长岭撕扯成了网状,而且自己的胸罩,也被段长岭用牙齿一口咬断:“呵呵,哟!还是黑色的奶罩呐!……嘿嘿,南方小妮子就是水灵!诸位老哥们快看啊,这小粉色的奶头,长得跟朵樱花似的,我这一捏上去,怕是能捏出来奶汁儿吧!啊?哈哈哈……”
“捏捏!岭爷快捏捏!捏出来奶汁儿正好让咱们几个也尝尝!正好尝尝这南方姑娘的奶水,给咱们解解酒哩!”
“岭爷,你是咋瞅出来,这小娘们是南方那旮沓的啊?”
段长岭的那些狐朋狗友们看着祁雪菲也是口水直流,但是由于她是段长岭看上的“两脚羊”,就算是再馋,他们也是不敢逾越动手的,只好从言语上不断地起哄撩拨。
喝醉了的段长岭,红着脸,露出了自己那根不怎么长但跟大号药瓶子一边粗的鸡巴,抵在了无力反抗、只能来回冲着半空中蹬腿的祁雪菲的幼嫩阴穴口上,对着众人得意地说道:“唉,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咋分清南北方的女人呢?这一啊,要看身子骨,二要看胸三看屁股:像是咱们北方的老娘们,身子骨厚实,胸脯的肉实诚得很、屁股的肉宣乎;这南方小丫头片子们,身子骨单薄,屁股的肉又小又实诚,胸脯的肉又软乎又宣乎!”
说着,段长岭狠狠地捏了一下祁雪菲的乳房,并且用力狠掐了一下她的乳头;祁雪菲疼得嗷嗷直叫,就忘了要在下肢上努力反抗这件事了,结果就被段长岭找了个机会,迅速地把捏过奶子的那只手放到了祁雪菲的玉蚌口处,用两只手指毫不留情地翻开外阴唇,扯开小阴唇,狠狠往前一送,挺进了她身体里最柔软的部位。
“我操!……真他妈爽!这小娘们还是个雏!”
旁边段长岭的那七个狐朋狗友们看到了有鲜血顺着祁雪菲的阴道和段长岭的阴茎里流出,看得都傻眼了——这应该是段长岭自打开展这种恶俗的犯罪游戏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处女,而且也是他们遇到的长相最漂亮的女孩。
段长岭很自豪地看了看祁雪菲出血的下体和自己沾血的肉棒,更是加快了速度抽插——完全没有爱抚、完全没有对性感带的刺激,只是简单的蹂躏,只是简单的发泄。
那天晚上那个酒店的包房,祁雪菲的身体里被段长岭射了四泡精液:两泡在阴道身处,一泡在喉咙深处,后来段长岭还觉得不过瘾、以及那一副小屁股的手感着实诱人,所以也直接给祁雪菲的屁眼开了苞;而围在祁雪菲的周围的那些老男人们,全都把自己的阴茎撂在了桌子上,用马眼对准了祁雪菲的脸蛋打起了手枪。
那天晚上那个酒店的包房,充斥着吃剩下海鲜的腥臭味,还有从那些老淫棍身体里面射出来的泛黄浓精的腥臭味。
那天晚上,祁雪菲就被酒店里的其他姐妹们送到了医院——因为段长岭的蹂躏,初经人事的祁雪菲下体撕裂,差点引起大出血,而且还被段长岭药瓶子粗的阳具干到脱肛,在医院里住院就住了两个月。
在祁雪菲的伤快养好的时候,段长岭又去了那家酒店,从酒店经理那里得知了祁雪菲在住院的消息,段长岭表现的还有些愧意,买了一堆名贵的补品、衣服、还有金银首饰特地去医院看望了祁雪菲——祁雪菲受宠若惊,她一个穷苦出身的女孩哪见过这些;结果看着祁雪菲躺在病床上消瘦的病态,外加有些害怕他的天真样子,段长岭居然又爆发了一次兽性……
第一次就被那么粗阳具插过的祁雪菲,第二次再经历段长岭粗暴对待的她,身体居然产生了难以名状的快感,而且段长岭又是情场老手,在段长岭的手指和阳具的虐待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从祁雪菲的心底袭来。
祁雪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但她知道,她开始离不开这种感觉了;再加上,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老男人,太会说甜言蜜语了:“大妹子,对不起……老段我是个粗人,不太会说话,但是放心!今后,我老段亏待不了你!”
“你……还真是‘粗’人……”祁雪菲自己都想不到,在段长岭怀里的时候,她脸上居然会挂着娇羞的笑。
于是,祁雪菲辞了酒店的工作。
在大概经历了半年多的秘密情妇生活之后,在祁雪菲生日的那天,段长岭带着祁雪菲领了结婚证,并且带她住进了段家的碉楼。
看着自己的色鬼父亲领着一个小老婆回了家,段家其他的子女早已司空见惯,平时他们也大都不住在家里,因此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可当年14岁的段奕澄却甚是不悦:自己的上一任继母是个十足的拜金女,姿色十分貌美,可说话却污言秽语、脾气也差得很,那女人平时不敢欺负段家的其他八个兄妹,只有拿仍然年幼的段奕澄撒气,没事就对段奕澄恶言相向不说,还拳打脚踢——后来那女人居然跟一个唱地方戏曲的二流剧团演员私奔了,还卷走了一大笔钱,气的段长岭成天直跺脚,段奕澄倒是对此表示,三清四御终于开恩,无量寿福。
结果还没把自己的心理阴影熬过去,这马上又来了一个继母。
有了之前的不愉快的记忆,段奕澄最初认为,祁雪菲也是个同样拜金的贱货,所以在祁雪菲刚嫁入段家的五个月内,一直没有给祁雪菲好脸色;每天听到父亲房里的虎啸龙吟和祁雪菲的夜夜笙歌,段奕澄对此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五个月,短短的五个月过去了,段长岭对祁雪菲也渐渐玩腻了。
五个月以后,段长岭开始经常夜不归家,有时候祁雪菲三周才能见到段长岭一面,只是一起吃个饭喝个茶,别说性交,就连拉手和亲嘴也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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