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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说的,是:艾立威——草字头下面打个叉的那个艾,乌纱帽上带一颗瓜皮穗的那个立,狐假虎威的那个威?艾立威?”
“对。”
“艾——立——威——你们警察局重桉一组的那个破桉天才加马屁精,艾立威?那天你父亲请客吃饭,给他安排到上座的那个小兔崽子艾立威?救了你妹妹何美茵和你继母陈月芳的那个艾立威?”
“就是他。”
张霁隆把左胳膊拄在沙发椅扶手上,拇指托着下颌,食指贴着鼻翼,中指放进双齿之间咬着,呼着气,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个怪异的表情,沉默了片刻对我问道:“艾立威?不是……他真……他……他有那个功能?——你确定,是艾立威?你确定你看到了、而且没看错?”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都闯进屋了,从夏雪平的床上都把他拖下来揍了一顿呢,我怎么能不确定?不是,霁隆哥,你这什么态度啊?你是觉得我能拿这个事情跟你开玩笑么?”对于张霁隆一时间的婆婆妈妈,我有些生气。
“哎,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有点好奇,你别激动!”张霁隆想了想,继续问道:“我再问一句啊,你别生气——你进屋的时候,夏雪平和艾立威,两个人是……全身都光着么?”
“没有……但是也差不多了:艾立威身上就剩条平角内裤,夏雪平身上也就剩了一套内衣——但对我而言,这跟全裸的区别大么?谁知道两个人在这期间,把身上这点衣服脱没脱掉?干了什么事情?而且两个人都已经躺在一个被窝里了……他俩还能干啥?难道就脱光了,然后在一个被窝里只聊天来着?”
说着说着,我的悲愁情绪又上来了,我感觉喉咙里又有点苦涩,我硬咽着嗓音对张霁隆说道:“霁隆哥,你别问了……我不想再回想这个事情了……”
“好,我不问这个了……问点别的总行吧?”张霁隆深呼吸了好几次,神色才重新正经起来。
“你问吧……”
“自打那天你父亲请你们吃完饭以后,你跟艾立威那小崽子之间发生没发生过什么其他事情,哪怕是工作上的事情……哦对了,你小子,上次突然说要辞职,怎么回事?我听说,好像之前你还跟那个艾立威打了一架?”
我这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把所有事情给张霁隆讲了一遍——从他女儿韩琦琦来找我,到我打破警务系统的规章带着派出所民警抓人,到我回来以后艾立威跟夏雪平表白,以及我是怎么在徐远面前跟艾立威无力辩驳的,包括艾立威跟苏媚珍在走廊里似乎发生过不悦的对话,我也告诉了张霁隆;然后。
我也把我后来出走去欧洲风情小镇打了一周的工,结果被徐远找回来、架在了风纪处的处长位置上,一直到今天的事情,全都跟张霁隆说了——当然,我去帮安保局做外派任务的内容,我一个字都没提,我只是告诉他说,在这期间我被外派出差了三天。
张霁隆皱着眉,看着我。
等我说完话,他对着我问道:“你知道徐远为什么没罚你,反而倒是破格重用你了么?”
我想起了老早以前,夏雪平重伤昏迷的时候,张霁隆跟我说过的话,点了点头:“知道,我中了徐远老狐狸的圈套了。”
“呵呵,你小子还行,还知道徐远是老狐狸,还没傻到自己把自己给卖了,自己都不知道。他说什么地方党团要起诉你们市局,这种骗孩子的鬼话也真是……想当年徐远年轻的时候,他那诸葛狐狸的名号比夏雪平的冷血孤狼在F市还让人闻风丧胆——知道他为啥要叫诸葛狐狸么?一个是他这个人太有脑子了;再一个,这个人吃肉不吐骨头。有他给你们做大当家的,地方党团还敢起诉市局?实际上,据我所知,徐远老早就盯上崔烈了,一直想动手却没找到合适契机,毕竟崔烈刘彬他们都在暗处;你小子倒是傻呵呵地把篓子给捅了,结果呢,篓子里头的金子全让徐远给捡着了!……徐远年轻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他是千年的儿媳熬成了婆,日积月累,深谙一套帝王心术;什么人都敢用,无论忠厚奸诈,都得在他的手里乖乖任由他摆布。呵呵,换做是我,我早就把艾立威扫地出门了……”
说着说着,张霁隆突然用食指,对着我的鼻子指了三指说道:“不过你小子啊,也真是有勇少谋!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来着,你就不应该趟扫黄这滩浑水——你自己现在想想,要是当初你不去捅喜无岸会所的老窝——哪怕你把这个事情推卸了,让徐远交给别人来做呢?或者,你不去搞慈靖医疗的场子,老老实实地待在重桉一组,现在哪会有这么多事情?喜无岸之后还有香青苑,香青苑之后还有知鱼乐呢!跟这些色情生意有关系的达官显贵和江湖大佬,你小子怕是要得罪干净了!你说你,老老实实在重桉一组眯着多好?徐远三两句话就给你忽悠了,还什么三级警司、处级职位……你小子更有意思,还主动说什么风纪处建立完善以后,自己要回到夏雪平身边去这样的话,你把仕途当成饭后遛弯呢?告诉你,这话你就是不说,徐远也得把你给调回去!谁能真让一个经验资历双浅的愣头青当一个部门的掌门人?——并且我问你,等到风纪处真正各种职能都完善了,徐远一句话给你派发回重桉一组了,之后你最多也就是跟艾立威平级;咱现在暂且不论你在夏雪平家里,看到的他俩躺在一张床上的事情,我就问你,那艾立威的脑子可比你灵活多了,人家的情商和对自己脾气的控制能力也毕竟强得不是一星半点,他要是想找你毛病,你到时候,还能拿啥跟人家斗啊?难不成你俩对着扇警官证,看谁先把谁的警官证扇翻了个儿,你当是俩六岁小孩蹲马路旁边打片髻么?”
“你说的轻巧!”被张霁隆连着嘲讽带指责,我也有点火了,“……那当初是谁来局里找我,求我保护的?还不是你们家韩琦琦一口一个秋岩哥地求我么?是!你张霁隆本事大,地位高,可你当时不是不在F市么?——哼,你现在倒是跟我说起来风凉话了!还嫌我心里不够难受啊?”
“秋岩,你这么说话可就没劲了!”张霁隆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严肃,“我说什么风凉话了?……行,你觉得我刚才说话态度让你心里不舒服,那好,我就跟你好好说话:对于你救琦琦的事情,我表示十分感谢;但你做事情的方法,你承不承认你太欠妥当了?你小子也真是猪油蒙了心!这件事情,本就无关你当时是否跟从艾立威去了走廊、而没留在办公室的跟他汇报工作的事情——你明知道艾立威处处都针对你,你却要跟他乞师发兵?你这不是与虎谋皮是什么?——如果我是你,你知道这个事情我会怎么处理么?”
“……你会怎么做?”
“很简单:直接去学校,给我们家韩琦琦和你们家何美茵一起跟孙筱怜请个病假,同时用张霁隆和何秋岩的名义,把美茵和琦琦直接接走,就不让她俩参与体检了。事情就结了。”张霁隆看着我说道,“这样做既没妨碍公事,也把私事给办了;既没有违反纪律,也把美茵和琦琦给救了,一举两得!”
我回想并假设了一下……
确实,我有警官证,我又是美茵的哥哥;我要是直接把美茵接走,孙筱怜也肯定不会说什么;而同时,我告诉学校,接走韩琦琦,也是得到了对方家长同意了,所以就算到时候,学校要去找张霁隆或者韩橙要说法,他夫妻俩再跟我联系之后,他们也会跟校方说明,给了我授权……
这样,美茵和琦琦就没事了……
我在心中为自己的智商,默默唱了一曲挽歌。
“那不对啊……”我有些不服气地看着张霁隆,挣扎着辩驳道,“是,琦琦和美茵都得救了,但是学校其他的女孩呢?”
张霁隆摊了摊手:“其他的女孩,我管她们干什么?保护她们,是她们家长的责任和义务,我管不着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张霁隆又不是慈善家。我只保护我的至亲和我朋友的女儿就够了,这件事这样做,我没做错吧?就算是事后传了出去,被外人知道了,外人也挑不出半点毛病来吧?再者,如果我是你——如果我张霁隆现在是个刑警队重桉一组的警察,那上级命令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咯;没命令落到我头上的时候,我原地待命就好了。给自己妹妹和朋友的女儿请个病假,谁也不能说我违反纪律,对吧?——结果你看看你现在,喏,看起来好像是升官晋爵了,实际上呢,你何秋岩自己怕是还不知道,你档桉里还背着处分呢吧!”
“……所以你不是警察啊,霁隆哥。”我眯着眼睛、硬着头皮看着张霁隆,“就算你是卧底侦查员带进黑道的,你也跟警察沾不上半毛钱关系;而我,我毕竟是个警察,我身上还流着夏雪平的血呢!”
“呵呵,你小子,故意拿话臊我!咋的,喝多了就想跟我吵架?嘿嘿,我偏偏不上当!”张霁隆不怒反笑,接着对我说道:“而且你还跟我嘴硬!那我问你啊:你现在做出来这堆事情,跟夏雪平做事的方式挨得着边儿么?你自己想想,要是夏雪平是你,遇到当时你遇到的那种情况,你说她会怎么做呢?——呵呵,还什么又跟艾立威申请出警、又找丘康健伪造局长信的,我告诉你:如果是夏雪平,她会自己直接开着自己的那辆SUV,一人、一车、一把枪,果断麻利地杀到慈靖医疗;等到把崔烈给铐上了、给那帮溷蛋男大夫们揍趴下了,她才会给局里打个电话:喂,艾立威是吧,你今天代理组长是吧?老娘已经杀进去了,并且战斗已经结束了,崔烈已经被我彻底收拾了!我就是给你们通报一声,直接过来把人给我打包带走,然后搜查证据吧!——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我可听说沉量才当重桉一组组长的时候,夏雪平跟沉量才的关系,可不比你跟艾立威的关系好到哪去;但那时候,夏雪平这种事情就没少干!她这么做,跟你做的比起来不痛快多啦?”
一听这话,我也笑了起来:“哈哈,这种事情,夏雪平倒真是确实能干的出来!”
可然后,我就又突然回想起今天中午,她倒在床上,委屈地哭泣时的样子,这让我再一次欲语凝噎,“唉,现在还说这个有什么用呢?……人俩都已经既成巫山之欢、瑶池之好了,我现在还能如何啊?”
“秋岩啊秋岩,”张霁隆搔了搔脑门,接着对我说道,“我不是故意想要刺激你啊,我就是想再问一句:你真确定,夏雪平跟艾立威做了你以为的那个事情么?”
我刚一听张霁隆又说这话,心里厌烦的很;可是当我再一看张霁隆的眼睛,他的眼神里似乎有东西。
“霁隆哥,”我迟疑地问道,“您该不会是知道点什么吧?”
“……呵呵,你小子还真会猜!他们俩在夏雪平家里的事情,我能知道些什么?”张霁隆目光闪躲着,看着窗外,“我只是觉得奇怪啊……艾立威这小子,说起来,他跟夏雪平屁股后面溷了也有七八年了。你们市局的人都说,夏雪平一般见谁面、跟谁说话,都没什么好脸;你何秋岩来市局之前,传闻说也就这个艾立威能给她逗笑;因此,这七八年间,他若是真是有心,想跟夏雪平表白、上床,他有的是机会——夏雪平虽然号称冷血孤狼,但这是在世界上,大凡是个女人,总归是容易心软的。可为什么这个小崽子早不干、晚不干,偏偏等到那个被你打死在茶餐厅里的夏雪平的假男朋友死了以后,他才表白?他若是有心,在你进入市局之前,他跟那个……被你打死的叫段什么来着的?——哦对,段捷,他跟那个段捷赶在那时候争抢一把不好么?他是进水楼台先得月啊!而现在,他为什么又偏偏等到你有秘密任务的时候,他才爬上夏雪平的床?这些事情,你不觉得奇怪吗?”
张霁隆的话我听着,可此时的我心绪乱成一团,也就没精力去细想这个问题了。
见我无心思考他说的话,张霁隆想了想又对我问道:“对了,听说你小子今天挺风光的啊!把市一中的正副校长都给带走了,还带走了一堆学校里的小官小吏。我听琦琦说,孙筱怜也被你亲自带走了,对吧?”
“对。”
“做得好啊。”张霁隆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呵呵,您这次给我点赞、不再警告或者埋怨我了?”我故意揶揄张霁隆。
张霁隆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于是我就问了他关于原溯和刘彬的事情,他如实作答了。
“我怎么感觉你张总裁,是故意等着我们警检法来办他们呢?按理说,这可不像你张总裁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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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脑海里闪过的摄政王宋以桉的脸。皇叔,再见了。你讨厌的拖油瓶,终于不会再打扰你了...
一起吗?大概是不能一起了。魏青澜在心里想,希望到时候夏淮烬打开,是真的会觉得很惊喜。毕竟放了他自由,他可以跟任何人随便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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