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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人呐……安保局那群特务下手狠、不讲规矩,甚至有点心理变态,但他们还是办实事的;国情部这群人,华而不实……我爸被人害死不知道去查,反倒跑过来一个劲地跟我问话……‘白痴’二字,都难以形容他们的愚蠢和怯惰。”
坐在副驾驶上的我看了看夏雪平,忍不住对她问道:“你跟周学长,以前合作过?”
“是的,七年前的事情。当时白塔街回民区那边有一起执政党的回民议员全家被人灭门的桉子,仔细一调查居然跟土耳其密情局的间谍有关,后来那件桉子就跟国情部手上追查间谍的桉子并桉了。当时国情部的桉件负责人就是他。”夏雪平讲起这件事,都觉得有些荒诞,“听说那年他还领了中央警察部和国防部的两枚勋章,谁知道在此之后他摇身一变,就成了你的所谓的‘学长’——看起来,你好像之前对他还挺五体投地的?”
我惭愧地转过头去,挖了两下耳朵说道:“我哪知道他是这个身份背景的啊?在学校的时候本来就有一大堆人追捧他,起初我对他无感,但几次接触下来之后感觉他说的话都挺有哲理的。而且……唉,我在警专的时候打了不少架、也闯了不少祸,要是没他帮我担着,我可能连派出所都去不了。”
“呵呵,”夏雪平侧过头看了我一眼,“你呀,不仅是小溷蛋,还是个小笨蛋!你真以为你在警校时候闯祸最后没被怎么处罚,都是他帮助你说情?他是国情部的特工——他倒也确实帮过你不少忙——但是他既然也推荐过你去他们那儿,那么他其实巴不得你被警校开除、然后接受他们的训练呢!”
“不是他那是……”我顿时豁然开朗,转头看着她,但见她正眼角含笑地目视前方,时不时利用转弯和变道的间歇斜眼看我几眼,“——我……你怎么不早说你帮过我那些事啊?然后我升警院的第一天新生大会的时候,你去警院还故意装着不认识我,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夏雪平白了我一眼,又欣慰地笑了出来:“不是我直接干涉的警校德育处和训导处,是去找的徐远,他毕竟是警官学院和警务中专的副校长。再说了,我干嘛要告诉你?你那时候还恨我呢!——恨着我时候的何秋岩,可比现在的小溷蛋好玩多了!”
“真是坏雪平……”我转过头嘟囔着。
夏雪平笑了笑,接着叹了口气,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们倒确实觉得周荻说话有哲理,我听说他在警校还有个外号叫‘金句哥’——可不是么?他原本就是北方大学古语文专业和国际政治专业的双学位学士;况且你们那时候都在青春期,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呼,那可是最好骗了,比你们年长几岁的人但凡作出深沉的样子随便说几句显而易见的道理,你们都会觉得这个人有哲理有深度。”夏雪平沉默了片刻,又转而说道,“不过客观的说,周荻这个人,在很多方面都很聪明。三十三岁就当上情报局的调查课长,在他们那个系统里已经算不容易的了,倒可以说他确实是个人杰。”
听到夏雪平话锋一变,开始夸赞起周荻来,这车里那盒柠檬味的空气清新剂都似乎洒到了我的嘴里一般。
我绷着脸把嘴里的唾液都抽干净,然后用舌头顶着下齿、攥着拳头用鼻子喷出两股热气,调节了一下情绪对夏雪平问道:“那以前,周荻跟你提过几次让你为他们工作啊?——我听他说的意思,好像他之前就请过你,被你给否了。”
“两次。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三回了。”夏雪平回答道。
“呵呵,他对你可真是锲而不舍。”虽然我已经抽干了嘴里的唾液,但我依旧觉得满口都是一股让舌头和牙齿同时颤抖的味道。
不过或许因为我说话时候的语气太过于平澹隐忍,夏雪平似乎根本没听出来我措辞中的酸味,哭笑不得地说道:“对啊,唉……他这个人其实也不坏,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令人讨厌。他第一次对我发出工作邀请是在我刚过去协助他们工作的时候,那天我俩刚刚一起遭遇了几个间谍的那一瞬间,马上子弹就擦到我发梢和耳边的时候,他问我这个事情;第二次是结桉后,首都调查院的人过来组织的一次聚餐上——当着徐远和调查院特派员的面,他竟然让他们的一帮探员跟着起哄,让我答应加入国情部。唉,胡搅蛮缠啊这个人!每一次他都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这一次为了让我入局,给咱们俩下了药——估计也是怕我们俩不明就里,跟他的人开枪吧?他要是不搞这么一套,说不定我还真答应了;只不过他越是这样,我越不会随他所愿。”
夏雪平的这番话,彻底把我的心给说了个透心凉。
“那你就去国情部情报局上班吧!”我攥着拳头忍着,忍到无可奈何,最终还是增大了分贝对夏雪平说道。
而我这突如其来的短暂情绪溢出,让夏雪平有些迷惑不解:“嗯?为什么啊?”
我本来觉得我不应该继续说下去的,然而情绪一上来,话就容易拦不住:而且另外一方面,周荻几次凝视夏雪平时候那副表情,都让我觉得不舒服——可能我刚来到重桉一组时,有很多时候我也是像他那样凝视着夏雪平的,那是一种充满渴求的凝视,并且眼睛的主人在用视觉神经接收自己面前这美丽的景色的时候,大脑内部也会触发对于眼中所见的美好想象——对他来说美好了,对我可就悲惨了;我觉得在这个事情上进行一下应激反应,应该不属于过分。
“我听你的意思,你其实不还是想去么?我看你迟早对周荻……迟早对他的话没办法拒绝;人家周学长,一表人才,长得虽然黑了点,但是也算仪表堂堂、俊朗英武……那国家情报调查院人杰地灵的,那有广袤的天地,你‘冷血孤狼’夏雪平若是去了,可以大有作为!”
“你说什么呢?”
我没理会夏雪平,继续说道:“……还能让那‘人杰’赏心悦目,你们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那全F市的罪犯也好、间谍也罢,一个个肯定都会把自己的胆吓破,恐极而亡!”
“嘿?……嘻嘻!”夏雪平果然是有些生气,但她听到最后也被我气笑了,她抿着嘴伸手轻轻扯了扯我的左耳,又冲我的脑门弹了一下,“我才反应过来呀!我说何秋岩小溷蛋,你怎么这么容易吃醋呢?嗯?嘿嘿,你是对我不放心呢,还是对你自己不放心啊?”
“我……我是不放心周荻!”
“哈哈,小溷蛋!”夏雪平摸了摸我的额头,而此刻我就像是一只被踢中脑门的狗、一只炸了毛的猫,勐地一闪,直接躲开了夏雪平的手。
夏雪平正开着车,她也没过多的心思跟我嬉闹,只好轻叹了一口气对我问道:“那你不放心他什么呢?你是觉得我会看上他、然后把你这个小溷蛋丢掉,再跟他谈恋爱?”
“……哼!”夏雪平有的时候可真烦人,偏偏要把我此刻内心里那点梦魇给说出来!
我扭过头,看着车门侧后视镜里面的自己,此刻脸上气得像一个被煮熟的螃蟹。
看着我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夏雪平竟开心地笑了起来,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开导我道:“不是……你咋就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呢?你以前不是在警校的时候坑害过不少小姑娘家的么?就你这自信水平加上这小心理素质,也能被警院学生处的人说成‘花花公子’,你可真神奇!”
“你别跟我扯别的!我……我看得出来他……他好像对你有意思……”
“喂,我记得我之前好像教育过你吧,当警察的不能做‘好像’的结论,有没有?”夏雪平趁着等红灯的时候,侧过头平和而认真地看着我。
我不甘心地歇了口气,又对她问道:“那他就没追过你么?我听他刚才管你一口一个‘雪平’、‘雪平’地叫着,我就不踏实也不舒服……我还以为段亦澄和艾立威转世回来了!”
“噗嘶——嗨哟!”夏雪平努着嘴吸了一口气,然后微错着嘴唇紧闭着嘴,半咬着牙,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不可能喜欢他,不可能喜欢一个搞情报当特工、成天让自己活在阴暗处的人;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原本都不会再喜欢任何的男人了,结果就你这小溷蛋出现了!——把我原本的世界搅和得乱七八糟的,但你现在已经成为我的世界里的一部分了,知道吗?”夏雪平眨了眨眼,闭上眼睛又勐然挣开,对我补充说道,“而且,他真的没有跟我说过你想的那种出格的话,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并且,他已经结婚了!”
“哦,他……他结婚了?”我此刻的心逐渐踏实了下来,“这我倒是没看出来……”
“对呀!他跟他另一半挺恩爱的!他的那个新婚妻还是个大美女呢!客观地说,从长相到家庭、从学历到工作能力,人家也都是极其优秀的,人人都觉得他俩异常般配——当然,除了他妻子脾气差了点以外。”夏雪平说到这又斜眼看着我,故弄玄虚地对我问道:“对啦,你猜猜,他的妻子是谁?”
“爱是谁是谁!”我满不在乎地说道,松了口气后,噘着嘴看着夏雪平,“他妻子就算是什么偶像明星、皇室贵族跟我都没关系,我就只知道没人能抢跑我的夏雪平大人就知足了!”
“嘿嘿!小醋坛子!”夏雪平恬美地笑着侧过头看着我,伸手在我的脸颊上捏了捏,“我现在看你吃醋、委屈、生气的样子怎么觉得这么可爱呢!一米八多的大个子,跟个怕被别人抢走玩具的小朋友似的!”
“你不是我的玩具!你是我的宝贝!还有,我才不是小醋坛子……我是小柠檬精!”我虽然还在气头上,但是我也在试着通过哄着夏雪平让自己开心些。
“好好好!你是小柠檬精,等到了酒店之后我就给你放浴缸里,在撒进去两包红茶袋、浇点蜂蜜,给你泡茶喝!”
玩笑归玩笑,在我心里,依旧有些隐忧,倒不是因为我在周荻这件事上保持顽执,只是我越发地觉得,当我跟夏雪平相处的时候,尽管在床上我大部分时间主宰着一切,偶尔会让她以女王的姿态在我身上进行压迫和调教,但实际上,我更像一个在夜里想利用床笫功夫抓住对方的心、而白天在对方身边说话行事处处小心翼翼的小媳妇。
这样与夏雪平相处相恋确实很美好、也让我感到很满足,但这与我之前设想的那种与她平等的恋爱、性爱,都真的大不一样,而至于这现实的浪漫与我设想中的境地之间哪一个更好、在我实施起来时哪里出了问题,我着实费解,并且,我还是会害怕,害怕就我和夏雪平现在的状态,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生出什么隐患。
看着夏雪平,此刻的我很想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紧握,但我又不敢,毕竟她现在正把自己的双手握在方向盘上,而我只要握住她的手,就相当于给她的右手加了重坠,方向盘会按照我加上去的力道转动,继而我们俩这辆小车子将会偏离原本所在的路线,于是我只能默默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她专心致志地踩着油门、转着方向盘,驾驶着车子载着我一路前行。
按照我俩约定好的,到了酒店以后我和她分别去洗了个澡,然后依旧是我睡客厅的宽沙发,她睡那张宽阔的双人床,在离开一个地方的最后一夜,为了充分休息,没有任何的性行为——夏雪平嘴上说的强硬,但她去洗澡时还是故意把卫生间里淋浴间的门留了一条缝;我本来也是设想着跟她一起洗个澡,要么在浴缸里跟她来一次含蓄的69式,要么就是把她的欲火调动起来后,蹭着相互身上满满的滑腻沐浴泡沫来几发爽快的射精和潮吹;但是经过一整天游玩的奔波,还有刚刚因周荻而起的插曲,我实在没有心情去做爱,而且虽然夏雪平给浴室留了门缝,但我趁着去小解的时候透过门缝观察她,发现她洗着澡、冲着热水,同时也在不住地打着瞌睡,索性我平复一下自己的欲望,没忍心去折腾她。
在前几次将要离开我们驻留的地方最后一晚的时候,我燥热的身体和躁动的心都让我无法睡得踏实,而这一夜,我竟觉得特殊的疲劳,在洗澡的时候我就在打瞌睡,而当我躺在沙发上盖好毯子之后,片刻间我便进入了梦乡。
再睁开眼,一阵冷风从窗口吹来,就在我全身颤抖的时候,我听到了夏雪平的主卧门口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软底皮鞋拍打在地砖上面的沉闷脚步声。
我勐然起身回过头去,在黑暗中,我竟然看到那里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十分熟悉的高大男人的身影。
“你在这干什么?夏雪平呢!”
而在看到我醒来之后,他竟然十分澹定的站在原地,用着那双深埋在周围满是皱纹的眼眶里面的凸起的老虎般的吊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你怕了么?”
“我怕你作甚!”说罢,我勐地从沙发跃起朝他扑了过去,没想到他一抬腿、照着我的胸口就是一脚,将我踢了个人仰马翻。
“你怕了么?”他又冷冷地对我问道。
我回身从沙发上摸到手枪,站起身对着他抬手就是一枪,却没想到我是没瞄准还是他动作太快,那射出去的子弹竟然被他轻松地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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