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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你!”赵嘉霖见我半天没说话,自己的说话声音又变得柔和了起来,“我还不至于让她真的生不如死。差不多三年前,等我警院毕业之后,某一次我跟咱们市局去查H县当地的『乡霸』团伙的时候,我无意间又查到了她的档案,我才知道她退学了之后,就又回家去种地了,后来很快她们家里人就给她在同乡找了个老实巴交的、比她大两岁的男生成亲了。她家在H县周围的T乡P村是种棉花的,现在她们两口子在负责她们家的棉花地。我们家『明昌国际』的业务里,就有一个很小的生意,是对外出口棉纺布的。现在国际市场上,对于棉纺布需求量特别的大,棉花苞原料供不应求,于是某次回家的时候,我跟我爹说让咱们家直接就地在H县大量推广棉花种植业务,然后我家便就手也直接买断了她家的棉花收成供应——比她直接跟当地小作坊做生意,还能让她每公斤多赚20%呢,至少能让她家买得起几千块钱一台的液晶投屏电视了,”她又看看我,对我问道,“怎么样,我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我知道她所言不假,之前去H乡查“桴鼓鸣”的案子的时候,我就看见过,“明昌国际”确实在T乡有好大一片的棉花种植基地。
听到这话,我才算欣慰了一些。
“唉……反正是你跟她的梁子,我只不过是被误伤的。我也不该对你这件事说三道四的。”
“你这人啊,就是心软。一直都是。”
“呵呵,好像你还挺了解我。”
她半揶揄地看向我,又主动把手放在了我的下体那里:“你这人,鸡巴挺硬,心倒是挺软。”
我转过身去,无可奈何地面对着她,对她正经地说道:“我跟你商量个事情呗,赵家三小姐?咱以后能不能不把『鸡巴』这样的词,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挂在嘴边?”
“为啥啊?你自己长了鸡巴,不让我说鸡巴?我就说鸡巴……”说着,她还故意摆出了东北口音里平翘舌混用的特性,故意逗着我,“我就嗦鸡巴!就嗦你的鸡巴!就嗦、就嗦!嗦完我就咽下去!嘿嘿!”
“那行,以后既不让你说,也不让你嗦了。”
“我就嗦!我就嗦!鸡巴鸡巴鸡巴!何秋岩的鸡巴肏了我的屄,还捏我的咂儿!何秋岩『大鸡巴闪儿(色)狼』!”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故意气人地看着我。我实在是没忍住,倒是被她这故意气人的模样给气乐了。
而她自己也乐出了声:“哎哟——不行不行!这样说话确实太难听了!哈哈哈……太土了!好玩归好玩,太土了啊!我现在这说话动静跟老娘们儿似的!哈哈哈……”
“大鸡巴老爷们儿和一个满洲老娘们儿的悲惨故事……”我又憋着笑,对她说了一句。
然后我俩就头顶在一起,闭着眼睛笑了半天。
等最后笑到赵嘉霖自己大喘气、笑得我咳嗽了半天,我俩才算停下来。
等我俩再次喘匀了气,她又重新侧过身子,睁着那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这么看着我干嘛?”
“『大鸡巴』混蛋,你知道么,其实在那一晚的更早以前,我就认识你了。”
“更早以前?能有多早啊?”
“我小学的时候——在张霁隆投奔情报局那次、周荻救过我的那年。”
“那年是十二三年前……那不对啊。我那时候应该是绝对没见过你。我俩应该不是一个小学的吧?你可别跟我逗,我记忆力可好着呢!虽然当时我岁数小,但是我从小到大跟我面对面见过的人,全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生怕她再讲出来什么离奇的属于我俩之间的前尘往事,但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却有了一丝丝期待。
“嗬,你那时候怕是还在上幼儿园吧?你跟我就算见过了,你上哪记去呀?”
“瞎说,那时候我刚上小学——你看看,你都不知道我是那个时候刚上小学一年级,你还说你跟我早就认识……”
“你真爱打岔!你说的没错,你是跟我没见过面。可你别忘了,我还有个神通广大的阿玛。”
“啥意思?”
于是,赵嘉霖又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是戊戌年出生人,公历生日是7月18日,你是早上六点多出生的,对吧?”
“戊戌年……我属狗……等会儿……唉,阴历阳历互换的事情,我有点算不明白……21年前应该是戊戌年?行吧,你说是就是吧,我算不准……但我确实是7月18日,也确实是早上六点多出生的。怎么了?”
“你就是戊戌年出生的。所以你是木命,水过旺,海中金,但五行还是缺金;而我,我是乙未年的3月23日下午三点多出生的,我是土命,而且命格里有四个土,沙中金。”
我挠了挠头,诚实地说道:“呵呵,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不过你还相信这个?”
“没办法,我其实也琢磨不明白,但我是跟我家一起信了一些。你别看我爸跟我叔这帮人,一帮黑社会出身,平常行事作风都挺没溜的,但是满洲人思想毕竟多少还是有点老派,都信什么五行八卦、风水八字之类的东西。”
“那,琢磨我生辰八字、五行命格干嘛啊?”
赵嘉霖又把头朝我的肩膀靠过来了一些,深吸一口气后,对我说道:“在大概十三年前,也就是我上小学那阵儿,那年我其实一直都挺不顺的。在当年追杀张霁隆那帮人的流弹打中我那天之前的大半年里,我就莫名其妙地得了两场大病,而且尾椎骨还伤过一次;张霁隆出现在情报局门口、我被流弹打伤那次之前的一个月,我还差点被车撞了,索性只是崴了脚而已,没受多大的伤。我爹平常对我不算特别的好、甚至生起气来还会揍我,但是见我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也心慌,他一直怀疑我是不是被谁下了降头或者诅咒,而我的倒霉,会不会也有可能影响他的生意;于是,他就从C市那边的满洲人自治县,找了能掐会算的盲眼神算子先生,让他帮我批了一下流年,结果那瞎子一进我家门,一听见我说话动静,就说光批流年是没有啥用的,要从新给我算一下生辰八字——我的八字是『乙未、己卯,戊戌、庚申』,瞎子说我命中缺金火,且犯火官杀,说我的命里各种不好;而且,那瞎子又摸了我的额头和眉骨,只摸了一下,当下就判断说,我前世应该是个多情凶恶之人,造过不少无妄杀业,属羊的人其实都是上辈子多造杀业的人,而我这一世遇到的好些遭遇,其实都是在还前世的因果报应……”
说到这里,赵嘉霖紧闭了一下眼睛,默默叹了口气。
我看着她如此难受的模样,我猜她必定是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被人轮奸凌虐的场景,然后我又想起在那之前,她跟我说过她之前还做过梦、梦见过自己被人轮奸。
前世今生的事情,对我而言是玄而又玄的,此刻的我只是担心她继续瞎想,然后又开始发疯而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我便不由得紧紧地抱了抱她,又安抚了几下她的脊背。
她顺了顺气,才也跟着我一眼平躺过去,盯着天花板说道:“……所以那瞎子建议我阿玛说,等将来一定要我找一个生辰八字是『戊戌、癸亥,甲子、戊辰』的男人做丈夫,让一个木命的男人为我挡挡这辈子土命的煞、用他的戌狗命格叼一叼我这未羊命格之人的前世的债。”
“然后你爸就找人帮忙,在Y省的人口库里找到了我?”
“对。”
“这不是开玩笑么……那年7月18号,早上六点多钟出生的男孩,我估计应该不少吧。”
“你恰好说错了。在全国倒是有几个。但是仅就整个Y省,是戊戌、癸亥,甲子、戊辰命格的,女孩倒是有一大堆,而男孩,就你一个。”
“……啥?”
赵嘉霖继续说道:“而且,我估计你应该是忘了——那个老瞎子,曾经在你小学门口,跟你见过一面。”
“是……是吗?”
她这不提不要紧,这一说,直接打开我回忆的大门:某一个中午我爸来接我跟美茵一起在校外的一个小饭馆吃完午饭,他就又带着美茵去上班了,让我自己一个人走回了学校。
回去学校的路上,我是遇到过一个盲人老爷爷,那个老爷爷走路时颤颤巍巍的,一不小心还把手里用来导盲的打狗棍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出于好心我便连忙帮他拾起了棍子。
那老爷爷伸过手来,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接那根棍子,而是在我的头上和脸上乱摸了一通,我道他不过是因为看不见,所以也没在意;而他接过棍子之后,对我道谢的同时,还问了一句,“小朋友,你生日是哪年,几月几号呀”,我如实回答了之后,老爷爷却大笑了起来,并说道,“小朋友,你是有福之人啊,等你长大了必定大富大贵,谢谢你啊小朋友”,然后就颤颤巍巍地走了。
我当天回家去,还把这事儿跟我爸说了,何老太爷一听,当即教育我下次一定要小心,说不定那个老头是个会“拍花子”的人贩子,下次尽量不要多管闲事。
做了好人好事的我,当时挺不开心,可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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