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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妻子好像也没有把丝袜脱下来的意思,她直接将小巧的丝足伸进了拖鞋,袅袅的到卫生间去了。
卫生间里的情况看不太到,妻子在里面待了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出来后我才发现,她已经在里面化了个淡妆,刚才稍微有些蓬杂的发丝也已经用一个淡黄的宽边发箍拢在了头顶,连垂下的碎发都规矩的别在了耳后,显得端庄而淑女。
我本以为妻子这样是打算要去吃晚饭了,没想到她却捧着手机又坐回到了床上,眼神空洞的看向了窗外…
等了一会儿,我看妻子迟迟没有换衣服去吃饭的意思,马上便联想到刚才会不会是老白给她发了信息,有什么计划或者安排?
趁着现在俩人没在一起,确信安全的我便又给老白去了个电话,没想到刚响两声却被他直接挂断了,过了一会儿后,老白才回复了一条消息过来——“重要饭局,急事?”
老白都已经吃上饭了…
看来不是我猜测的那样,虽然我还想顺便问问戒指的事情,但既然老白在参加饭局,我也就只是简单回复道——“不用了,没事。”
接下里,我便打算直接给妻子打个电话关心一下。
结果,电话还没拨出去,老同学罗瑞突然打了个电话进来,一接通,原来是他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自己懒得做饭,就约我一起出去坐坐,喝点啤酒。
想想我们确实一晃又是半年没见了,我也正好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憋闷,既然今晚老白和妻子不会发生什么了,我也没必要一直在办公室守着手机揪心了。
于是我就答应了罗瑞,知会了静花一声,让她晚饭自己解决,便一边带上蓝牙耳机随时关注着视频里的情况,一边打车前往了和罗瑞约好的地点。
“前台是吗?”
路上的时候,耳机里突然传出了妻子的声音。
于是我连忙将手机屏幕调亮,只见妻子已经离开了之前坐着出神的床边,此时正拿着酒店的座机话筒,一贯冰冷的说道:“你好,313房间,下午是有人寄存了东西吧?”
“您好小姐,稍等,我查一下。”
座机话筒的声音调的比较大,我隐约也能听到对方的声音,甜美的声调与冷淡的妻子像是处于两个极端。
过了没多大会儿,就听到对方继续说道:“是的,小姐,麻烦您说一下寄存人姓名?”
“…白如祥。”妻子稍作停顿,念出老白名字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只是她没有等对方确认,就紧接着说道:“麻烦能找人送上来吗?”
“可以的,小姐,那您稍等。”
“谢谢,还有…那个,能否…”妻子说话间突然支支吾吾了起来,而我也是后面听到她的诉求后,才明白为什么妻子如此的纠结为难了——“那…再送一个…那什么上来吧,那个,安全套…”
尽管早已看透妻子的闷骚,这样的表现相比之前的种种,可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但是亲耳听到她轻声细语说出这三个字时,我端着手机的双手还是忍不住的微微颤抖了起来——妻子居然还想再要一个安全套…
看来她还不知道,老白今晚不会再过来求欢了。
而且,这也侧面证实了,那两个安全套,的确是妻子出发前内心就有计划、有预期的…
只是没想到,老白却在今天早上就提前消耗完了。
“好的,小姐,那我给您记到房费里了。”电话那头可能也没确认妻子的房间是赛事方集体订房,直接干净利落的说道。
妻子听到后马上急促的拒绝道:“不!不记到房费。那个…我现结!”
是啊,妻子怎么好意思记一个安全套到房间的账上,那就真的会在省厅留名了…
结果天不遂人愿,面对妻子“现结”的要求,前台这时却说道:“不好意思啊小姐,那就只能麻烦您过来结算了,我们的支付系统在前台。”
酒店有这样的规定倒也无可厚非,这下妻子听到对方的话后,别说是再商讨其他办法了,她基本可以说是马上就“通情达理”的回应道:“啊…没事,那个…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不需要了,麻烦找人把我的东西送上来吧。”
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她甚至还用手背碰了碰自己发红的脸颊,然后便将右腿交叠翘在了左腿上,再一次怔怔的出了神…
当酒店的服务员将一个纸袋子送来的时候,我也已经下了出租车,只好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一边向饭店走去。
那个纸袋子看样子不小,视频里的妻子首先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饭盒,好像饭盒上面还放了一张纸条,只是上面写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能看到妻子拿起纸条看了看,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无聊…”就把纸条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随后,她才将下面的饭盒打开,没猜错的话里面就是吃的,因为妻子将脸轻轻凑上去闻了闻,僵直的柳眉随之稍稍舒展了一些。
后来,妻子又从纸袋里拿出了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喝的,应该是粥或者豆浆一类的,要不就是奶茶,但这次她没有打开查看,而是随手就将其放在了桌上,因为此时她的注意力好像都放在了还没拿出来的东西上了…
只见妻子接下来拿出来的东西居然还带着硬纸袋的包装,上面写了一串英文字符,我也不太认识,但看起来应该是一个衣服的品牌。
那个硬纸包装袋侧面也同样帖了一张纸条。
但这次妻子看完纸条以后,居然嘴角微微有些上提,但马上她便像是掩饰一般小声咳了一下,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态…
妻子将纸条放在桌上后,便盯着硬纸包装上的英文字符看了几秒,俏皮的撅了下嘴,然后又瞟了一眼纸条,这才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当妻子将那团布料平举着展开时,我才得以看清楚——原来里面是一条裙子——不是那种超短裙、或者皮裙、或者鲜艳奔放的轻浮款式,反倒是和妻子出发前…
也就是后来被老白撕坏的那条有些类似,简约大方,颜色也是偏灰色,一看就是妻子喜欢的款式。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妻子原本那件长度过膝,这件看起来应该也就是及膝而已,还有就是面料的质感在灯光下看起来更好一些。
妻子前前后后的看了几遍,最后将目光停在了裙子腰间的吊牌上,这一看不要紧,妻子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马上就将裙子塞回了包装袋里。
这和我心里预料的差不多,用光感来看就感觉到这件裙子价值不菲。
只是没想到的是,妻子正准备要将纸条也放回袋子里的时候,却又看了遍纸条上的字,犹豫了三五秒钟,还是将裙子拿了出来,手里拿着到卫生间去了——这是…
妻子,最终还是接受了吗?
不用猜也知道,妻子去卫生间,肯定是在镜子前面试了一下这条裙子,当然,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换回了原本的居家装束,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裙子叠放好,连同那张纸条一并放回到了品牌包装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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