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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血铃镇邪
赵家宅院内阴风呼啸,吹得人睁不开眼。张天师手持裂纹密布的镇魂铃,每走一步都感觉有无数双冰冷的手在拉扯他的道袍。徐应德紧跟在后,手中的八卦镜不住颤抖,镜面映出扭曲的鬼影。
"师、师父,那是什么?"徐应德指向走廊尽头。
一个四肢扭曲的人影正缓缓爬来,头颅o度扭转,露出赵德昌那张铁青的脸。他的嘴角撕裂到耳根,出"咯咯"的笑声:"张天师来得好一起财啊"
张天师面色凝重:"五鬼已附其身,赵德昌没救了。"他从袖中抽出一张黄符,咬破中指在上面迅画下一道血符,"应德,把八卦镜对准他!"
徐应德双手抖,却仍坚定地举起铜镜。镜面反射的月光如利剑般刺向赵德昌,那怪物出一声惨叫,皮肤上冒出阵阵黑烟。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张天师将血符贴在镇魂铃上,猛地摇动。清脆的铃声在阴风中撕开一道口子,赵德昌的身体如遭雷击,剧烈抽搐起来。
五道黑影从他七窍中窜出,在空中凝聚成狰狞的鬼面。整个宅院的温度骤降,墙壁上结出厚厚的冰霜。
"师父小心!"徐应德突然扑上来,用身体挡在张天师面前。一道黑气如利箭般射来,击中徐应德胸口。他闷哼一声,嘴角渗出血丝,却仍死死举着八卦镜。
张天师眼中闪过一丝痛惜,随即转为决绝。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手指蘸血在胸口画下一个复杂的符文:"以我精血,祭请天威!"
镇魂铃突然金光大盛,裂纹处渗出刺目的血光。五鬼出凄厉嚎叫,被金光一点点撕碎。赵德昌的躯体如破布般瘫软在地,七窍流血,已然气绝。
宅院内的阴风渐渐平息,只剩下满目狼藉。张天师踉跄几步,一口鲜血喷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师父!"徐应德顾不得自己伤势,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老人。
"无妨只是耗了些元气"张天师虚弱地摆手,目光扫过四周,"小伍子呢?"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冯伍站在院墙上,怀中抱着一个檀木盒子,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多谢师父替我收拾残局。这《天机镜诀》徒儿就笑纳了!"
张天师瞳孔骤缩:"孽徒!那是镇派之宝,你也敢偷?"
冯伍哈哈大笑:"老东西,你那些迂腐规矩早该丢进茅坑了!有了这秘籍,天下风水尽在我手!"他一扬马鞭,消失在夜色中。
徐应德想追,却被张天师拦住:"罢了他既选了这条路,自有天收"话未说完,老人便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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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乾坤堂已是三日后。张天师元气大伤,卧病在床。徐应德笨手笨脚地熬药,不小心打翻了药罐,烫得手背通红。
"笨手笨脚的"张天师虚弱地责备,眼中却带着慈爱,"过来,我给你上药。"
徐应德憨笑着凑过去:"师父,我皮糙肉厚,不打紧的。倒是您那天为何要拼上性命?"
张天师长叹一声:"风水师若见邪祟害人而不除,便是助纣为虐。那五鬼若逃出去,不知要害死多少无辜。"他顿了顿,"倒是你,明知危险还挡在为师面前傻孩子。"
徐应德挠挠头:"师父待我如父,我怎能眼看您受伤?"
张天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应德啊,你虽天赋不如小伍子,但心性纯良,这才是修道根本。"他从枕下取出一本薄册,"这是我手写的《易经》心得,你拿去研习吧。"
徐应德如获至宝,双手接过:"多谢师父!弟子一定努力!"
夜深人静,徐应德在油灯下苦读。那些晦涩的文字看得他头晕眼花,却仍坚持一字一句地琢磨。忽然,他感觉胸口被五鬼击中的地方隐隐热,眼前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线条——那是气的流动!
他惊讶地揉了揉眼,再看向院中的老槐树,竟能看到树干周围环绕的淡淡绿气。而当他转向赵家宅院方向时,看到的却是一团翻滚的黑雾。
"这这是"徐应德心跳如鼓,不确定这是福是祸,决定暂时不告诉师父,免得老人家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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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百里外的一座破庙中,冯伍借着烛光翻阅《天机镜诀》,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原来如此!逆天改命之术竟藏在这里!"
他面前摆着一个诡异法阵,中央放着一面青铜古镜。镜中映出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一团蠕动的黑影。
"想要力量吗?"黑影出蛊惑的声音,"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愿意付出代价"
冯伍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什么代价?"
"你的良知和三个至亲之人的性命"
冯伍大笑:"良知?那东西值几个钱?至于至亲"他眼中闪过狠毒,"我父母早亡,唯一的亲人就是那个老不死的师父和那个傻师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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