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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洛小蝶脸色惨白。

姜叙迈着长步走进病房，看向林清苒：“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问小蝶。”

“嗯。”

林清苒点头，提着包往外走。

她的身后，传来洛小蝶的抽泣声，和他们的争执声。

不知道在门外等了多久。

林清苒听到门把手发出声响，就看到姜叙出来，轻轻地带上门。

“林清苒，聊一下吧。”

医院楼下。

姜叙率先开口。

“洛小蝶和你丈夫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他顿了顿，又说：“小蝶她从小家里条件就不好，她爸妈重男轻女对她非打即骂，她一时糊涂，才做了这种事。”

林清苒声音有些沙哑：“你想说什么？”

姜叙眸中闪过一丝歉意。

“小蝶答应我会和你的丈夫断掉，但我不能再接你的离婚案了，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

听到这话，林清苒感觉自己的心口好像被人重重地打了一圈。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后，再也忍不住道。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这是我一直想问，但问不出口的问题。”

姜叙疑惑：“什么问题？”

林清苒攥紧了手，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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