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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拙的求爱之音悄然落下,我的双眼顿时被惊奇撑至顶点,若是没有眼眶束缚,我怕是直接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她刚刚说什么?是让我干她吗?我的老天爷呀!我没听错吧!?
我瞪着呆滞的目光深深注视着她的眼睛,不断用眼神向她求证。
她眨着眼睛回应我,美艳的面庞在无声中变红。
“你刚刚说的…”我干咽了口口水向她问道,“是认真的?”
“嗯…”
几乎是叹出来的,微弱到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可她眼中的渴望与魅惑又异常坚定,不声不响便把我引诱至肉欲累计的沼泽。
我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随着她眼波传递出的声声弱不可闻的脉动抬手向前,像是触碰圣杯的信徒一般,缓慢且轻盈的贴在她红润的俏脸。
一切完成的如此自然,以至于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了。
“呜…”
好似从未如此安心过。
她像个贪睡的婴儿一样,用脸颊轻轻磨蹭我的掌心,露出无比满足的笑容。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
“我有好久好久,好多好多年,都没有为一个人失眠过了…”
说完,她像是强调自己话中的含义般在我厚实的心轻轻印下一吻。
就在这一吻完成的刹那,我的内心忽然升起一阵无法言说的烦躁,像是烟瘾犯了,又不完全一样。
妈的,好烦啊!为什么这么难受呢?好想现在就来支烟。
就在我因为无法消化这种感觉而变得心烦意乱的时候,她又带着几分胆怯向我问道:“在想什么?”
“想你。”我不假思索道。“想着待会怎么干你——哎吆!”
突如其来的痛苦使我双瞳猛地一缩,急忙将注意力从情绪中抽离。
定睛望去,我的拇指正在齿间战栗不已。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抬眼看我,美目中带着几分心意未明的气恼与怒意。
“疼疼疼!嘶——”我哭丧着脸说,“要断了!大姐,真的要断了…”
像是触碰到她心中的红线一般,她当即放松咬合吐出衔在口中的手指,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死相,谁是你大姐!?”说完她愣了一下,之后又慢慢垂下了头,以略带嫌弃的口吻轻轻嘟囔了一句:“木头,咬死你都不多…”
我又做错了什么了?
可刚刚诱惑我说让干你的是你啊!
我不过是重复了你说过的话而已,好端端的咬我做什么啊!?
真疼,都出血了。
话说这女人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难怪圣人会留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谚语。
这话套在她身上,真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欲哭无泪地捧着受创的手指小声哀嚎。
她犹豫片刻,终还是支着身子凑过来,温柔地托住我的手,朱唇相凑,嘟着小嘴对准渗血的牙痕呼呼吹起凉风。
其实伤的并不深,只擦破了一点皮而已,就是看着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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