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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逸抬手重重按着额角,身子晃了晃,还是撑着手臂站了起来。
“我与你一同去。”他哑声说道。
“这位娘子的夫君是谁?”
虽说徐医师讲得十分肯定,阮窈此回小产并不会有大碍,可裴璋素来谨慎,况且事关她的康健,便还是让人大老远去城中请了一名擅于此道的医女过来。
重云进帐寻他的时候,裴璋正在提笔书写呈送回洛阳的告书,闻言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赶远些。”
“阮娘子的兄长也来了。”重云犹豫片刻,低声道。
他的笔尖这才滞了滞,又想及她缠着自己东问西问的样子,沉默片刻,最终仍是将笔缓缓搁下。
“罢了,先令他们等着。”裴璋想了想,又道:“待女医走后再带过来。”
她到底是女子,未必愿意将此等私密事告知旁的男子。便是想说,也等医女离开后,由她自行选择就是。
等重云退下,他猜度请来的医女应当快要到营中,也起身出了帐,想去瞧一眼方才还在午歇的阮窈可否醒了。
裴璋到了账外,才听守在此处的兵卫说,女医已然到了,正在里面诊治,便并未着急进去。
暮夏已然快要过去,秋风肃肃,天上间或可以望见南飞的雁。他扫了一眼道旁的枯苇,这时,身后猛地响起又急又快的脚步声。
“我妹妹在哪?”
阮淮铁青着脸,来时的武器被外面的将士扣下了,惟有拳头攥得死紧,恨不得拿刀砍了面前的人。霍逸因着昨夜变故,醒来又吐了许久,眼下还浮着两片乌青,面色同样阴沉无比。
裴璋目光一沉,扫向正心急火燎跟在二人身后的兵卫。那人自知没有拦住人,被他这般看了一眼,顿时连头都不敢抬了。
“窈娘有些微恙,此刻正在帐中歇息。”他示意此处守着的兵卫先将二人引去另外的营帐:“晚些我带她过来。”
二人愣了愣,霍逸不知想到些什么,咬牙切齿地问:“你伤着她了?”
话音方落,那医女就恰好撩开帐子走出来,见到外面这几个男人,开口问道:“这位娘子的夫君是谁?”
这医女乡音重得很,但声量不低,三个人都听明白了。
紧接着,却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是我。”
“是我!”
一个微沉,另一个则嘶哑,却都答得毫不犹豫。
医女听了,几欲惊掉下巴,左边看看,再右边看看,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
裴璋面无表情,看了霍逸一眼,并不屑于纠缠,一言不发便回身要往帐内走。
“胡言乱语!”阮淮脸色这会儿比锅底还要黑,连带着对霍逸也不理睬了,快步上前急声问这医女:“我是她的兄长,我妹妹是哪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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