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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挽桑把蛋糕切块,放到岑道州的碟子里:“不用奶油和巧克力,你想要我亲你,你说一声,我也会照做。你想要的,都可以告诉我。”
岑道州故意把巧克力抹在了喻挽桑的脸颊上,脸都憋红了:“那我现在可以吃巧克力吗?”
喻挽桑了然,他坐在椅子上,很放松的姿态:“到底是我过生日还是你过生日?怎么”我觉得自己倒像是送上门的蛋糕?
他说话时也在笑,并没有不高兴。
岑道州把椅子挪过去,很小心地吃那块小蛋糕。小蛋糕很甜,他和喻挽桑的脸颊挨在一起。他们没有接吻过,却好像比接吻更能触达彼此的灵魂深处。
暧昧变得好像有了实质。
他们刚吃完饭,喻挽桑就接了个电话出去。
出去前,他又叮嘱了一遍,让岑道州一定要把头发吹干再休息。
岑道州在喻挽桑的床上趴了一会儿,他的头发已经干了,他不想再出宿舍了。他要在哥哥的床上当一只懒虫,现在喻挽桑的床上滚了两圈,让喻挽桑的床铺都沾上自己的味道。
他拿了喻挽桑的衣服,在身上比划。哥哥的衣服,他穿不下了,喻挽桑的尺寸要比他小一点。
晚上七点多,他睡醒去阳台,看见喻挽桑和一个男生在楼下讲话。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个男生忽然抱住了喻挽桑。
等喻挽桑上楼,岑道州就不那么高兴了。
他原本是满心欢喜地过来找哥哥过生日的。然而喻挽桑却好像背着他有了更好的朋友。当然那个男生也有可能是哥哥的恋爱对象,毕竟喻挽桑确实是有喜欢男生的先例。
岑道州的心酸得起泡,像是被十吨柠檬水泡着。
他坚持说:“我要回家。”
喻挽桑本来是想要让他住一晚再走的,毕竟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睡觉。他甚至刚才特意去学校周边的超市里买了一套新睡衣。也已经和室友打好了招呼。
不过既然岑道州坚持,那他也不愿意勉强岑道州。
“刚下完雨,外面天气冷,你把我的外套穿上再走。”喻挽桑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大一点的外套给他。
“我不穿。”岑道州推开喻挽桑的手。
“你不要闹,”喻挽桑抓住他的手腕,不肯放他就这样走,“你要是感冒了,你妈又得念叨你。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你能不能让我放点心?”
岑道州小时候是身体不好,因此总让身边的人操心。
他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所以一直很懂事,在身体上插满管子卧床休息的时候,也不说疼。
在好几次呼吸过度后,也都是自己偷偷解决的。
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很好了,很强壮,甚至比哥哥还要更加强壮,然而在哥哥的印象中,他好像还是跟以前一样。
岑道州转身,把喻挽桑压在衣柜的柜门上。
咚的一声,宿舍里就像是被投入了一颗鞭炮一样。
喻挽桑诧异地看着岑道州,他没有想到岑道州会手劲那么大。岑道州带给他的压迫感太强。
岑道州的下巴枕在喻挽桑的肩膀上,手握住喻挽桑的手腕。
“哥哥,淋这点雨,我根本不会感冒,也不会生病。我已经长大了,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怎么还是不懂?”岑道州松开了喻挽桑的手腕。
喻挽桑错愕地被他抱着。
岑道州的眼泪落在他的颈弯里,湿润又温热的眼泪,是那么的珍惜。
谁能舍得让小少爷掉眼泪呢?
喻挽桑是舍不得。
他从小就怕岑道州的眼泪。
“我懂的,”喻挽桑揉受落在岑道州的脖颈后面,很轻地揉了一下,“我只是担心你,没有别的意思。我怕你冷,怕你生病,怕你不舒服,怕你会觉得和我一起过生日没意思。我想要多和你待一会儿,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过夜的睡衣。”
“那你和我说,说你想我。你要是说了,我就留下来,在你这里过夜。”岑道州说。
喻挽桑笑着说:“我说了,你就不走了啊?你的原则呢?”
“我什么时候在哥哥你这儿有原则了。”岑道州的手落在喻挽桑的腰上,他一想到,楼下有人抱了哥哥,他就生气。他想,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是abo的世界就好了,他看了不少耽美的书籍,如果真的有信息素这种东西,那他一定要让哥哥身上沾满了他的信息素。
“我想你,留下来吧。我已经和我爸妈打过电话,他们都知道,你今晚不回家。”喻挽桑说。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留下来吧。”岑道州傲娇地说。
晚上,喻挽桑的室友陆续回来。
大家都是男生,没什么隔阂。岑道州的交际面很广,交际手段也是一流的。他和谁都能聊上两句。很快他就和宿舍里的大家打成了一片。
“还好你来了,”许小西对他说,“体育系有个男的,一直在纠缠喻挽桑。恶心死了。喻挽桑都拒绝他多少遍了,他还不放弃,死缠烂打。”
喻挽桑去澡堂洗澡了,许小西才有机会对岑道州说这些话,喻挽桑告诉过他们,不准在岑道州面前提起这件事。
“你也知道,你哥是跳级读的大学。他年纪本来就小,个子在男生中就偏矮。周方权是体育生,他身体就跟一堵墙一样,你哥根本反抗不了他。”许小西埋怨,“每次你哥在外面遇到了周方权后,一回到宿舍,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宿舍熄灯后。岑道州抱着喻挽桑睡觉。喻挽桑睡得很安稳,整个人都在岑道州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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