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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五号下午,我和曈曈收拾了一下,就出发去梅婷家。
一路上曈曈很兴奋,要好的朋友要结婚了,明年就轮到我们了,要去学习学习经验。
到了那个城市,梅婷开车来接我们回去,一路上曈曈和梅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那个兴奋劲好像是大家要集体婚礼似的。
晚上就在梅婷家吃了饭,伯父伯母都很热情,我们就当娘家人留宿在梅婷家里。
因为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新娘就要去化妆,曈曈要陪着去,而我则被安排着招呼客人,所以晚上的时候,曈曈陪着梅婷睡去了,两个人在床上聊了一个通宵,而我一个人睡在了客房。
一大早醒来的时候,曈曈和新娘早已经去化妆了。
难忘的一天开始了。
直到后来我才直到,梅婷提前找好的伴娘前一天被车挂倒受伤了,临时决定让曈曈做伴娘的,曈曈实在推不掉,而且也没有时间给我说。
当我见到曈曈陪着新娘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化了妆,穿上了伴娘衣服,我心里虽然十分不爽,但是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再说什么。
只好心里想着,要暗暗的护好曈曈。
一切如同婚礼的流程,来接新娘,撞门,藏鞋,抢红包。
拍照的摄像的,起哄的,杂乱不堪。
我的心思虽然一直挂在曈曈身上,可是人实在太多了,根本照看不过来。
伴娘一路上是跟着新娘的,我竟然都挤不到曈曈身边和她说句话。
直到去了酒店宴席上,曈曈陪同新娘新郎敬酒的时候,曈曈才给我说了一句“好累啊”。
伴娘衣服是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曈曈穿着很好看。
和新娘站一起像一对姐妹花似地。
宴席散了的时候,我以为差不多要结束了,没想到事情才刚刚开始。
宴会结束后,因为梅婷的爸爸,也就是伯父喝的有点多,曈曈让我去送一下再去新房找他们,我本来是不愿的,这么多人随便找一个送就好了,可是毕竟伯父招待了我们一晚上,我不好推脱。
于是我去送了伯父,而曈曈跟着新娘去了新房。
送到伯父家后,我立马出来打了个车去他们的新房,一路上心里不停地再想,大白天的不会开始闹洞房吧,应该也没有人闹伴娘什么的,一会去了找个机会把曈曈带走。
可是心里又打鼓,万一闹开了怎么办,那么多男人占曈曈便宜,我该怎么办?
想着曈曈今天的一身粉色连衣裙,竟然有点想要了。
路上车比较堵,等我到新房已经是我们分开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新房的门是锁着的,我在外面使劲的敲门,听见里面很吵很闹,但是没有人开门,我打曈曈的电话,没人接,打梅婷的电话也没人接。
我心里又着急又紧张。
我情急之下,对着大门猛踹几脚,可能是里面得人听见了,有一个喝的已经满脸通红的小伙给我开了门。
我二话不说,推了门就进去了。
屋子里面有十来号人,都是新郎的朋友,男人居多,除了曈曈,只有一个女人,我还不认识。
大家正在灌这两个女人酒。
我进去拉住曈曈,曈曈已经喝了不少,小脸通红,看到我来似乎放心了不少,我明显感到曈曈有些害怕。
我二话不说,拉着曈曈就往外走,结果被三四个人嬉皮笑脸的堵住路,说道:“大家一起玩伴娘的,你怎么能一个人带走偷偷玩呢?”我心里一股火:“我要带她走”。
对方领头的好像是伴郎,个字并不高,有个一米七五左右。
伴郎笑着说道:“大家喜庆玩玩,没别的意思,结婚这么好的日子,不能生气的。我们只是喝喝酒,没什么的,这是你女朋友吧,来一起喝吧,你半路劫走人多不喜气的。”对方软话一下,我反而发不出火来,有点进退两难,曈曈拉了拉我的手。
我问道:“梅婷呢?”
曈曈还没有答话,伴郎就回到:“和新郎去接公公婆婆了,走的时候让伴娘伴郎招呼我们呢,你们走了算什么事啊!”
曈曈也说道:“一会就回来了,要不等他们回来我们再走。”
我犹豫了一下,实在没有什么发对的理由,只好留下。
伴郎招呼大家:“继续继续,伴娘的女朋友来了,我们换一个游戏玩吧”。
有人跟着起哄,伴郎继续道,“个比较流行的游戏吧,国王游戏,我去找扑克牌。”
伴郎找来扑克牌,说了规则,有几个不想玩的坐一边看电视品酒去了,剩下的就只有八个人,曈曈和那个不认识的女的,我、伴郎还有四个男的。
我们把客厅让给了喝酒的人,去了客房玩。
八张牌,一个大王,红心一到红心七。
抽到王的人随意挑两个号码的人做出他所说的指令,抽到被国王点到号的人就要完成国王的指令。
不愿意做的就要罚酒。
因为这点,我才同意玩的,如果抽到曈曈了,大不了不做,我替她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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