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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卓清忍不住低笑:“这女子身娇体软,若不是穴中种了蛊虫,微臣也想试上一试呢!”
刘琰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中杯子,不发一言。
“臣见昱王殿下全身这般克制,难不成听了一声浪叫就也想要女人了?”
“……”
“臣差点忘了,昱王新婚燕尔,不是刚娶了甘宜郡主么,两人怕是正处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吧?”
“严卓清——”
“啊啊,别碰那里——”
凌夕的一声浪叫打断了刘琰的愤怒,此刻的她浑身都已经被揉得发烫了。
不得不说,元兴帝果然喜欢些不同寻常的法子,他将凌夕双手捆在床榻一角,胸前的绸带被他拉得更紧,两个浑圆的乳球被生生勒成四半,他又将飘散的丝带拉近她的两片阴唇之间来回摩擦,不一会儿丝带便被淫水浸湿了。
元兴帝布置好这一切,就死死盯着凌夕的眼睛,这充满情欲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入腹中般的眼神令凌夕不寒而栗。
凌夕拼命地摇头,眼中写满了痛苦的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是凌夕,是你弟弟的妻子,而你弟弟此刻就在帐外。
然而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因为口中早已被塞上了圆木球。
津液顺着她的嘴角外流,一路流下到白嫩的颈部,又滑落到精巧的锁骨。
刘贤欣赏着这幅淫靡的画面,喉结上下一动,低头便咬住了女人的颈肉。
牙齿轻柔地撕咬,唇舌吸食着流淌的津液。
细密的撕咬一路上升到耳畔,凌夕绝望地闭了眼,只听耳边传来鬼魅般的声音:“别人都想杀你,只有朕才能救你。”
“哗啦”一声,刘琰打翻了茶盏,他实在太过心神不定,从头到脚都在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冲进纱帐把那女子带走的冲动。
没错,他想带走那女子,甚至都不再关心皇兄的安危。
“昱王殿下?”
纱帐中开始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声,有女子忘乎所以的婉转,也有男子低沉放肆的掠夺,还有肉体连续相撞同时渐出了阵阵水花的声音。
不知为何,刘琰脑中一幕幕闪现的都是凌夕被人凌辱的样子,她被人脱光了衣服,四肢大敞地扔在空旷的高台上,无数的手伸向她肆意揉捏着那两团可怜兮兮的乳球,一条条肮脏黢黑的长屌拍打着她每一寸白皙娇弱的肌肤,有些还毫不留情地调戏着乳珠,摩擦着湿的不成样子淫珠,最终一条接一条争先恐后地插进那娇小柔弱的小穴,操得她高潮迭起,浪声不断。
“哦哦啊……花穴被操烂了……夕儿的屄,屄要坏掉了……啊啊……”
“好哥哥用大肉棒操弄夕儿的小穴,夕儿爽死了……哦哦啊……”
“夕儿就爱被哥哥操,夕儿的骚屄……啊啊……夕儿要喷水了……”
这些话她明明只能对他刘琰说的,她是他的王妃,是要和他生同榻死同穴的人,她怎能和别的男人……
“昱王殿下,昱王殿下……”
刘琰忽然心口好疼,他死死捂紧胸口,脑中的画面因疼痛被吹得支离破碎,现实中的声音才渐渐明晰起来。
刘琰扶着严卓清的胳膊缓了许久,脸色苍白:“我怎么了,皇兄,皇兄可还顺利?”
严卓清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知刘琰这是犯了什么病,只得看了眼内帐,无奈道:“这回怕是殿下真的错了,皇上已经将此女前后操弄了半个时辰了,两人尚在兴头上均无异样,并无‘蛊虫’作祟啊。”
“是么?”刘琰扶着桌角撑起身子,嘴角微动。此后他什么也没说,便不顾严卓清劝阻,执意踉踉跄跄出了偏殿。
宫宴戛然而止,是夜忽然下了好大的雪,没过多久便将一派喜庆的皇宫裹上了厚厚的白色,浓得像化不开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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