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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旖伸出手,指向最里侧的环扣示意。
傅淮之彼时也恰好抬手,两人的指尖不期然地相撞。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同时想到了苏婧。
苏婧今天回来,时间上刚好对得上。
程旖抬手说了句“我去开门”,就快步走到门口。
门一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影就迅速钻了进来,紧接着便蹦蹦跳跳地朝着大堂的沙发跑去。
“爸爸,安安好想你!”奶声奶气的小团子一头扎进了楚远洲的怀里。
程旖转过头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楚远洲鲜少提及的儿子,也是头一回正面面对苏婧。
苏婧回来得太过仓促,脸上未施脂粉,但依然难掩其美貌。她的美带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可说话的声音却赢弱娇柔。
“远洲,她是谁啊?怎么会在咱们家!”苏婧语气不善。
这质问的口吻,仿佛他们还尚未离婚,而程旖,则成了那个公然登堂入室的第三者!
“爸爸!这个阿姨是谁呀?”楚安安忽闪着眼睛,稚嫩的小脸上也透着不悦。
他都已经七岁了,对一些事情的逻辑自然也懂几分。
一家三口的视线齐齐聚焦在程旖的脸上,当着孩子的面,楚远洲替程旖解了围:“这是爸爸的朋友。”
行程的最后一天,傅淮之在苏黎世停留,并非公事,因此随行的团队先一步转机回国,只有赵特助陪伴左右。
苏黎世的秋季拍卖会上每年都会有许多藏品两箱,傅淮之早前就关注了两枚胸针,本欲从卖家那直接商谈收购,但对方的货品已经经过了专业的评审定价,不便违约撤回。
拍卖行派专车将傅淮之接送过来,戴着白手套一袭西装革履的侍者将他引至拍卖中心的雅间,无需抛头露面参与竞价,并且在一锤定音前,还有特殊的竞价权力,私密性极佳。
路凛正百无聊赖地看着拍卖台两侧屏幕上滚动的竞价金额,见到傅淮之阔步走来,步履生风,两人依次落座。
“淮哥,刚才有块表挺不错的,可惜你来晚,错过了。”
傅淮之不甚在意,接过工作人员恭敬递来的拍品名单,指尖落在那两枚蓝宝石胸针的图片上,“我只为它。”
路凛闻言,调侃:“听说你为了这两枚胸针大费周章,送给母亲我倒是可以理解,还有一枚送给你弟弟女朋友的母亲,是不是太过隆重了?”
两人是在it攻读硕士学位时认识的,路凛那时只是盈致资本路家不受待见的私生子,傅淮之的事业正值高速发展期,路凛曾贡献过不少人脉,而后,傅淮之也为他的夺权助了一臂之力,顺理成章地成了挚友。
傅淮之挚友并不多,除却一同长大的贺成屹,也就只有路凛。天空中下起纷纷扬扬的雪,白雪落在傅淮之的肩上眉梢,没染上一星半点的温柔,反而铺了一层寒冷刺人的凌厉。
衣衫齐整,眼神冷淡,黑色碎发半点没乱。
几个混混大喊大叫,怒吼着,痛骂着,面红耳赤,一拥而上,嘈杂纷乱。
傅淮之一句话也没回复,简单利落解决了他们的车轮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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