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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是我错了,从七年前在花园认错人开始,就一错再错……”
他突然想起什么,颤抖着从西装内袋掏出本日记。纸页边缘磨得发毛,里面夹着片干枯的银杏叶,正是当年她发间掉落的那片。
“你住院时,我去了山区。”他翻到某一页,上面用钢笔写满了“对不起”,字迹深到划破纸背,“那里的孩子很多都没名字,我给他们取名‘念雾’,想着……”
林夕雾的视线落在日记最后一页,是张偷拍的照片——她在寺庙里抄经,阳光落在她腕间的疤痕上,像道淡粉色的月牙。
照片下面写着行小字:“她喜欢百合,却怕花粉过敏;她痛经时要喝加姜的红糖水;她拉小提琴时,会喜欢背对着光。”
原来他都记得。
那些被她当作“演戏”的细节,他都偷偷记在心里。
山脚下突然传来孩子们的笑声,几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跑上山来,手里捧着野菊花。
“傅叔叔!”她们围到傅斯年身边,仰着红扑扑的小脸,“我们给无爱师傅送花!”
其中一个穿蓝裙子的小姑娘,脖子上戴着枚银杏叶吊坠,和傅斯年求婚的戒指一模一样。
林夕雾看着她手腕上系着的红绳,上面挂着块平安扣——那是她落在监狱里的东西,后来被傅斯年找了回来,送给了山区的孩子。
“无爱师傅,”小姑娘把野菊花塞进她手里,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傅叔叔说,你是菩萨派来的仙女。”
林夕雾低头看着花束,鼻尖忽然发酸。
傅斯年慢慢站起身,膝盖的旧伤让他险些摔倒,却被林夕雾下意识扶住。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看见她眼底有水光闪动,像极了七年前那个雨夜,她站在银杏树下拉小提琴时,睫毛上凝结的露珠。
“我知道你还恨我。”他轻声说,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她的脸颊,“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再看我一眼,等到这些银杏树,真的能铺满石阶。”
晨雾渐渐散去,满山的银杏叶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林夕雾看着傅斯年转身离开的背影,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却始终没有回头。
她低头看着掌心的野菊花,忽然想起静慈师太说的话:“执念如银杏,春生秋落,看似轮回,实则每片叶子都刻着不同的故事。”
山风吹过,一枚新抽的银杏叶落在她肩头,像谁轻轻叹了口气。
林夕雾抬起头,望向傅斯年消失的方向,指尖慢慢蜷起,握住了那片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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