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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
这天别墅里来了位新面孔,是薄斯年派管家找了整整一个月,才请出山的名医。
请他来为阮心瓷治手。
听到能治好痊愈的时候,阮心瓷嘴角终于上扬了几个度。
“真的吗?我的手真能治的和从前一模一样?”
医生点头,便在别墅住下了。
治好那天,阮心瓷破天荒地多吃了半碗饭,连带着薄斯年都给了一分好脸色。
薄斯年却像是看到了希望,在她面前越来越殷勤。
医生也看出了他们之间的异常,临走前意味深长的对着薄斯年说:“手疾易治,心病难医,有时候放手对两个人都好。”
薄斯年又怎么会不知道。
可每次他想放过她的时候,又会忍不住想,人这一辈子能找到自己爱的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是相爱的人。
她已经爱过他一次了,为什么就是不能再爱他一次呢?
一想到她以后会跟另一个男人结婚,跟另一个男人亲密,他就不舍得放过她了。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结婚纪念日那天。
一早,薄斯年抱着还没睡醒的阮心瓷上了飞机,他全程没撒手,像是护着珍宝一般将她搂在怀里。
唤醒她的是吹拂在脸上的海风。
即使阮心瓷不想承认,但却还是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撼到了。
缓缓升上海平线的日出,两只海豚跃出海面,一片静谧美好。
这是她近期最爱的那副画的取景地。
她随口提了一嘴,薄斯年便将整个海岛买了下来,捧到了她面前。
看着她眼里的震撼,薄斯年缓缓勾起唇角,将她放了下来,然后单膝下跪:
“阿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从前的事是我不对,我知道不管我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都不能弥补你当初所受的伤,但是我可以改。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他抬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深情。
可阮心瓷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头痛欲裂。
“阿瓷?阿瓷——”
阮心瓷又昏倒了。
医生的话术跟上次一模一样,“薄总,如果您不想......”
“滚!给我滚出去!”
薄斯年砸碎了书房里的所有东西,可心口堵的那股郁气非但散不去,反而还越来越浓烈。
他满脑子都是阮心瓷歇斯底里质问他的话。
“薄斯年!你为什么永远都那么高高在上!”
“那种永远带着掌控欲,会让人窒息的是强迫,那不是爱!”
“你永远学不会真正的尊重我,你不会懂!”
他痛苦地揪着头发,然后抄起桌上的美工刀狠狠地往自己的手臂上割,一刀接着一刀。
血流了一地,他好像也终于清醒了一点。
最后,他冷静地包扎好伤口,来到了阮心瓷的床前,痛苦的埋进蚕丝被里。
“你到底要我怎样?”
“阿瓷......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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